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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第一百二十二回(番外 一)(1 / 1)

南洼城。逍遥居。

宽敞雅致的正房一间偏厅内,灯下,赵天福正在陪沈氏等人说话。沈氏,兰香,秀儿,玉茹在一张紫檀木小桌儿上抹牌。钱雅云坐在玉茹身后的一张圈椅上正托着一盏茶在喝。

只见赵天福笑嘻嘻的看着潘玉茹和钱雅云问:“表妹,姑姑,你每到这里足有半月了可还习惯?”

钱雅云微微一笑正欲说话,却听得潘玉茹已抢先笑道:“你在这里,我每自然是习惯的。虽然说这里远不如临安城繁华,但这里民风淳朴,物产丰富,倒也过得。再有,你在这里买卖做得比在临安还好,又跟这里的城主交好,再混上几年,我怕这半个南洼城都是你的了。”

赵天福听了哈哈一笑,“你这话前半句还听得,后面委实是夸大了。我要这半个南洼城来做甚么,还是多赚些银子,过几年等官家不再惦记我每了,回去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修个大庄子,做一个避世的富户好些。这里究竟地方小些,委屈了你每。”

在一旁的钱雅云闻言将手中茶盏放下道:“你虽如此想,但过几年还是我和玉茹先回去探探风声再说,若官家果真不追究了再回去不迟。”

沈氏打出去一张牌,兰香吃进,斜睨了赵天福一眼道:“还是雅云考虑周到,想起那时我每头天离开临安,第二天官家便教大理寺来拿我每,若是晚一天走,这会儿还能坐在这里这般逍遥快活?”

赵天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点头道:“姐姐说得是,连我从乐平县主宅逃出来还是姑姑出得主意哩,姑姑果真是高人呀。”

“你才是高人,到这里不过一年,修葺了五进的逍遥居,又开了那么多铺子,在这南洼城提起天福客栈的掌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钱雅云轻笑接话道。

在牌桌上的秀儿恰在此时胡了牌,听她二人这般说话便说:“她当初一来到这里就忙着接手了一家客栈,又将两旁的铺子都买下,特意修成了这南洼城最大的天福客栈。我每当初还问她,你在这里又开了绸缎铺子,又开了典当铺子,为何还要去开客栈,你猜她如何说?”

“表姐如何说?”潘玉茹一面将牌放下,一面从自己桌下的小木盒里,拿出一两银子递向李秀儿嘟嘴道:“秀儿姐姐,我今儿个已经输给你五两银子……”

李秀儿抿唇一笑接过银子道:“那明日在后边儿花园里我做东,置办酒果,请你每赏花吃酒,这里的春花比临安开早多去了。”

“好啊,好啊!”潘玉茹拍手笑得眉眼弯弯。笑罢忽然想起甚么似的问,“才将你说表姐开客栈……”

“我替你秀儿姐姐说了罢。”兰香将自己的一两银子也递给秀儿,转脸对潘玉茹扬起一分唇角道:“她这会儿只记得银子,旁得话哪能记得住。小冤家那时说,开一家最大的客栈若是你每来了南洼第一是要歇宿的,向旁人随便一打听,便会听到天福客栈的名号,自然是要寻来的。再有这南洼城内往来做买卖的人多,开一间客栈也知晓各处的消息,包括大宋临安的各色事情,她那时委实担心你每。”

潘玉茹看赵天福一眼赞叹道:“表姐真是高瞻远瞩,我和姑姑来到这南洼城向旁人一打听歇宿的客栈,便有人说到天福客栈,我每一听客栈名字,便寻来了,果真寻到了。”

坐她上首的李秀儿此时却将沈氏递过来的一两银子退回去道:“我每都是陪婆婆玩,哪里能要你的银子。”

沈氏却坚持笑道:“这玩牌我喜欢有输赢,才有趣儿超级武侠副本系统。若只赢不输,我倒提不起劲儿了。再有我这老婆子比你每银子多些,你每只管来赢便是。”

