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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引发的血案007(1 / 1)

车震引发的血案007

也不能因此就说秦东军是一个不分好坏的人,而是,何东升在取得他的信任之后,摸透了他的脾气秉性,可以很成功的用半真半假仰或是两分真八分假的“忏悔”取得他的认可,这件事据何东升跟他的交代,纯粹是陈瑶这个**人为了贪图副市长的权势,扑上来勾引他下水,那天晚上喝多了酒,悔不该在车里跟那女人纠缠,因此发生了意外。(最新章节)

在秦东军看来,男人,特别是成功的男人,遭遇**女人的纠缠是很正常的事情。就连他自己,都无数次的被形形色色需要用他的权利来换取利益的各色美女纠缠过,他当然也坚信那句“男人之所以不出轨,是因为诱惑不够大”这句至理名言,当遭遇到足够大的诱惑时,他也是不排斥这种风险不大的诱惑的。故而,他觉得何东升的事情根本不算个事,充其量,也仅仅是领导干部私生活不谨慎这一类的花边新闻罢了。真要怪,也只能怪何东升太过倒霉,玩花样玩出了人命。

基于这种认知观点,何东升这几句恰到好处的挑拨的确起到了良好的作用,秦东军胸中被挑起了一股莫名的竞争意识,觉得赵慎三未免太过不识相了,我这个市委书记都没嫌弃你赵市长资历浅,经验薄,抱着博大的胸怀来容纳你,而不是跟林茂人担任书记时处处给我制造障碍那样来对付你,你反倒先要挑衅我了吗?那好啊,咱们就试试看到底谁更能左右住南平局势吧。

当赵慎三市长赶到书记办公室的时候,何东升当然已经走了,但是,他却成功的把一种愤慨的情绪灌输到了秦书记脑海里,让秦书记处于一种激昂的竞技状态之下,而这种状态就是赵市长需要面对的了。

看着走进来的赵慎三,秦东军没有之前遇到赵慎三时的那种热情了,他有意没有站起来迎接,稳稳坐在自己位置上,扬了扬正在看的一份文件说道:“赵市长先坐一下,我把这个处理完。”

赵慎三微笑答应后,并没有走近市委书记的办公桌,而是直接坐到了客位的沙发上,秦书记秘书王超送来一杯茶,他接过来一边慢慢喝着,一边静静的看着秦东军“埋头忙碌”。

如果一个人长时间被人盯着看,即便是市委书记也会觉的不自然的,如果是下属也就罢了,偏偏看着他的是虽然比他实际意义上位置低一点点,但却是货真价实级别一致、平等共处的赵慎三。而且做过纪委领导的赵慎三看人的眼神别的没有,那种气势是不需要刻意做就充足的很,虽然他眼神平静如一泓碧水,却偏偏能够让被注视的人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此刻的秦东军就是如此,他明明想把自己的忙碌弄得更久一点,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市长一点冷落的感觉,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平常的稳健跟笃定仿佛找不着感觉了般,一举一动都透着别扭。

终于,秦东军装累了,而且看赵慎三那淡定喝水的神态,以及那双让他感到不安的深沉淡定眸子,貌似这种冷落也没起到任何作用,自己反倒觉得没意思起来,放下了手里的笔,自嘲般的一笑说道:“赵市长,如果想忙没有闲的时候,咱们还是先议议吧。”

赵慎三当然看得出秦东军这所谓的忙碌纯粹是一种惺惺作态,这让他有些惊讶,因为他想不出秦东军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以两人目前的相处状态,原本是很不必多此一举的。

“秦书记,春节已经过完了,我觉得各项工作也该进入状态了,虽然我对政府方面的副职们了解还不够充分,但很明显有几项工作需要调整一下分工。这个问题我曾经跟你初步提过一次,原本想等党委的统筹安排,但今天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让我觉得不能拖下去了,所以我强烈要求尽快调整副市长何东升所负责的业务口,一天都不能拖下去了。”赵慎三原本并不打算讲的如此坚决,但是,他从秦东军那故意作态的表现里看出了一点端倪,他可不想在何东升问题上跟党委扯皮,这是他政府方面的第一次调整要求,必须要成功。

