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福成亲后数日才想起自己出海带回来的那个大海蚌,于是便找来做首饰饰品的匠人名唤林五的看了看,看这大海蚌的壳能做些什么样的东西。林五仔细看了看方说,“从这海蚌壳上的纹路看,这海蚌怕是长了百年不止。它的壳如玳瑁一般,若仔细打磨了镶嵌到首饰金钗上,倒也新鲜。”
林五这么一说,沈天福心下不觉很是欢喜,“如此甚好,那我等一下将这海蚌杀了,命小厮将这海蚌壳送到你那里,我再出金五十两,银一百两,你替我做些镶嵌着这海蚌壳的首饰出来,我自拿去贩卖。工钱我自不会亏了你。”
首饰匠林五应了声“好”,又和沈天福说了一会儿话自去了。等那林五走了,沈天福便去厨下寻了把尖刀,又让李秀儿烧了一大锅开水,用木桶盛了,倒进了那装大海蚌的木盆中。
那大海蚌被开水一烫,自然是张开了闭得紧紧的两扇壳,沈天福见状便赶忙手持尖刀进去剜那海蚌肉。只几下,便剜出数块一尺来长的海蚌肉。不一会儿,那大海蚌便不能动弹了。
沈天福手中握着那海蚌肉,突然觉得手中的海蚌肉摸上去凹凸不平。于是沈天福便将那海蚌肉随手放在地上,拿刀把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割开。
“咦?这是甚东西?”沈天福一边好奇道,一边将那割开的海蚌肉中的圆圆的如龙眼大小的东西用手指捻了起来看。仔细的擦干净上面的污浊的液体,沈天福突然两眼放光,只见那龙眼大小的圆珠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睁不开眼。
沈天福高兴得跳了起来,兴奋得哈哈大笑。站在旁边的沈氏和李秀儿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等到沈天福笑够了,沈氏方问,“小猴儿,你笑甚么?甚事值得你这么高兴?”
“娘,我们有钱了,这一下,我们是真正的发达了!”沈天福看着沈氏激动不已的说道。看沈氏和李秀儿还是不明白的样子,沈天福将那颗龙眼大的泛着宝光的珠子递到两人面前道,“你每看,这个是珍珠,而且是海珠。这么大的海珠只有深海里的海蚌吸食月之精华数十年才能形成。这样的珠子每一颗都价值千金。”
“啊!”沈氏和李秀儿闻言不由得惊呼出声,目不转睛的盯着沈天福手中那颗龙眼大的珠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沈天福说完,将那颗龙眼大的海珠小心的收到怀中,又让李秀儿去端来一个小木盆,在小木盆中倒入清水。然后自己蹲在那大海蚌边,仔细的将那大海蚌的肉一一割开,然后将那些大大小小的海珠全部剜出来放入盛着清水的小木盆中。
直忙了一个时辰,沈天福才将那大海蚌的肉清理干净。又让李秀儿用清水把大海蚌的壳冲洗晾干,等明日唤店中小厮前来将这海蚌壳送到那首饰匠人林五那里去做成首饰。
这里沈天福把从那大海蚌肉中挖出的大大小小海珠清洗擦干,数了数竟然超过了百颗。鸽蛋大的一颗,龙眼大的有二十六颗,拇指大的有三十八颗,另外还有五十七颗稍小些的。
沈天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去走海返货买回来个大海蚌,竟然带来了如此惊人的一笔横财。单是将那小一些的五十七颗海珠卖出,也足够置一座像样的院落,再开上两家绸缎铺了。
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沈天福向沈氏要了三个首饰盒,将那五十七颗稍小些的海珠装进其中一个盒子,另外的龙眼大的和鸽蛋大的海珠装到一处,拇指大的海珠另外装盒。做完这些,沈天福便交待沈氏将那两个装大海珠的首饰盒收好,闭好门户。自己袖了那一盒子小海珠出门而去。
一连好几日,沈天福都早出晚归。李秀儿不时可以看见天福绸缎铺中的小厮永安和兴儿随着沈天福抬着沉重的箱子进入沈氏的房中。如此五六日后,沈家才安静下来,李秀儿只觉得婆婆沈氏的脸是一天比一天喜庆,气色好。想想也难怪,定是自己的官人将那些海珠换了银子抬到了婆婆房中吧。