兰香闻言将袖子挽起大声道:“听到没有,婆婆发话了,我每只管向婆婆那小木盒里的银子杀将过去……”

众人听她这话俱都哈哈笑起来。不一时,牌桌上的四人又抹起牌来。坐在潘玉茹身后的钱雅云又看了一会儿牌,吃了一会儿茶,见已是初更起,便起身辞了众人往后面自己院落中去。大家都知她虽如今不做真人了,但晚间还是习惯焚香看会经书或者抄经,便由得她去。

赵天福见她起身,眼巴巴的恨不得随她去。但又知她晚间焚香看书时不喜人去打扰,来了这半月,去了潘玉茹房中几次,倒一次没去成她房中。今日回来得早些,吃罢饭看沈氏等人玩牌时,心中早已存了心今晚比要去她房中歇宿,一亲芳泽。

略坐了坐,赵天福便起身对沈氏等人说:“你每玩着,我这跑了一天,先去洗一洗。”

兰香瞄他一眼,促狭的笑道:“嗯,早些去洗漱干净了,替雅云研墨去……”

赵天福看她一眼,讪笑着,低首下去急急的出了房自去了,这里兰香等人继续抹牌。

回到秀儿的院落中,赵天福吩咐丫头小蝶和小蝉掇浴桶来洗了澡,起来换上干净衣衫,束了发往姑姑的院落中去。原来钱雅云素爱清净,那住的院落在这所大宅的最后一进,紧挨着花园,院落中多种着翠竹,十分幽静。

这晚夜空幽蓝,残月清亮。赵天福径直往姑姑院落中去寻她。到她院落中时,将门推开,里间服侍她的丫头小竹,小枝来迎着她,引到钱雅云房中去。那时,钱雅云洗簌了,只穿了件玉色里衣靠在床头就着桌前的烛火看经。见赵天福进来也不说话,继续看着经书。

赵天福只得在一旁坐了,管丫头要了一盏茶,丫头送了茶进来退出去后,赵天福便起身去将门闩了,方坐回去一面吃茶已面静静的看姑姑看经。约到二更时分,钱雅云才将手中经书放了,抬眼看她穿了一件白缎袍子,束着同色发带,看起来极为清俊洒落,正两眼灼灼的看着自己。

被她这么看着,钱雅云不自觉得心如擂鼓般“咚咚”乱跳了起来。清咳一声,转开眼不敢看她,嘴中道:“恁晚了,你怎的来我这里了?”

赵天福实话实说,“我委实想姑姑了,但不知姑姑可否想福儿?”

此话问得妙远想起来打她,若是不想她怎会不辞万里,舍了那真人的名号,舍了那已习惯了的十数年的修道生活来寻她。

于是妙远便冷了声回问她:“你说哩。”

赵天福见状便起身走到她床榻边一歪身坐下,拉起她一只手握在手中柔声道:“姑姑,你既也是想我的,为何来了这十数日,只管晚间在房中看经抄经,又亲口对我说,不喜人晚间来扰你清净,这不是堵我,不许我来么?”

妙远被她拉了手,脸上已然浮上了一抹绯红,低首道:“我不这么说,你想我说甚么?”

赵天福压低了声音笑道:“我懂了,你修了这许多年道,讲究个自然不争。加之你面浅,故有那番言语。”

妙远垂眸不语,赵天福灯下见她长睫微跳,莹润如玉的耳朵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红,白腻的颈项透出淡淡自己迷恋不已的檀香。早已按不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便将她轻轻一拉拥进自己怀中,一面侧唇去亲她耳后肌肤,随后一路到她小巧圆润的耳珠,再启唇含住吮吸轻啮。

