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北堂眉梢一挑,看了温暖一眼,微微诧异,卓冰冰在一旁十分钦佩蔡晓静的勇气和霸气,不愧是安宁最大牌的经纪人。
这一挺腰,挺胸的气势,一般女人都不敢比。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安德拉德也不是善类,难得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他是动了怒,一挥手就想打蔡晓静,温暖把蔡晓静往后一拉,避开这一掌。
于鹏也被蔡晓静那句叶二少的女人给震住了。
一时吓得面无血色。
安德拉德怒得让人过来绑蔡晓静,欧北堂淡淡然说道,“安德拉德,别和女人一般见识,既然她们不愿意就放她们走,别惹事,等会儿再叫人送些女孩过来。”
他们混国外的,又不是一个行业的,但多少听过叶二少,他们在a市的却没人敢忽略叶二少这三个字,且不管蔡晓静是虚张声势还是确有此事,欧北堂此时都不想闹事。
安德拉德身边的黑人笑说:“这叶二少是什么人,把你们吓成这样,还有什么女人是我们要不起的?嘿,小姐,把这瓶酒喝完,你就可以走。”
他开了威士忌,往桌上一放。
蔡晓静还想说话,温暖却拦住她,“我们有句俗话,言之有信,希望你们能够遵守。”
“温暖!”
“温暖……”
蔡晓静和卓冰冰担忧地看着她,温暖拿过酒瓶,狂灌。
她酒量并不好,酒有太烈,一整瓶威士忌下去够温暖受的了,整个头昏目眩,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腹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热,一刀一刀仿佛在割着她的肠壁,疼痛难忍。
不少酒液洒出来,洒落在她衣襟上,温暖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强硬地灌进去,她喝罢,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
“我们可以……走了吗?”温暖沉声问。
安德拉德本来是盛怒的,可见她如此有骨气,怒气一消,不禁拍掌,连连说了几个好字,那黑人也没再为难她们。
卓冰冰过来,帮着蔡晓静扶着温暖走。
于鹏问,“这就放他们走了吗?”
“我喜欢有骨气的东方女人。”安德拉德哈哈大笑,欧北堂目光瞥向门口,唇角扬起,于鹏还想说什么,欧北堂淡淡道,“别惹是生非,安宁这么捧着她,你以为是偶然吗?莫说叶二少,这女人和唐少夫人关系也不错,不必得罪人。”
“欧总,你听那女人胡说,叶二少电影节的时候和韩碧出双入对好得很,怎么会看上温暖,这是那女人虚张声势罢了。”
“虚张声势也罢,真的也好,总之,别节外生枝。”欧北堂说道。
温暖一出包厢门就往厕所里跑,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吐得她差点晕倒在厕所,温暖难受至极,手指伸到咽喉处,硬是引吐。
温暖一出包厢门就往厕所里跑,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吐得她差点晕倒在厕所,温暖难受至极,手指伸到咽喉处,硬是引吐。
“晓静姐,要不要送温暖去医院?”卓冰冰担心地问,蔡晓静摇了摇头,“没事,不需要穷紧张,吐出来就没事了。”
温暖引吐,把大部分喝下的酒都吐出来,可仍然觉得浑身不舒服,虚脱,冒冷汗,蔡晓静和卓冰冰扶着她梳洗了一下才出来。
“***,于鹏这混蛋!”温暖愤愤不平说道,心中沉怒至极,若手里有一把刀,她真想杀了于鹏,这混蛋。早知道当初在f市的时候就不用客气,直接扇他几巴掌。
“好了,别骂了,梳洗一下先离开再说。”蔡晓静说道,幸亏这一次多喝点酒,这安德拉德脾气不好,但也算是一个汉子,说话算好,没有为难她们。
真要碰什么什么好色又卑鄙的人,吃亏的还是她们。
有些人是惹不得,惹不起就要躲。
温暖也知道这道理,头晕得厉害,用热水洗了洗脸,蔡晓静扶着她出来,说起来也真不赶巧了,几人在洗手间待了不短时间。出来的时候正赶上安德拉德等人出来,又碰在一起了。
于鹏嘿嘿地笑着提醒安德拉德,他转头看了温暖一眼,笑着走过来,温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早知道她就晚点出来了。
“美人,留给电话给我吧,改日约你出来喝酒,酒量不错,喝了这么多还没醉倒。”他不知道温暖全部都引吐了,只觉得她酒量真不错,手掌在温暖脸上滑了一下。
她挥手拍开他,目光冷冷地看向他,“我觉得我不会有心情和你喝酒。”
安德拉德脸色微变,温暖面色也极是不好,他伸手去扣她肩膀,突然手腕被人扣住,众人看过去,只见是一名身材挺拔,温润如玉的英俊男子,欧北堂面色微变,已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
温暖侧头看向他,一时间只觉得他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哪儿见过他,一时怔怔地看着,只觉得这男人气质真好。
如一块无暇的玉。
安德拉德这边好几人都变了颜色,于鹏不认识来人,大声道,“大胆,你知道他是谁吗?还不快放手?”
蔡晓静认不出是谁,卓冰冰更不认识。
男子身后跟着两人,一男一女,他微微一笑,见温暖脚步踉跄,很自然地伸过手环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拥在自己身侧,目光掠过于鹏,一丝轻蔑闪过他温润的眸,目光最后落在安德拉德震惊的脸上,反问,“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可知道我是谁?”
安德拉德慌忙挣脱了手,刚刚阴鸷的表情全部消散,换上了一副谄媚在嘴脸,他正要开口,那男子似是不想浪费时间理他,偏头看着温暖,无奈又好笑,“怎么每次见你都醉醺醺的?”
温暖恍然大悟,总算记得他为何眼熟了,唐舒文和雪如姐婚礼上见到的男人。
“杜公子……”
他挥手制止了安德拉德的话,似也不想和他打交道,拥着温暖离开,蔡晓静虽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有人护着离开也是一件好事。
她和卓冰冰也跟着一起离开。
于鹏问欧北堂,“欧总,那人是谁?为什么安德拉德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