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绡帐内,鸳鸯枕上。
赵天福一面和兰香两舌交缠,一面在她腿间大肆的动作。虽然用唇封住了兰香的浪|叫,但仍然不能阻止她鼻中逸出的摄人心魄的娇声。
兰香将双腿抬起,勾住身上人紧致的腰身,摆动着臀迎合她的宠爱,只觉神魂飘荡,欲|仙欲|死。这么久没有沾到她的身子,没有被她这么要过,此刻唯觉蚀骨**,恨不得化在她身上去。
连着泄了两次身子后,兰香方让赵天福停了下来,自己躺在她臂弯喘息。赵天福侧脸看她,只见她眸光迷离,粉面桃腮,丰润的唇似是染上了最艳的胭脂般令人目眩。
“姐姐……可还好么?”赵天福有些气息不匀的压低声音含笑问道。
兰香微微睁开些美眸,眸中满是春情的慵懒的看了赵天福一眼,点点头声音暗哑道,“小冤家,此番你恢复女儿家装扮后,一颦一笑越发勾得奴火起。挨着你身子,和你青丝交缠,舒服得似要死去一般……”
“这便好,我这一世便是要让姐姐舒服,舒服得死去活来……”赵天福呵呵笑出了声。兰香看她那般笑,知她心中得意。也不反驳她,自己抿唇一笑,闭目休息。
就在赵天福以为兰香累了睡去,自己也闭眼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却发觉兰香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子上游走起来阳光如约而至。睁开眼,正对上兰香恢复了精气神的眸子,只看了一眼,赵天福便知道她要如往常一般要“吃掉”自己的意思。
“小冤家,奴这便也让你舒服得死去活来……你不知,今晚你吃了酒来,奴瞧你那脸红的媚样儿时,心中似有个猫儿抓似的,只想拉着你和你**……”
兰香一面说一面翻身而上,拉开赵天福的腿,将自己的下处贴了上去,喘息着扭动自己柳条般柔软的腰肢厮磨了起来……
房中响起一片急促的喘息,间杂着兰香火辣辣的挑逗的言语。两人同时登顶以后,趁着赵天福瘫软了身子,兰香还不满足,俯首下去……舔舐,一面手指进入……
赵天福哪经得住这么弄,身子颤栗着,一会儿功夫便再次泄了身。
“姐姐,饶了我罢……”赵天福全身瘫软无力的抓住兰香犹自停留在她身子中的手,阻止她继续再动。
兰香不肯,坏笑道,“小冤家,你也有怕的时候么。乖,再有一次,再有一次便好。姐姐喜欢看你被我弄时,那咬碎银牙隐忍的模样。明明舒服死了,却硬要做出些蹙眉不耐的样子来。不知为何,我越看你那样,便越想欺负你。”
“你……”赵天福瞪她一眼,脸红无语。复又垂下眼眸去,心道,原来姐姐竟有这癖好,这可怎生是好。
兰香见她那含羞瞪她,一时语结的样子,那想宠爱她的欲|火控制不住腾得一下又燃烧起来。也不管她同意不,再次动作了起来,且比开始时要狂野许多……
赵天福双手紧紧的抓住鸳枕,兰香却只管深深浅浅的弄她。见她又在强自隐忍,便喘着气低声道,“小冤家,若是你也如我那般浪|叫,不定我就不会总停不下来般想要你身子了……”
“唔……啊嗯……”赵天福只觉被她弄得身子软得似一滩水,从下处不断涌出些酥麻之感,一直延伸到背脊,脑中。兰香那句话她也听到了,可她以前总以男子自居,从来都是她要别的女子,哪想到有一日会被姐姐这般对待,实在是不好意思叫出来的。可又想试一试若是真那么叫了,姐姐可否会放过自己一些。
本来头脑也不清醒,刚刚松开牙关,便听得自己口中竟然逸出了两声柔媚的浪声。这一下脸登时羞得通红,忙抿紧了唇。
兰香见她那样,又听到她那两声浪声,却弄得更加卖力了……
赵天福却在心中哀叹,“姐姐好狡猾,上当了……”还不由得她多想,那欲浪便将她再次吞没了……
那一夜,赵天福不曾歇息下。兰香欺负完了她,躺着休息一会儿,又要她去满足自己。反反复复若干回。至天蒙蒙亮时,赵天福知道在兰香这里也不能睡了,便起来穿上衣衫回自己寝殿去,倒在床榻上,一挨着枕头,便再也撑不住的睡去。
