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样精通空间能力的它知道路军和林亦懒被传送走了,但无奈它没有跟过去的能力。
在检查了一遍自身的伤势后,西瓦克便把目标放在路军的部下身上。
既然路军走了,那它就只能拿路军的部下“开刀”了,毕竟它得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想到这里,西瓦克便迅速凝聚出一个脑波球,砸向飞在上方的嗜血王蝠。
所幸载着阮冰的嗜血王蝠反应够快,一个翻身就避开了,不然估计会被脑波球活活打下来。
在避开攻击后,阮冰便带着嗜血王蝠往后撤,离西瓦克远远的。
毕竟路军已经被救,她再选择和西瓦克纠缠也没什么意义了。
但西瓦克明显不打算就这让放过阮冰等人,只见下一刻它就命令虫族统领集结剩下的虫族生物,对兽族战士和恐龙们进行猛攻,开始新一轮战斗。
看到敌方又重新向他们袭来,木头马上集结好了队伍,进行反击。
场上的众人并没有因为路军不在而士气大跌,而是爆发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实力。
毕竟他们都深知路军已经尽力了,路军养了他们这么久,也该是他们回报的时候了。
所以现在由他们守护路军的地盘吧!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看到敌方非但没有溃败,反而顽强抵抗着它们的进攻,让虫族生物无法前进半步,西瓦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众人看着西瓦克的惨状,并不关心,他们现在最疑惑的问题是,路军去哪了?难道这阵爆炸是路军造成的?
就在众人东张西望寻找路军时,远处的小婉突然在半空中指了指下方:“他在那!快救他!”
听到小婉的话,众人果然看见了静静躺在西瓦克身下的路军。
由于刚使用完暴龙真身,所以此时的路军已经晕过去了,估计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
见此,阮冰马上命令嗜血王蝠和风神翼龙下降,因为现在只有她能快速将路军救起来了。
不过,等阮冰回头才发现,风神翼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半空中。
这是因为它属于路军召唤出来的生物,路军陷入昏迷,它也会随之消失。
在阮冰这方急需高等战力的情况下,风神翼龙的消失,无疑是令他们雪上加霜。
但就算没了风神翼龙,阮冰还是要救路军的,只见她下一刻就只身一人骑着嗜血王蝠飞下去了,脸上写满了坚毅。
可还没等阮冰靠近,西瓦克就发现了路军的存在,这让所有看着这一幕的人都心中一凉。
虽然刚刚被路军打成了重伤,但如果能趁势将路军击杀,消灭一个强大的敌人,那西瓦克还是能接受这一结果的。
所以在下一秒,西瓦克就抬起了它数米高的足节,往路军的头部狠狠碾去。
这种情况下就算阮冰的速度再快也来不及了,因为不出两秒路军就会死在西瓦克的足下。
众人也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他们根本不敢想象路军要是被杀他们会怎样。
可就在这时,一直缩在后方的林亦懒突然钻进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空间传送门中,隔着数百米出现在路军身边。
紧接着林亦懒就将昏迷的路军抱在怀里,开启了自身的第二异能,空间缝隙,带着路军暂时缩进了时空缝隙中,躲过了西瓦克的足节攻击。
但这并不意味着林亦懒和路军成功逃脱了,因为空间缝隙只能暂时躲避攻击,过不了几秒就会重新显现出来的。
望着新冒出来的人类破坏了它击杀路军的计划,西瓦克异常愤怒,又一次抬起了足节,往林亦懒的头部压去。
既然这个人类敢来援救,那就将这个人类和路军一同击杀吧,这是西瓦克的想法。
看着林亦懒和路军又重新暴露在西瓦克的攻击下,众人心中只感到一阵绝望。
因为他们都明白,林逸懒的时间缝隙不可能连续使用,总有脑力消耗完的时候。
而空间传送门的凝聚时间比较长,林亦懒不可能在一两秒内使用出来。
所以在目前看来,这几乎是一个必死的局面了,林亦懒前去援救路军,也只是把自己搭进去而已。
半空中还在骑着嗜血王蝠往下飞的阮冰同样内心悲痛,她多么希望此时待在路军身边的是她啊。
虽然可能没法和路军一起活下去,但在最后一刻若是能和路军一同走向死亡,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她现在连和路军一起死亡的机会都没有,还要看着路军死在她面前,人间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此……
而两只超阶的虫族统领看着这一幕则是一脸兴奋。
毕竟给它们带来了巨大麻烦的敌人终于要死了,这场战斗它们也将迎来最终的胜利,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它们开心了。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路军和林亦懒都不可能再存活时,林亦懒的身体上突然荡漾出一股异样的波动,震开了西瓦克的足节,并发生小规模的爆炸。
等爆炸结束,林亦懒和路军已经不见了,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如果路军还醒着,就会发现这其实是林亦懒刚习得的第三异能,空间震荡。
效果是使自身所处的区域产生空间波动,引起爆炸,并且会让使用者传送到任意位置,属于不可控的存在。
若是按照正常逻辑,这个异能是十分不合理,甚至是很鸡肋的,毕竟每使用一次就会被传送到其它地方,对作战没什么用。
但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异能刚好救了路军和林亦懒一命,让他们得以从西瓦克身边逃脱。
望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路军和林亦懒,众人都兴奋得大叫起来。
尽管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只要没看见路军的尸体,那就是好事。
而西瓦克在又遭受了一轮爆炸后,再也撑不住了,直接退出了脑虫真身,恢复成两米高的普通躯体。
看着自己遭受如此重创,西瓦克被气得发抖,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从它的眼皮底下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