秦东军一怔,他没想到赵慎三会说得如此直接,语气又是如此的肯定,还丝毫不就他刚刚说的忙发几句议论,一开口就切入正题了。这一下子就打乱了他的应对策略,想借口忙推诿几天的理由一下子拿不出手了,这种无措的感觉加上刚刚的伪装没有奏效,让他极其不舒服,他就僵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连刚刚准备走过来坐在赵慎三对面都没有实行。

赵慎三看到秦东军的脸色不好,笑了说道:“秦书记怎么了?是不是猛然想起什么事情没办了?如果你的事情比我急,我可以等的。毕竟,政府虽然可以独立执行管辖范围内的一切事务,但也不能脱离党委领导嘛,我这个市长绝对会尊重你的。”

这几句话虽然是用玩笑的口吻说的,但分量并不轻,首先点透了政府方面的分工问题,赵慎三不来请示也能自作主张,但人家给你面子,你总不能真的一开始就显得独断专行,想要一手遮天吧?

“赵市长,何东升的问题的确比较气人,可是,仅仅调整他一个人的分工是不现实的,势必要带动全局。你刚刚也说了你对班子人员的情况并不了解,那现在调了会不会过段时间又觉得不合适呢?如果发现不合适了又调整,频繁调整分工的话,似乎也不太合适吧?”秦东军终于站起来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说道。

赵慎三摇摇头道:“秦书记,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干部的使用原本就是一个培养锻炼的过程,这个岗位不合适就换一个岗位,只能进一步刺激干部的从业积极性,有效地制止行业惰性,应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还有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政府方面不是新来了我这个市长了吗,让他们逐步的适应我,跟我逐步的了解他们是同样重要的。”

“你……”秦东军有些无语的看着赵慎三,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刚愎自用到极点了,居然公开的提出干部应该适应他这个市长,但想要反驳的话,还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人家一个市长过来上任,手下不适应人家,难道还要人家适应副职吗?这原本就是明摆着的道理,只是还从没有人敢狂妄的公开讲出来而已。

赵慎三看着一脸便秘样的秦东军,心里暗暗叹息恐怕“明”字卦的后遗症要出现,但是让他为了凑合跟秦东军的关系而放过何东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那个副市长在他心目中,早已经跟“人渣”两个字画上了等号,怎么可能任由这样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继续操持那么重要的业务口呢?更何况棚户区拆迁迫在眉睫,他也不可能把这件事务交给一个混蛋去主管的,所以,他率先点透了秦书记说不出来的看法道:“秦书记,也许,您会觉得我这个人太过主观意识了,可是我相信我的观察力跟判断能力。何东升这个干部身上的问题绝不仅仅是个人私生活不检点,我很怀疑他有参与甚至是操控黑恶势力的严重问题,这样的干部我是绝不会容忍留在我的政府班子里,把持着重要行业对老百姓耀武扬威的。今天调整他的分工仅仅是第一步,下一步,我还准备跟纪委以及政法委沟通一下,看如何向省纪委汇报,对他的问题展开调查。”

这一下,秦东军是彻底的震惊了,他瞪大了眼睛说道:“赵市长,何东升无非就是在车里睡一个女人二氧化碳中毒罢了,怎么都被你上升到黑恶势力首领的高度上去了?你到底是想调整他的分工还是想弄死他?我觉得你的理解跟判断太匪夷所思了点吧!”

“我刚刚跟你说过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指的就是这个何东升的问题。”赵慎三决定摊开讲了,他严肃的说道:“何东升在得知跟他婚外情导致死亡的秦瑶老公找我检举过他的问题后,趁过年放假对这一家进行了可耻的打击报复,把一个好端端的国家优秀教师搞成精神病人强行关进精神病院,还把人家未成年的女儿以雇主的名义骗走关押意图要挟,这种行为不是黑恶势力是什么?当然,这仅仅是我的怀疑跟判断,并没有查实,所以我才说必须先停止他在政府的一切工作,等待省纪委对他展开调查。”

秦东军的竞争意识早就被一种震撼所替代了,他万万没想到何东升的问题居然这么严重,因为他自认为还是了解赵慎三的性格的,这样一个市长,完全没必要为了个人好恶而对一个副职冠上这么大的罪名来泄私愤,这样做既愚蠢又没品。很显然,虽然秦东军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赵慎三既不愚蠢也很有格调,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何东升的确是瞒着他做了不可告人的恶事!