只觉怀中的人儿轻轻颤栗起来,偏着头躲她这般对她,却又被她追着不放。舌尖舔舐了耳珠几下,又探入她耳蜗,引得她环住自己颈项的手蓦然收紧,嘴中嘤咛一声。

“呼……”赵天福在她耳畔长长呼出一口热气,激得她好一阵发抖醉枕江山最新章节。只觉口鼻身子中都是炙热的火焰,舌尖划过她香腻的颈项到她下颌,迫使她仰头,滚烫的唇舌在她的粉润唇瓣上辗转肆略,再侵入她唇中,裹挟那香滑害羞的小舌,将她缠紧,吸吮得她嘴中香津四逸,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蜿蜒流下……

“姑姑……”赵天福喃然火热出声,将她压下,翻身而上,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衫,让自己裸裎在她眼前。

晕黄的烛光中,绯红的烟罗帐内,钱雅云含羞看了眼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只见她肌肤紧致,腰肢细而柔韧,腹部平坦,胸前小小只堪一握。

只这一眼,她便觉着自己的心要跳出腔子去了。及至她钻入锦被中,一面火热吻她,一面有条不紊的褪去她里衣,抹胸,亵裤,钱雅云都只觉自己如坠云中,身子又麻又软,由得她在各处引火。

待她不着一缕时,赵天福将锦被揭开,在灯下看她玉体,胸前一对玉兔傲然挺翘,峰尖两点嫣然欲滴,玉臂曲线优美,香肩圆润。腰肢儿柔软纤细,一点香脐圆而可爱。再往下恰到好处的圆弧臀线,交叉紧闭的腿间玉般雪白,纤长的双腿优雅迷人,一双玉足更是如冰雕玉琢,惹人怜爱不已。

钱雅云见她掀开锦被瞧自己,早已是羞得不行,忙脚尖一勾,将那锦被勾上来,双手一拉盖住自己玉体,嘴中羞嗔道:“福儿……为何要这般瞧我?”

谁料她这一伸足勾被,却被赵天福瞧见她腿间雪白处的一线晶莹粉嫩,一霎时只觉魂魄也给勾了去。不及答姑姑的话,重又压到她身上,两人身子头一次裸身贴在一处,赵天福只觉身下人儿身子绵软滑腻,不由得舒服得呻唤出声。

钱雅云被她这一压,直觉身子酥软,抬手抚上她背脊,掌下肌肤紧致细滑,从她肌肤上度来的热意让自己如沐春阳,异常舒服。她的手和唇在自己胸前揉搓舔啮,那酥麻之感便从胸前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去,带动腿间潮湿不堪。

赵天福将姑姑玉般的身子至上而下亲吻了一遍,分开她双腿,去舔抵勾挑,吮吸厮磨。听她不耐的勾魂娇声,看她难耐的扭动柔细的腰肢儿,只觉自己的心悸动不已,那想要宠爱拥有她的感觉充盈所能感知的一切。

“福儿……福儿……嗯……”在一股热意盘旋于下腹,如一团火焰即将爆开时,钱雅云不由自主紧紧的握住了赵天福赤|裸的双肩。

似是体会到她感受般,赵天福停了下来,让自己的唇舌重新去占领她檀口贝齿香舌,而一只手却轻柔的去抚摸那桃源,只在那溪口手指跳跃,引得身下之人咬唇渴望占领,驱逐那寂寥与空虚。

落英缤纷,溪流淙淙。苍龙入海,凤凰展翅。

在那桃源中律动起舞,引领着身下人儿**吟哦。

天地混沌,魂魄澹荡。在天比翼,在地连理。

明净的月色透过窗纱,竹影摇曳与其上。两人静静相拥,鼻间尽是对方令自己迷醉的呼吸,耳中尽是对方令自己眷恋的心跳。

“姑姑,好么?”赵天福在她耳畔含笑温柔问她。

钱雅云声音微哑含羞道:“好……”

“可还舍得离了我去?”

“自是不能……”

“为何?”

“从今方识情滋味,只愿白首不相离。”

“呵呵,甚好,甚好……”

笑毕,两人却将彼此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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