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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别别别――”四哥大叫,小香君偏不应,半只进来了,无奈只得投一个哀求的眼神给花想容,花想容得意的一翘丹红唇儿,冲他眨眨眼,这才朝外喊道:“香君妹妹,请再等会儿,大人这病不是普通的严重,若再晚片刻,整个下半身切掉都没得治,乃是俗称的烂花柳、败德病,坏人患的比好人多。
现在进来可就前功尽弃了,天丁大人怕是要趟个三五天才见好。”
“三、三五天?”
眼巴巴盼着伺候完庞昱洗漱马上启程下江南的小香君一听这么“严重”,吓得连忙退了出去,把门重新掩上。
庞昱如释重负的吁出口气,不等回神,乍见花想容把她粉橘色如涂奶蜜般的纤纤十指往衣里腋下一托,小心翼翼地刮捧出堆雪似的大把润肉,细、软、滑、腻更逾凝+,当真是轻轻一碰便弹晃如波,震荡不休。
原来她胸乳极沃,乳质又极是细绵,虽有肚兜贴肉裹,着衣时仍须将大团雪肉分至腋间,方能合襟。她将束缚解开,满满的捧出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肚兜掀落、初初弹出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殷红的**却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
美“胸”当前,哪个男人抵得住,四哥不是圣人,更加不是阳痿的柳下惠,“咕嘟”一声唾沫还没吞下吼,冲天的欲念翻涌上来,扑过去把花想容推到,伸手便握,才一触及那叫人**的绵软酥胸,坏手便被花想容打开了,娇笑着狠狠瞪了他一眼,水一般的眼波魅惑依然:“这样子大人可以说实话了么?”
(我靠,老子可不是受色诱的人!)
在原则问题上,四哥地意志非常坚定。
“实话?我说的是实话啊,昨天夜里我的地确确是在……”
“你真地不说实话?”花想容从榻上仰起身。着猫儿似地美眸看他。胸前丰腴地双丸随着呼吸起伏跌宕。弹动不休。
(摇乳啊我靠。老子不吃这套!)
“说甚么呀。我说地是实话。真是实――话――”他再三强调。为了以示清白。还特意往后移了移身子。表明不受色诱地立场。
“你还狡辩?”
“我要是狡辩。我……让雷公劈死我。”四哥发了个牙痛咒――雷公是什么鸟东西。咱现代人不信这玩意。
“奴家不信。”花想容赌气似地撅着红滟滟地菱唇。不怀好意地笑容依旧像猫。犀利地目光一把攫住他。
“你再不说实话,奴家可要用强咯。”
怕你?四哥我是出了名的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
四哥都还没有想到“淫”字,花想容忽然分开一对美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滑。
这、这就是“用强”!?
四哥才反应过来,顿觉那物被裹入一整团软糯美肉,与花想容xx(和谐)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她地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虽然那啥被地小嘴含过、沾满了津唾,乳间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触感与腔中大大不同,快美却无分二致。
我的天,世上有竟有……竟有这样……逼供的!!
眼见美人跪在身前,身上的衣裳大致完好,连乳下地衣带也未松开,却捧出两只傲人的雪白乳瓜夹着他的狰狞凶物,奋力套弄迎合,视觉上地刺激与满足远大过肉括的舒爽。他被乳x地快美激浑身一阵酥颤,却怎也舍不得移目,一把扶住花想容**浑圆的香肩,强忍着喷薄欲出地冲动涩然道:“花……不,容容……好容容,你的奶……胸当真是好滑、好细软!比水豆腐还嫩。”
花想容得意极了,红着脸媚笑:“跟奴家那儿比起来哪个好?”
花想容一心勾引他,四哥干脆跟着放荡起来,色色笑道:“容容你的小洞儿像是装满泥鳅鳝鱼的小窄口袋,暖烘烘的好生舒爽,**却是瓜儿似的大白豆腐,柔嫩软滑……嗯,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些,容容套完了,再给我插两下,那时便说得准啦!”他虽然爽得脑海飞白,但理智仍在,暗想花想容为什么一心要问个究竟,甚至不惜主动献身,也要打听清楚昨夜他到底去了哪里……不对劲啊这个,就算知道了老子和小芸有私情,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又不是踢开一个她就可以独霸花魁名号……我x太古怪了呀,动机根本不成立――还是不对劲啊,没有动机她为什么下这么大“本钱”,要是没别的目的……目的,会有什么目的?能有什么目的?他愈发糊涂起来,口上却故意说些**裸淫
的言语,争取思考的时间,别他妈的没想明白怎么回花妖女挖的坑里,那才真的亏大发了,身子亏,人也亏,亏精亏本,图一时之爽丢了大人!