这一下,秦东军即便是再心疼一个左膀右臂,也断然不敢再出言包庇了,他赶紧扭转了态度,用一种震惊中夹杂着痛惜的表情惊呼道:“老天,居然有这种事?我只是听说今天你遇到交通事故了,但看你没说就知道问题不大,却万万没想到这事故中间还包含着这么严重的问题呀!赵市长,也是我前段时间一直忙于熟悉党委工作,疏忽了政府这边干部的问题,导致何东升这么混账的行为得以发生,幸亏你发现的早,咱们还不至于太过被动,若是发展到再出了人命,那咱们党委政府可都难辞其咎了。”

赵慎三看秦东军改变了态度,当然不会继续强势,就坡下驴的点头赞同道:“秦书记要熟悉党委工作,还得在我没来前兼顾着政府工作,哪里有千手千眼能够发现所有问题。更何况何东升做的这些事情都是见不得人的,也不会告诉你知道,若不是闹腾出了人命人家家属找我反映,我也不能发现这件事的。”

秦东军看赵慎三没有计较他刚刚袒护何东升,心里一阵轻松,慨叹着说道:“赵市长,你的建议很及时也很正确,既然发现了问题,就必须及时作出反应,免得省纪委介入调查的时候,何东升还人模狗样的管理着重要行业,那就显得我们太放纵太失察了。你说吧,你准备让谁接管他的工作?下一步如何跟省里汇报?我们认真议议。”

“秦书记,我听从了你的建议,决定马上开始南河桥棚户区治理工作了,也很感谢福田书记所承诺的帮我解决信访问题,既然党委这边全力支持,那么,政府方面就必须要有得力的人主持这件事。”赵慎三沉吟道:“我考虑再三,还是觉得在常委的副职管理这项事务比较妥当,可以方便沟通咱们两方的意见,那么就是为民市长合适了。”

明明是赵慎三经过这段时间的缜密观察,选中了办事稳妥,责任心强的常务副市长肖为民,但他很懂讲话艺术,恐怕自己指定的人选遭到秦东军的否定,虽然最终可能还是按他的意见来,但势必会闹得两人心里都有阴影,所以他故意把肖为民是常委,指定这个人,是他这个市长把党委放在第一位的唯一选择,想来秦东军必然是容易接受些。

果然,秦东军的神色很是受用的点头道:“对对,看起来南河桥棚户区治理工作,将会是咱们南平市新一年的工作重心了,何东升负责的行业正是这项工作的重中之重,移交给为民同志的话,也相对的提升了这块工作的高度,你考虑的很合适,我赞成。”

赵慎三点头道:“既然秦书记没什么意见,这也不涉及大面积的分工调整,那么我就在政府那边小范围公布一下算了,省的党委这边也被拖累的不安定起来。等你把全盘的分工调整意见拟定出来了,再召开全体班子会议大面积调整吧。”

秦东军看赵慎三依旧把党委,更把他的个人意见挂到第一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马上就答应了。

赵慎三也不啰嗦,站起来告辞道:“秦书记也很忙,我就不打扰了,我回去马上就宣布这件事,随后,我就要拟定治理棚户区的工作计划了。还有何东升的问题,我想既然秦书记赞同我的意见,那么就咱们俩一起去省纪委汇报如何?”

秦东军犹豫了一下,他当然明白赵慎三邀请他一起去省纪委汇报,是洗却他知情不报的责任问题,但是让他亲自出马去检举何东升,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的,可他也是一个很明智的人,马上就点头道:“行,你说何时去,我一定陪你。”

“明天吧,今天来不及了。”赵慎三说道。

“好吧,那就说定了。”秦东军此刻恢复了热情,一直把赵慎三送到走廊中间的电梯口才返回了。

何东升刚刚并没有走远,他是看到赵慎三在楼下下车才走进阎清泉的办公室里了,一边跟阎秘书长东拉西扯的聊天,一边暗暗注意着秦书记办公室的动静,听到秦书记送客他赶紧站起来,秦书记走回办公室他就随后又跟进去了。

