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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君臣一个白眼: 等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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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林队说没有的答案后,小禄松口气对费君臣说:“四少,您看,133的人是在骗我们,想让我们上当。”

费君臣反而脸色更沉了,说:“带队的是小毕。小毕的性子你们都知道,不会轻易往队里发出求助的。”

“小毕的性子是比较闷。”对这点,六六等人没法反驳,“但是,四少,这133明显是在设套。”

“有人说,舍得了孩子才套得住狼,我现在很想看看,对方能做到哪个程度。”费君臣指的人,当然是133师长庞云辉。

眼看费君臣这个决心是下了,而费君臣一旦拼了性命决定了做什么,是没有人能阻止费君臣的。林凉在这时候,反倒是赞成老公的决定,因为想抓住庞云辉的把柄,如果不亲自深入虎穴,不得虎子。因为,庞云辉能天衣无缝欺瞒了她们母女这么多年,狡计多端。还有,她老爸的事,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如果庞云辉真是要她老爸死,究竟用的是什么方法。

同时间,庞云辉也在做最后的决心。

“师长。”任参谋将费君臣的要求传达回来,“费四少希望我们能派人带454的人前往B区阵地,因为那里属于我们的战区,454的人对那里并不熟悉。这个要求属于正常。”

“他有要求让谁带吗?”庞云辉似是早有所备,轻挑眉,一副轻松,“是不是要我亲自陪同,如果是这样的话,告诉他没有问题。我准备一下和他一块去。”

“不。费四少说不需要师长亲自陪同,师长留在指挥所指挥队伍更重要。”

“那他没有指明要谁陪同吗?”

“有。他指明我和林嘉方队医。指明我是因为我是师长派过去和他们接触的人,他们对我也算有两面之缘了。指明林嘉方队医是因为林嘉方队医本来是在他们队伍进修过的进修生,和他们也比较熟悉,而且林嘉方队医可以一路直接接受完指导意见回来我们队伍总结。费四少说,熟人带路,他放心。”任参谋一五一十将费君臣的话转述回来。

这费君臣!庞云辉按着桌面站起,来回围绕桌子走了两圈,浓眉在皱了一会儿放松下来,嘴角噙出了冷笑。费君臣以为抓住了林嘉方等于抓住了他的软肋是不是。

“师长?”年轻的任参谋其实和454的队员一样困惑,不明白庞云辉好像一而再再而三针对454的动作,于是秉着忠心耿耿向师长提议,“师长,454的人的确惹不起。而且,我们伤队员这么多在前线拉下来后没法挽救性命,按照费四少的说法,也不能全怪卫生队员员的事。”

“游击战并不好打。费四少在这点上自己也承认了。所以,我们作战队伍不是没有尽力去作战。”庞云辉对于年轻参谋的提议,以故作高深来敷衍。

任参谋在富有多年作战经验的领导面前,唯有点头称臣的份。要知道,自从庞云辉担任师长之后,133的战绩达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斐然,被称为专出英雄的英雄师旅。庞云辉所呆过的基层营队团队,也都是一个个以英雄冠名。全队都知道,无论自然灾害还是流血战争,133是一支最不怕牺牲最耐苦的队伍。仅去年,133牺牲的队伍干部队员,所占团队比例为全队第一。133的许多英雄,都是最值得钦佩的孤胆英雄,一人抵抗敌人多人,英勇战死在最前线。庞云辉为此受到了总部的多次表演褒奖,一路升到了师长一职,这次率133出征,因师四少临时有事,他暂时还兼任了四少一职。队伍对于庞云辉的信任是不可置疑的。

“行吧。按照费四少的意思,小任,麻烦你和林队医辛苦了,一块去一趟。”庞云辉拍拍任参谋的肩膀嘱托。

任参谋敬礼,保证不会辜负庞云辉的重托。

454的人这时已经都坐上了自己的车。坐在副驾驶的六六接到了任参谋叫来的传令队员的回话,回头向费君臣道:“133答应了,让林嘉方跟我们一块走。”

“四少!”开车的小禄还是认为没有必要费君臣亲自前往B区一趟,庞云辉都愿意把林嘉方派出来了,庞云辉想使出什么诡计,也得考虑一下林嘉方的安危吧。

“你们有空考虑东考虑西,还不先把你们戎装上的肩章全部给我扯下来。把队医和队官的标志都给我去掉,包括454的番号也给我扯掉。”费君臣下达这一串命令时,一马当先表率,将自己戎装上的标志通通扯了。

所有人劝说无效,而且费君臣益发动的是真格,个个只能遵照领导的命令去做。六六这时想先打个电话给队里报备,刚要推开车门下去。费君臣喝住他:“你打的这个电话想说什么?说多了这里的人能听见,说少了只让队里一头雾水提心吊胆,有意思吗?”