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直至过了晌午腹中饥饿才醒过来。看了看外头窗格上投进来的日影,赵天福方知是晌午了,想起昨夜里和兰香的一番恩爱,心中犹自甜蜜。虽然姐姐一到床上就不知疲累的纠缠自己,无比放纵,但她知道那是因为姐姐爱极了她,那种想要和自己所深深喜爱的人融为一体的**极为强烈才会那么做。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眷恋喜欢着姐姐,毕竟她是自己第一个心心相印的,因为自己是女子才会喜欢自己的人。
勾唇笑了笑,赵天福坐了起来,只觉周身仍是有些酸痛,眉尖蹙起,拧了拧脖颈,又伸了个懒腰。心道,也不知姐姐昨儿夜里那样折腾,这时辰可睡醒了,还有她的身子也会酸痛么。打定主意,赵天福便打算吃过晌午去兰香那边儿院落里去瞧一瞧她。
“来人,与我更衣!”赵天福坐在床榻上朝殿门外大声喊道。
随即殿外便走进来四位侍女,服侍她洗漱,穿衣梳妆皇陵宝藏。待收拾好了,出了寝殿,到外面花厅中,叫底下奴仆去摆饭来,一面又叫人去问沈氏等吃晌午饭没,若是没吃得话便叫过来一起吃。
这里侍女奉上茶来与她吃。赵天福接过茶才吃了几口,便听得外面内侍进来禀告说,“赵中使求见。”
“让他进来。”赵天福将茶盏放下吩咐那内侍。
“是,县主。”来传话的内侍应了,自去了。在心中转一转,赵天福想着董宣定是来与自己说今日晚起,荒废了授课之事,不定又是要来唠叨一番的。
不一时,董宣进来与她磕头行了礼。赵天福叫他起来。还不等赵天福说话,那董宣便躬身致歉道,“小的该死,昨儿夜里酒喝多了些,以至于今早不曾如往日一般起来,耽误了县主的授课,有负官家的指派,还请县主责罚。”
顿了顿又说,“不知小的昨儿夜里酒后可曾说了些冒犯的话,若是有的话……”一面说一面稍稍抬起头来偷眼打量赵天福的神色。
赵天福闻言倒想笑,自己昨儿夜里请他喝酒,安心便是想让他喝醉,从他嘴中套出些话来,以便思忖应付这董宣的计策。果然这董宣酒后失言,说了许多透露他心思的话。也不知他对昨儿夜里说得那些话还能记得多少。内中倒是有一两句若是说到皇伯父跟前,少不了要责罚于他。
他今日一睡醒便忙忙的来请罪,想来心中也是有些忐忑罢。毕竟若是只喝醉了晚起,万不用与自己磕头行礼的。
可这董宣又如何知道自己昨晚与姐姐春风一度,直到晌午了才起。将笑意硬生生的压下,赵天福正色道,“董中使昨儿夜里是我请你喝酒,若真责罚的话,不该罚你,倒是该罚我,不该劝你喝那么多酒。还有这授课之事,早一日,晚一日也不打紧。”
董宣听她这么说方好过了些,但昨儿夜里不知酒后失言可说了些什么要紧的话没。如今县主也没提,到底让他心中有些忐忑。其实赵天福早想过那冒犯的话自然是不能提的,让他去猜测比自己此刻告诉他好多了去。再有自己让他有些顾忌,以后自己行事时便可以自在些。
“董中使,不知你可曾用过晌午饭,若是不曾用得话,我这里正在摆饭,不如坐下一起吃?”赵天福含笑邀请。
董宣忙摆手道,“不劳县主挂心,才将小的起来已用过些粥饭。小的这便退下了。”话毕,躬身退着走了出去。其实董宣起来看晚了,急急的洗漱了便来至县主赵天福跟前,根本不曾吃过饭。不过,他也清楚,自己身份卑微,昨儿夜里县主请他吃酒已是逾越了,如今大白天的怎敢再吃县主这晌午饭。
赵天福见董宣退着出去了,这才重新端起茶盏来浅浅的品尝,只觉今日这茶分外好吃。吃着茶等了一会儿,便见侍女引领着沈氏,李秀儿,兰香到来。见到兰香进来,赵天福倒有些小小的吃惊。本想着昨儿夜里那般折腾,姐姐此刻该是在睡觉才是。
兰香似是知道她心意一般,一进来便笑道,“娘让底下伺候的人来教我吃晌午饭,说你这里摆饭了,还劳烦娘和秀儿妹妹等了一会儿哩。”
“原来如此……”赵天福看着她含有深意的一笑。
待三人落座后,赵天福便笑道,“以后没甚事,你每便到这里来吃晌午饭和晚饭。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要香甜些。
沈氏等人点头称是。一家人有说有笑得吃起饭来。席间,赵天福见兰香握筷子的手有几次夹起菜来都落了下去,便偷笑不已。桌上的李秀儿倒好心,一面帮兰香夹菜一面问,“姐姐这是怎的了?如何连菜也夹不稳了?”