但此刻,秦东军已经完全对他改变了看法,看着何东升充满期盼的脸庞,他的内心深处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不满,又有一种壮士断腕的不忍,当然,还有一种不得不听从赵慎三建议的不甘,可是,这一切情绪都代表着一种结局,那种结局对于何东升并不美好,有个名字叫做“挥泪斩马谡”。

“秦书记,姓赵的来说了些什么?”何东升没有觉察到秦书记的情绪变化,更不明白起下放弃他的心思后,秦东军在态度上反倒不会对他横眉冷对,所以,他误会了秦书记的平和,就放肆地问。

“东升,你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若是继续抛头露面过多,很可能进一步把公众的视线引到你身上。”秦东军用一种呵护的神情说道:“加上赵市长对你不满,我觉得你还是暂时闲一段时间,让负面消息平淡一点再说。反正现在全部班子的分工调整我压着不进行,你就先听从政府那边的调整意见,把你分管的业务都交给肖为民暂时负责,过段时间你的事情没人议论了,我再开调整会,还把你分管的行业还给你就是了。”

何东升想了想,垂头丧气的点头道:“唉,姓赵的的确盯上我了,要是不想法子让他心里舒坦,没准他真会往死里制我的。秦书记,我可是指着您的,那就先这样吧。”

秦东军一阵反感,他好像第一次发现何东升居然面目可憎,行为失态,好歹赵慎三也是政府一把手,背着人家就口口声声“姓赵的”,简直是把上下尊卑给完全抹杀了,鬼知道背着他的时候会不会跟人称呼他“姓秦的”?这样的一个人,以往怎么就会那么信任他呢?以他的人品,会不会打着自己的旗号办下什么恶事呢?若真有的话,岂不是把自己的名声也给连累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对赵市长尊敬一点对你没坏处,即便我,也不会称呼他‘姓赵的’,你呀,有些过分了。”秦东军说道。

何东升还是没找准感觉,气忿忿的说道:“他有什么了不起呀,不就是睡了上司的小秘书吗,现在修成正果了就人五人六的,要是没有郑焰红,哪里显他这颗葱!”

秦东军终于彻底放弃了何东升,连一句赵慎三要去省纪委汇报情况的内情都没有透露,不耐烦的挥手道:“走吧走吧,赶紧把你的屁股擦干净是正经,嘀咕人家的私事做什么,老娘们儿似的。”

何东升刚走出书记办公室,就接到李南辉的电话,通知他马上回政府参加班子会,他明白是要交出权柄的时候到了,当然是万分不甘心,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很多需要掩饰的地方都没来得及掩饰,现在就交等于是授人以柄。可惜,有些话连秦书记都不能明说,也只好先回去开会,然后在正式移交的时候能拖一天是一天,在拖的同时赶紧遮掩了。

可惜,事情再一次出乎了何东升的预料,他到了政府全体领导班子会上,听到的是不可置疑的宣布,而不是一场有待决定的讨论,赵慎三开口便说道:“我们政府今年的重头戏,就是南河治理以及南河桥段棚户区改造工作,鉴于参与这项工作的众多业务口,目前都是由何东升同志负责的,我跟秦书记商议后做出如下决定:第一,何东升同志负责的所有业务口全部由肖为民同志负起责。第二,肖为民同志之前负责的业务依旧有他本人继续分管。第三,其余同志的分管业务暂时不做调整,等待日后党委政府共同商议后再统一筹划。第四,何东升同志暂时不负责任何业务。”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都被赵市长这番不明不白却又明明白白的分派闹的呈现石化状态,不明不白指的是赵市长并没有说何东升为何不适合分管这些事务了,甚至连把他弄的什么都不管的理由都没给,明明白白则是指赵市长分派的那么清楚了然,显然是早就胸有成竹了。

肖为民惊愕的看了看赵慎三,又看了看脸如猪肝的何东升,张张嘴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说。

赵慎三看着周围坐着的同僚们没人说话,干脆的接着说道:“为民同志辛苦点,赶快跟我刚说的那项事务有关的业务口分管领导们,以及基层的头头脑脑们开会议议,集思广益一下,尽快拟定出南河桥棚户区的治理计划,正月十五前后以书面形式给我交上来一个项目文本以及可行性预测报告。我也会联络国家以及省里的专家们对你们的计划书进行研究讨论,争取农历二月份就开始推行。散会吧。”

就这样,在全体班子们都被赵市长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震晕后,这个决定立即生效。随即,何东升的“拖”字诀也没有空实行,因为散会后李南辉秘书长就满脸恻隐的告诉他说,赵市长让他暂时不要回办公室了,还是回家闭门思过比较合适,也就是说,他连他自己的办公室都没资格进了。

何东升一腔的悲愤,心想你姓赵的即便是市长,我也是省委组织部正式任命的副市长呀,你哪里有权利剥夺我上班的权利呢?上面一天不罢免我,我一天就是堂堂正正的副市长,凭什么不让我去我的副市长办公室上班呢?