六六纳闷地退回车里。如果费君臣是一头突然热血,大家还能无论如何铁了心拦住他。但费君臣现在不是,脑子里十分清醒自己在做什么策划什么,大家作为信任他的队员,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费君臣看着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侧头看向了媳妇。如果媳妇不放心,他想到让媳妇半路先回去,但媳妇恐怕不答应吧。事实证明,媳妇比谁都拥护他的决定,他的命令刚颁布完,媳妇已经将肩章什么的扯下了戎装。见老公的目光像是不信任地瞟了过来,林凉横眉:“费四少,需不需要检查一下?””

“嗯。你转个圈,我看看。”费君臣正儿八经地扶了扶镜片,道。

林凉一手把老公野战队伍的迷彩帽子扯下来,盖住老公那张色迷迷的脸。都这个时候了,也只有她这个怪胎老公,一点都不担心受怕。

前面的133指挥车打开了车门,任参谋来到费君臣就坐的车前面敬个礼后,回到指挥车。接着,林凉看见了堂姐林嘉方的身影。想来,林嘉方真够倒霉的,怎么逃,都逃不出她老公的五指山。

注意到后面454的车,林嘉方低下头,以最快的速度上了133的车。

133指挥车响了两下喇叭表示出发了。454的车跟随133指挥车出了师部的营地。

一路,两辆车攀起了山腰,丛林道路曲折,如迷宫一般,完全不好走。目的地可能距离不远,但是车开了一个钟头,还是不见自己队伍的影子。

小禄一边握紧方向盘,感觉自己是驾驶在生平最危险的赛车道,因为根本不见目标,心里虚的很,他一只脚始终在刹车阀和油门之间徘徊再徘徊。在望到表过了一个小时,六六拔出了手枪。最后排的小不点班长一直埋头研究带在身上的地图,出发前,他是正式问了133的人,要他们给一张标注了现在B区作战队伍阵地地点的地图,而133的人知道他们是要前往阵地支援,不会对他们隐瞒或撒谎。小九噎着口水凑过去问:“我们是走错路了吗?”

“没有走错路。”程永生道,娃娃脸变得很严峻,正因为任参谋没有带错路,现在两车仍未能在所达地点与自己队伍汇合,一切的迹象显得都让人觉得太匪夷所思了。

有了上次遭遇绑架的险象环生,林凉今天颇像个老将,坐在颠簸的车座上纹风不动,脸上一丝紧张都瞧不见。不过,偶尔她还是向旁坐的老公瞄上两眼。老公抱着双手闭目养神,好比姜太公钓鱼,比她更气定神闲。林凉摸摸胸口,发现有老公在场坐镇,的确比赵班可靠,至少现在心跳平稳如泰山。

“四少?”与程永生复查了地图无误后,陆隶毅按捺不住了,挤到前排和费君臣说话,“我们是不是该掉头往回走?”

“四少,我来时都记住了路,现在回去我能一路飚回去。”小禄第一个赞成,喊道。

“如果我们现在真是掉头回去,肯定就上了人家的当。”费君臣闭着眼睛说。

所有人一愣。在快速的沉默之后,林凉“哦”的一声打破沉寂,详细推断老公的想法:“在我们出发后,133在B区的作战队伍同时接到了转移阵地命令。所以如果我们兜回去,说不定在半路会遭遇突破防线进来的敌队员。”

其他人听她的话有理,一边感叹这夫妇两人心有灵犀所以林凉比谁反应都快,一边最迟钝的小九接上了话:“这么说,那个前面在给我们带路的任参谋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任参谋合伙他们师长欺骗了我们。”陆隶毅看133里哪个人都不顺眼,拔出枪让小禄超车,先毙了那两个混蛋。

“我看这个任参谋还挺老实的。”费君臣睁开了眼,简单一句话让底下的人都冷静一些。

林凉的眉头狠狠地一皱。

“知道坏人常常落败的原因是什么吗?”费君臣突然向部下们问了句类似犯罪学的哲理问题,见大家都没答话,接着说,“因为有同伙。有同伙的罪犯总是落网的最快。相反,有一些人他完全是单人作案,不需担心同伙之间的互相猜忌,更不用担心有人会拖后腿或是泄密,他可以犯案长久,只要自己做得谨慎不被人发现。”

庞云辉从来不借助他人完成,都是自己一人亲自操作,亲自控制,所以堪称完美的天衣无缝。

所有人冷静了下来,因为费君臣揭穿了对方的这个本质,让他们在迷途中看到了清楚的路线。

“四少,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人犯案?”六六问出了所有人心里的疑问。事实上大家连庞云辉究竟有没有在战场上作案都无法确定的时候,费君臣如何能如此肯定。

“我其实也无法肯定,我在等着他出手。”费君臣扶了下眼镜,“然后如果要我非要说点什么的话,我会说,我第一眼,就觉得这人是个变态。”当然,说完这话时,他依着心里小小的忐忑望了望媳妇。

林凉是被老公这句话又打击了:老公第一眼看出的变态,她和她妈妈信任了对方长达二十几年,能不吐血吗?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第一眼看老公时,不是也认为老公是个变态吗?果然,这超级变态,得由超级变态才能感应出来的,基于同类残杀这条铁的生物界生存法则。这样一想,林凉心里平衡了,回给老公一个“早已料到如此”的眼神。

费君臣在媳妇面前想逞能的机会又被媳妇当场驳回了,心里痒痒啊,心想这什么时候才能在媳妇面前逞一下英雄呢。

其他人见在关键问题上,这对夫妇居然表演起了眉目传情,个个也都心里郁闷苦逼啊。这都快面临生死了,难道这对夫妇打算上演战火中的恋歌?

