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女人,她答应过要当他的女人,他的身体如此渴望着她,为什么要隐藏,为什么非要当君子,要她心甘情愿,只要使点手段,她就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了。
他忍得够久了。
唇舌交缠,温暖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又该如何做,只是握住他的肩膀,让叶非墨恣意地卷住她的舌尖交缠,他温热的唇舌扫过她每一处甜美的肌肤,攻城掠地。
他是怎么了?
她的手也受了伤,根本就无法阻止他的侵略。
叶非墨吻得有些疯狂了,没完没了地揪着她,吻得温暖唇舌有些发麻,她想躲,他却固定她的头,根本不让她移动,就这么疯狂地吻着。
宽大的睡袍很轻易就被叶非墨扯下来,退到腰间的位置,优美的双肩,精致的锁骨,迷了他的眼睛。
“叶非墨……”她没受伤的手推着他的头,这动作实在是让温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要这样……”
她害怕这种被他完全掌握的感觉,仿佛所有的情绪,快乐和痛苦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她不知所措,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她陌生的领域中沉沉浮浮。
“要!”叶非墨声音暗哑,直起身子,暗沉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温暖,我要你!”
这是绝对的命令句,非询问句。
温暖一惊,心如鹿撞,手脚无措,她想逃,可叶非墨根本就不让她逃,那双潋滟的桃花眸荡漾着一股迷离,迷迷蒙蒙的,极其动人,叶非墨被这样的眼光看得浑身似乎要爆炸似的,攻势更加猛烈了。
“你……”温暖的心仿佛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谁在控制,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叶非墨压抑得够久了,有些小激动。
他隐忍够久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渴望如此的强烈。
他只要温暖。
温暖窘迫极了,不敢移动自己受伤的手,忍不住说道:“叶非墨,我的手受伤了,你也忍心欺负残疾人。”
叶非墨吻着她的唇,一本正经的回答,“做这种事,我的手不受伤就好,就算我的手受伤,我也能做,你的手断了也能做。”
温暖,“……”
不要讲得这么变态好不好?
谁家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这么一本正经的谈乱这种问题的。
温暖窘。
“温暖,让我高兴。”叶非墨说道,把她的手拉起来,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暖仿佛被烫了,很想伸回手,可惜,他却紧抓着不放。
手下的肌肤,灼热,散发出年轻的力量,魅力。
温暖低头看着他,叶非墨总是冷漠的脸此时有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全是汗水,眸光暗红,充满侵略性,她想,他是急切地想她。
可叶非墨,你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你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你并不在乎。
又或许,你只是如同第一次般,把我当成韩碧的替身,你知道你想要的人,想爱的人是谁吗?
你怕是不知道的吧。
一时间,温暖想得很多,叶非墨却不容她想,硬是压低她的头,温暖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有着脸如桃花的她,她心中渴望叶非墨吗?
鬼差神使般,温暖主动去吻叶非墨的唇,但他似乎很喜欢吻她,如果他们都在家,他总是时不时索吻。
若是睡在一起,他总是抓着她索要一个晚安吻,而且是那种法式热吻的那种。
叶非墨心满意足了,更狠地回吻着她。
“你……”
温暖的脸红得要烧起来,“我大姨妈来了。”
呜呜……这不能怪她,她是刚想起来的。
叶非墨太禽兽,攻势太猛了,她完全没有反击之力,差一点就被他吃干抹净了,哪儿还记得什么大姨妈的伟大问题。
她以自己的纯洁保证,绝对不是故意到最后关头才说的。
叶非墨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一盘绝世珍馐放在你面前却告诉你,你不能吃,这是什么滋味?
绝对无法忍受,叶非墨那叫一个火大啊。
身体僵硬得如石头般,每一处滚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她,要她,每一处肌肤都散发出强势的掠夺,然而,她却告诉他。
来例假了。
这无疑是一盆冰水泼在烧得正旺的火上的。
温暖动都不敢动,那感觉真是又难受,又有点异样,冰火两重天,她说不上来。
叶非墨狠狠地在她身上一揉,温暖吃痛,抬手打他,叶非墨突然说道:“听说来那事的时候,女人的身体特别紧,我没试过,不如……”
温暖泪了,看着叶非墨一本正经,非常严肃的说话表情,她就想死。
“你就不能忍一忍吗?”温暖无语,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他讨论这种不纯洁的问题,呜呜……
叶非墨扶着温暖的腰,让她往下移了移,让她主动感觉他到能不能忍得住,温暖动都不敢动。
叶非墨面无表情地说,“你看,它自己不听话。”
温暖看着叶非墨的脸,她想死。
“叶非墨,你总这么野兽,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充气娃娃。”温暖凉凉说道。
“你就是我最好充气娃娃。”
温暖,“……”
“来吧!”
“滚!”温暖笑骂了声,其实都做到这地步了,她的身体也非常的难受,可那又什么办法。
叶非墨只是想逗逗她,谁让她刚开始不说,到现在才说,他是身体难受得要命,他知道来这种事再做,可真的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