李南辉看出来何东升的不服气,以及那一触即发的撒泼了,就“好心肠”的低声说道:“何市长,赵市长让你回家歇着,这可是保护你。你如果去跟他闹,他当然可以让你回你的办公室上班,但他也可以很快让省纪委的人把你带走让你永远无法进你的屋子,你可要三思而行哇!”

何东升心头一震,立刻明白李南辉说的是对的,就凭赵慎三上午遇到的事情,要求省纪委出面立案调查他简直是证据充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英雄能忍胯下之辱,暂时回家避避风头也好,横竖有秦书记那堵墙遮风挡雨,将来必然有东山再起的一天,现下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吧。

看着一向自持是秦书记红人而趾高气扬的何东升灰溜溜的夹着公文包走了,那些等着看戏的班子成员们个个大吃一惊,万没想到赵市长这一招匪夷所思的棋局居然就这么成功了,看起来对赵市长的权威再也不能持观望态度了。

赵慎三忙了一整天,晚上又出席了一个公务宴会,招待特意邀请来考察南河桥棚户区改造的省城有关领导,恰好其中有个副省级领导很能喝酒,见到赵慎三这个新锐派市长也十分心情,一个劲的跟他对垒拼酒,赵慎三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要舍命陪君子,一直到十点多钟,赵慎三才带着浓厚的酒意,疲累不堪的回到招待所。

孟红第一次看到赵慎三喝醉的样子,赶紧从田九霄手里接过他,没让田九霄进门,自己搀扶着赵慎三送他上楼休息。赵慎三一边走一边觉得头重脚轻,醉眼朦胧中再次把孟红看成是尹柔,但他自制力非常强悍,硬是咬着牙明白那是不可能的,这丫头是他的服务员孟红。虽然下意识的一手抓住楼梯栏杆借力,但脚步蹒跚的赵慎三还是不得不把身体的大部分都依靠在孟红身体上,好在这丫头有一把力气,就这样把他送回到床上去了。

头一挨到枕头,赵慎三一路提着的精神终于放松,酒意上涌更加迷糊,连衣服也没顾上脱,就香甜的打起了鼾。

孟红看着赵市长那英俊刚毅的脸庞此刻泛着潮红色,男人中间不常见的长睫毛又黑又粗,在闭着的双眼上呈现出两条好看的弧线,高挺的鼻梁跟端正的下巴交相辉映,中间是一张闭起来略微显得有些冷峻的嘴唇,熟睡中的整张脸还带着一种成功男人独特的震慑感,这就让孟红这个情窦初开又带着特殊使命的小妮子看呆了!

赵慎三突然翻了翻身,用手急躁的扯了扯领口,显然是衬衣领子让他睡的很不舒服,孟红赶紧帮他解开衬衣扣子,一下子,他那结实的胸膛也露了出来,她的脸瞬间红了,赶紧拉过被子帮他盖上,可是那只小手却不受控制的留在了被子里面,落在赵市长的胸口上,轻轻的抚摸着。

赵市长的肌肤是火烫的,烫软了孟红的手,也烫热了她的心,烫麻了她的神经,她的手在被子里缓慢的滑动,从胸口慢慢向下,一直到了皮带扎着的地方,被阻碍在那里了,她的手也就长久的在那里沿着肚脐四周来回磨瑟,那种温热的感觉让她一阵阵身子发软。这个男人的皮肤是一种光滑中带着韧性的感觉,偷偷抚摸高如天上太阳般高贵的这个男人的感觉更让这小丫头片子觉得刺激不已,还没怎么样就身体一阵阵发酥,几乎要呻吟出来了。