兰香闻言不觉有些微赧,闪烁言辞道,“这手今早扭伤了……”
赵天福忍住笑,将饭碗端起遮住脸,大口吃饭,心中却道,看你使坏,看你欺负我,如今活该痛上几天才好哩生不对,死不起。
兰香看赵天福用碗遮住脸,便知她一定在笑自己,不过谁叫自己一和她交|欢便身不由己的不要命了呢,这小冤家,不,这小狐狸,活活的要勾了人的命去……
吃罢饭,赵天福便陪着沈氏等人在花厅中闲聊说话。只听得赵天福说,“乳娘,秀儿妹妹,兰香姐姐,我每再吃会儿茶,便一起去后面花园中去逛一逛可好,这宅邸中的园子自我住进来后还没好生去逛过哩。”
沈氏一听便欢喜不已道,“我最爱个花儿朵儿的,想你这宅邸后花园中定有些好花,待老婆子逛熟了,便日日去摘些好花与你每戴。”
赵天福却笑,“乳娘,这宅子中底下奴仆甚多,那园子也专有人收拾。您想要甚花,只管吩咐底下服侍的人去摘来,何用你自己动手?”
沈氏摇头,“这你却不知了,我自己摘花走动走动,身子骨舒服不说,眼睛也舒爽。”
“那这几日我得空就陪乳娘去花园走动,待你逛熟了,便可自己去摘花了。我和秀儿妹妹,兰香姐姐便等着乳娘的花戴了。”
沈氏开心的笑起来,“正是,正是……”
众人正说笑得开心,花厅外有内侍进来禀告道,“禀县主,外面吴国长公主宅内来人,说是要来拜会县主。”
赵天福收笑敛容问,“我姑姑宅子里的人?那你每可曾问是谁?又是为何事要来见我?”
那内侍正欲回答,却听花厅外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随后一个清脆的说话声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呵呵呵,表姐,难不成我要有事才能来见你么?”
赵天福闻声往花厅门首一看,只见那一日在吴国长公主府内缠住她说话的小表妹潘玉茹穿了一身浅粉罗衫,绯红长裙,手中拿着一枝柳条站在花厅门首调皮的看着她说话。在她身后则跟着穿了月白罗衫,鹅黄长裙的潘玉茹的五嫂郭巧儿。
原来潘玉茹和郭巧儿坐了吴国长公主宅邸的马车,在宅内内侍的随伺下来到赵天福所在的乐平县主宅,门首的内侍迎着,说让她每稍等,即刻进去禀告县主得知。不曾想潘玉茹根本就是个急性子,哪里有耐心在外边儿等待。自己跟在那去禀告的内侍身后一路尾随了来。那内侍进花厅来禀告赵天福的话被她听了个清清楚楚,故有前番那句话。
赵天福抽了抽嘴角,脸上随即堆了笑,忙站了起来,往门首走了几步,走到潘玉茹跟前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表妹,说哪里话,我这里自然是你想来便来。再有,你来我这里,让我觉着真是蓬荜生辉哩。”
“哼”潘玉茹一手甩着手中柳枝,一手提裙,将头高高仰起,脸上傲气十足,眼中却满是掩也掩不住的得意洋洋的笑意,假装不看赵天福,迈步走进了花厅之中。
跟在她身后的郭巧儿见状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来向着赵天福矮身福了福笑道,“县主,我这小姑子实在是顽皮,都已经及笄了,那性子还如小时一般。自你那日来宅中拜见我婆婆后,她便一直缠着婆婆要到你这里来玩耍。婆婆一开始不答应她,她便缠了这许多日。今日婆婆被她缠不过,至晌午时方应了她,这才由着她来你这里。婆婆还说,怕她来你这里扰了你,教你多担待些儿。再有,她是个惯会惹事的小人儿,婆婆不放心她,特意叫我陪她过来。怕她在你这里又惹下是非。”
作者有话要说:啊,真是喜欢枕畔那些火辣的言语啊。(*^__^*)嘻嘻……
有亲说这文一开始就没节操,还有亲们要喊着收妹子。我想了若是再收的话,一百二十回可是完结不了咯。
那么就慢慢写吧。
不要大意,花花滴嘿咻嘿咻砸下来吧。╭(╯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