“天丁大人真坏,尽说些个下流话儿调戏奴家――”花想容羞得敛首垂颈,两颊彤艳如血。若说昨夜邹熙的脸红乃因**、兴奋,是邀请庞昱长驱直入的诱人前哨,她却仿佛可以控制一样,明明天生媚骨,于男女之事全无忌讳,纵是对方毫无顾忌地说着交媾、私处等秽语,也应如此羞臊难容――一个经常调戏男人的女人,可能被男人几句话弄得“敛首垂颈”么?不可能啊!明显又是在故意勾引四哥,明显又是动机――不――纯――啊!
四哥爽得吐出一口长气,原来花想容双手拈着**,沃腴的乳肉满满包裹着他怒涨的xx,细嫩的xx从指缝间翘了出来,原本粉润的蒂儿胀得酥红,不知谄得太紧,抑或太过动情所致。她揉面团似的揉着**,直把饱满的胸乳当成了裹布挤水的豆腐脑儿,汗津津的乳沟挤出滋滋水声,即使美人媚态养眼,但xx上的快感早已完全盖过了视觉的享受,
“大人,这样……这样子弄,你舒不舒服?是这样子好,还是刚才那样……”花想容娇媚的睇着他,用呢喃似的迷蒙口吻喘息着问。
四哥眯眼吐气,低声道:“都……都好!容容,我、我……真是美死啦!”心里却想,老子可没那么容易缴械投降,要我把和好娘子的事情说出来,作梦吧!
花想容仰起红滟滟的粉面,从他沉~爱欲眼神里看到一丝藏在深处的坚忍,笑得却反更妩媚了,连酥红的鼻尖、胸口都沁出细汗,垂颈在龙首哈了一口热气,舒服得庞昱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
“原来天丁大人爱我磨豆腐哩!奴家磨得忒好,大人赏奴家什么?”
“赏……赏容容……赏好容容一根又硬又……又烫的大棍儿好不?”
“吃过啦,奴家不希罕。”
花想容一双杏眼眯得猫儿也似,加紧套弄,口吻却十足娇欲,宛若稚嫩童,腻声道:“奴家今晨一醒就来大人这里了,现在好饿呢,大人行行好,赏奴家一口热热的、浓浓的,又甜又香、滋补身子的杏仁茶罢。奴家最喜欢喝大人您的杏仁茶了。
”低头一噙,奋力将龙首含进小嘴里。
庞昱再也无怯忍耐,身子一僵,滚烫的浓x彷佛挟着无数颗粒喷出马眼,射得又猛又急。他精关一开,索性发起狠来,抱着花想容娇艳的粉面,拼命往前硬耸狠捣,滚烫黏稠的xx呛得她螓首仰起,小口却牢牢噙着不放,细长的雪颈随着xx的张弛一鼓一鼓,微浮起些许青筋,喉头“骨碌”几声,竟将将汁液吞咽大半,剩下的粘稠液丝却从唇边溢了出来,濡着些许水亮水亮的津唾。
就这样,庞昱被她榨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花想容咯咯笑了起来,得意样子仿佛做游戏得胜的小女娃,水汪汪的美眸渐渐泛起诱惑的邪光:“大人赏了奴家杏仁茶,不吃完太可惜啦。”修长的指尖一抹嘴角,将一抹晶一兄液丝抹在红彤彤的嘴唇上,冷不防地凑近一吻,与庞昱四唇相接。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若非碍于舱外有人,四哥早将她推倒竹榻,大耸大弄起来,好不容易分开,两人抱在一起喘气着,庞昱只觉胸前枕着两团异样的温软,而她身上则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裸呈的娇艳体美好得无以复加,让他一点也不想放开她……花想容调皮地眨眨眼睛,终于露出一丝狡计得逞的神情,庞昱来不及质,仅仅是和她眼神一对,忽然就有种瞬间失神的错觉,喉咙一阵干渴,腹下那团烈火不但没有消褪反而烧得更加灼热,神智却渐渐失去,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数月前那个抵死缠绵的夜晚,在神仙幽筑花想容的绣榻上,没有太医mm来打断,容容咬着他的耳朵,毫无保留地赞美他的粗长悍猛,大胆地需索着他,邀请他长驱直入尝试起两人均未用过的交媾姿势……
“大人――”花想容咬住了他的耳朵,蜜语细问,“昨夜你倒底……去了什么地方,告诉奴家好不好?”
庞昱神智已失,连眼瞳都是散迷蒙,仿佛行尸走肉一般,迷迷糊糊应道,“昨天夜里……我……我和熙芸……去……”
舱门外叩叩几声,传来南宫琴伊温雅动听的嗓音“天丁大人,听说你生病啦!琴伊略通医道,可否让我瞧一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