这几日,虽然他晚间进房后仍然是独自一人睡去,但明显的因为心情好的原因会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说上一两句话。仅仅是这样,李秀儿也会觉得开心不已。
自从进沈家门后,除了第三天官人陪自己回门看爹爹时应景说过几句话,平日两人从未说过多余的话。总是李秀儿盛好饭递过去,沈天福接过便吃。洗脸水打好,拧好洗脸巾帕递过去沈天福便洗。晚间端去洗脚水,待沈天福洗过后,替他擦干净脚,他便上床睡觉。这样的日子李秀儿觉得过得很委屈。
在李秀儿心中,她一直认为是自己还有甚么地方做得不好,官人才会不喜欢她,对她冷淡。一想到成亲后差不多半月了,沈天福连手都没有碰过她一下,她就难过得想哭。想一想自己以前都被左邻右舍夸赞貌美如花,为甚在自家官人眼里却是如此不堪。
这一晚,半夜时分,李秀儿躺在床上犹在戚戚然思来想去,忽听得门外拍门声响起。晚间,沈天福并没有回来吃饭,想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去了因此晚归吧。李秀儿也听婆婆沈氏说过,说自家官人成亲前常常在外面喝酒耍钱,半夜三更才回家。不过,两人成亲后,这还是沈天福第一次晚归。
李秀儿起床,点起一盏油灯拿到手上,走到外间将门开了。果然看到沈天福醉醺醺的倚在门边,口中还在嘟囔着甚么。李秀儿赶紧上前搀扶着沈天福进门,转过身将门关了,一步一步的将半靠在自己身上的沈天福扶到了床上躺下。又去打了些水来替沈天福擦干净脸和手,伸出手李秀儿正欲去解沈天福的腰带,替他脱去外袍时,冷不妨却被沈天福一把抓住了手。
“你是……谁?要……做甚么?”沈天福睁开了醉意朦胧的眼看着李秀儿问。
李秀儿心中一惊,但却没有抽出被沈天福握住的手,相反的她还觉得有些欣喜和害羞,于是只见李秀儿含羞低首说道,“官人,奴家秀儿……”
“月儿……”沈天福喃喃念着,忽然手上一用劲儿,便把李秀儿拉了下来。李秀儿脚下不稳,跌到了沈天福身上。下一刻,沈天福已经翻身而上把李秀儿压到了身下。
李秀儿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被沈天福压着的身子软软的一点儿也使不上劲儿。不过,这样的情景她好像已经期待很久了,她渴望着自己的夫君能对自己好,能喜欢她,能宠爱她。
沈天福因为酒意上头,迷迷糊糊的也被身下一个软软香香的身子诱/惑了。于是对着身下佳人的红唇吻了下去,吮吸着对方的香舌,在对方口腔里肆意的搅动,引得对方娇/喘连连。
李秀儿被沈天福带着浓浓酒味的舌头刺激得全身颤/栗,发出了细微的低吟。这样的声音听到沈天福耳里,只能是更加强烈的诱惑。
现在本是夏日,李秀儿穿得本来就少,沈天福的手很容易便伸入了李秀儿的衣衫内,在李秀儿胸口的饱满上揉捏。这样的刺激使得李秀儿酥软得几乎象一滩水。很快,李秀儿便被沈天福剥去了全部的衣衫。羊脂玉般的玉/体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烁出莹白的诱人的光泽。
沈天福的舌尖在那诱人的玉/体上敏感之处一一停留,耳边不时响起佳人的难耐的阵阵吟唱。
手指来到李秀儿的腿间时,只觉得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没有任何犹豫,沈天福分开对方的腿,微微抬起对方的纤细的腰身,食中二指并指一刺而入。
“嗯……”李秀儿紧紧的咬住双唇,鼻间终还是逸出了欢愉而痛苦的娇/吟。
他并没有怜惜她,只顾着自己欲望的发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直到她昏厥过去方停了下来,躺倒在床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