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秦哥,鼎新要出大事了!”鲁淘欲哭无泪地嚎叫道。
鲁伊令一愣,秦子东就指着秦子衡说:“你说,什么大事?鼎新不是被查了吗?辉林地产里的股份也退出来了,难道证监会还想不放手?”
这事鲁伊令和秦子东都费了好些工夫和人情才按住,判2缓3也是他们努力的结果。难道还有比这事更大的事?
“是鼎新在3年前接的滇西的高速公路工程的事……”
秦子衡说到一半,鲁伊令就想起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霎时如被电击般的呆住了。
秦子东也是脸色一变,但心里还算淡定,毕竟鼎新3年前的时候秦子东还没介入,主要还是鲁淘的问题:“都别急,那两条高速公路是鼎新建的?”
“是,秦哥,”鲁淘都想哭了,“我那时也不知道……”
啪!
鲁伊令气得一巴掌扇到鲁淘脸上:“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跪下!”
在楼上看电视的折晓花听到动静跑下来,一看儿子脸上指印清晰,就抱住鲁淘怒视向丈夫:“姓鲁的,你打儿子算什么本事?出了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你,你,你听他说,听他说!”鲁伊令急火攻心,倒在沙发上狂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气。
鲁淘被打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事情说给折晓花听。
折晓花到底也是在机关里工作的,一听这事就呆住了,事情有多严重,她能判断得出来。
“这事,就没个补救了吗?”折晓花看向秦子衡。
丈夫还在气头上,折晓花可不敢指望他能拿出办法来。
“现在闹出了人命,惊动了中央,国务院调查组都下来了,怎么补救都来不及了,只能让鲁淘投案自首……”
秦子东苦着脸说,到底跟鲁伊令是政治同盟,唇齿相依,鲁淘要再出事,怕就是老天爷都救不活了。何况这让上头的人怎么瞧鲁伊令?
“你说,你怎么跟滇西那边凑在一起的?”鲁伊令突然吼道。
就算鲁淘要自首,也得把事情给弄清楚,不然他这心里就不安。
“我到春城旅游,遇到个朋友,把我介绍给了交通厅厅长李中磊。喝多了就说起,说起鼎新的事,他就让我投标……”
鲁淘说着鲁伊令就想又是一巴掌过去,你脑子进水了?人家让你投标你就投标?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鲁淘看鲁伊令的表情就吓得往后缩,全靠折晓花抱住他。
“这次怕李中磊都难跑,”秦子□□然脑中划过一个念头,“要不让鲁淘去国外?现在就去机场先到泰国,再想办法转机去巴西,那边我有朋友,让他照料鲁淘,避避风头?”
“不行!”
鲁淘刚有了逃生的喜悦就被鲁伊令一盆冷水淋下来。
“他逃了,我们怎么办?这事情说来挺大,可要是等这新闻漩涡过去,再想想办法,不定还能保全他,”鲁伊令沉着脸说,“他要逃了,那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子衡撇嘴,本来就不干净,别说黄河,就是永定河也洗不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