“小柔……小柔你还好吗?”突然,赵市长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话语,叫的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哦哦……是我是我啊!”孟红生怕自己偷偷抚摸赵市长的事情被发现,赶紧胡乱答应着想把手抽出来,没想到赵慎三迷糊中双手按住了她的手,带着几分痛楚含糊说道:“小柔,别怪赵大哥心狠……当初赶你走也是不得已……”

“哦哦……没事没事啊,赵市……呃,赵大哥,不怪你不怪你。”孟红是一个从十四五岁就开始经受培养的专业人员,怎么不懂得抓住机会呢?她惊喜的从赵市长的醉话里听出了端倪,猜得到那个叫“小柔”的女人肯定是赵市长曾经的情人,最后不得已赶走了,那么,今晚如果利用赵市长的醉意将错就错的冒充那个“小柔”,没准可以实践一下自己长时间“艰苦训练”出来的“特殊功能”是否有成效。

“唔唔……你不怪我就好……小柔……”赵慎三呢喃完再次睡熟了。

而孟红却并不失望,她跑下楼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房门,确认锁好了以后又跑进一楼的卫生间,仔细的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在冲洗的过程中,她又把那根淡蓝色的棒子放在嘴里含着,舔着,一边还做着提肛缩阴的“保健操”,力求不浪费一刻时间来提升自己的能力,弄好了之后,她换上一件法兰绒的睡袍,里面真空的再次走上楼,关掉了赵市长卧室的大灯,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地灯,慢慢的走近了那张床。

赵市长依旧香梦沉酣中,连梦话醉话也不再说了,看样子彻底睡沉了。

孟红的心激烈的跳动着,她蹲下身,轻轻的解开了赵市长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艰难的脱掉了,当然,连**也没有留下,马上,昏暗的灯光下,赵市长超乎旁人的粗大本钱就裸在那里了。

“嘶……”孟红发出一声惊叹,她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这一切,然后跑进赵市长卧室配套的卫生间里弄了一盆温热的水,拉了一条毛巾端着走出来,蹲下身掀开被子,轻轻的用温热的毛巾帮赵市长擦洗着那根真正的棒子,男人的本能发动,即便是睡梦中,被如此伺候着,那根东西也立刻由软变硬,在孟红手里越发显得粗大,几乎是她的小手都不能抓住的了。

孟红的心越发跳的疯狂,她失手把毛巾丢落在脸盆里,紧紧盯着在她眼前一柱擎天的那根东西,虽然用替代品,也就是那根浅蓝色的特殊棒子练习了好久,但面对这真正需要她面对的东西时,她还是禁不住胆怯了。毕竟,这对她来讲是第一次。虽然她已经经受了好几年的专业训练,但培训她的老板摆明了要把她的第一次留给最有价值的人,所以,她理论上已经成为一个性、爱专家了,但实践上却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最重要的是,今晚的机会是突如其来的,孟红决定“实战演习”一下的决定是她自作主张的,并没有来得及通知老板,所以她心里是惊喜中夹杂着恐慌的。

感受着在自己手心里不停跳动的那根东西,那手感是那么的好,温度又是那么的灼热,孟红简直不能命令自己理智的放开手,赶紧帮赵市长盖好被子偷偷离开了。这诱惑真的赶上了夏娃在伊甸园里被蛇带领看到的那颗红润发亮、芳香四溢的苹果,吃掉了这颗禁果,就可以明白世间的一切事情,不再愚昧的仅仅做男人的一根肋骨了。

“还是试试吧,要不然真到了赵市长要求我伺候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力度跟感觉,让他觉得我索然无味,那岂不是糟糕了!今晚这么好的机会,他睡得这么沉,我就算试试他也不知道的。”

孟红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终于,她开始行动了,缓缓的,她脱掉了身上的法兰绒睡裙,蛇一般钻进赵市长的被窝,推动着他的身体帮他脱掉了上衣,这下子,两人虽然一个睡得人事不省,另一个又被一种诱惑所驱使,却都是****的贴在一起了。

略微感受了一下赵市长的怀抱,孟红没敢让自己过于陶醉,她赶紧调转身体,头朝下往下面钻去,土拨鼠般在被窝里游动,到达了赵市长双腿间的时候,她停在了那里,双手再次抓起那根东西,慢慢的张开口,含住了那光滑的顶端,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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