“四少。”六六顶着头皮,提醒领导大人,这谈恋爱总归是在和平年代时甜蜜结尾,战火中演练出来的爱情十有八九是杯具,还是不要为妙。

费君臣当然不会和老婆谈什么战火悲歌,眼下先安定队员们的心,调动大家对生存的的积极性:“所以,像徐林凉同志当年进我们队伍之前说的那样,遇到一个变态,你是没有办法的,只能说运气不好。”

所有人在一惊之后,垮了脸:“四少!”

“别急。你们看,徐林凉同志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我们也都能平安无事,活得好好的回去,当然不保证会不会挂一点彩。”费君臣生动贴切地拿老婆的霉运举例子,证明了正义是不被邪恶打倒的真理,鼓动了大家的生存欲望后,有先见之明快速侧过头。

老婆甩过来的帽子砸不到他的脸,在他肩膀上狠力地甩了两下:“费四少,你认为我的事很好笑是不是?”

“不。我很心疼,我只是想刺激你回去以后做个美容祛疤。”费君臣实话实说。那晚上,在小河边,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指头摸得着啊,他是把她全身摸遍了,才知道她身上那些疤,大大小小居然有二十几个。他心里疼真的是疼,心里恨那些伤她的人真的是恨,可也得承认她这霉运里面其实含了幸运,要是其他人遇到她这种霉运的命格,可能早就没有命了,能来和他费君臣相遇,能成为他费君臣的妻吗?所以说,他费君臣需要感激上天的,给他老婆留了个幸运。他同时也相信,老婆肯定能给他的队伍和他带来足够摆脱霉运的幸运。因为说到底,不是老婆惹了庞云辉,是庞云辉压根第一眼看他费君臣不顺眼,于是想灭掉他费君臣顺带想灭掉林柏英的女儿,一举两得。

林凉没有料到老公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联想起了那夜在小河边发生的事,这脸腾的一下红了,帽子先戴回自己头上遮脸,心里翻腾的是:老公介意她身上有疤吗?话说那晚上黑漆漆的,他理应看不见的,难道是全用摸摸出来的?像是胡思乱想了一通的结果,这心里头的别扭劲就更别提了,脸皮红到了耳根子。

车上其他人都配合他们夫妇沉默下来,当然有不少疑问的眼神,毕竟林凉向来都是长衣长裤,她身上有什么疤也都是盖得紧紧的。这里面除了六六是在队校时亲眼见过林凉亮出来的伤疤,也听林凉自己提过伤疤不止一处,代替费君臣回了大家眼神:事实的确如此。于是大家更默了。这一默,反倒益发冷静地把费君臣刚才的话左右又琢磨了一番,原先的焦躁消失得干干净净。

在这样的情况下,小禄突然踩了个急刹车,所有人没有东倒西歪,而是都抓住了扶手第一时间稳住身体,做出最快捷的反应。

前面的133指挥车离他们的车距离越来越大,快要将近两百米距离时,可能从车前镜里发现到他们没有跟来,刚要停车。知道了那个任参谋很可能不是庞云辉的同伙后,六六抓起了车里的对讲器,朝133指挥车喊:“赶紧开走!”

“什么?”任参谋忽然听到这句没有来由的喊话,自然反问,脚下则习惯地踩了刹车。紧接是林嘉方从对讲器里传出一声可刺破耳膜的尖叫。前面“嘭”巨响,火光冒起,浓浓云烟瞬间罩住了停下的133指挥车车头。

林凉心头一寒:这庞云辉真是变态~居然连自己的部下和林嘉方都打算牺牲了!紧接她第一个反应是要拉开车门,结果老公的手更快地按住了她的手。同时小禄踩下了油门,方向盘猛地向左拧,怒奔的越野车狂啸着在灌木丛里跃出来的十几个队员中间擦过。

嘭嘭嘭,子弹打在越野车上的防弹玻璃。林凉低下头,稍微仰高的眼角,看得见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跳出去后留在玻璃上的痕。不愧是全队第一富有的队伍,这车八成是进口的,但是这防弹程度还是——嘭!刚才炸了133指挥车车头的手雷现在向着他们同时两颗甩了过来。小禄在关键时刻突显赛车选手的超越本色,左右电闪,避过了一颗再一颗。然而,像蛇一样狂扭身躯的越野车被迫冲出了树丛,落下了斜坡。

在这一系列急速的变化中,林凉和其他人一样,都无法看清眼前的情况了,只顾着抱着脑袋不要撞击到头部。等着车最终嘭一下遇到了结实的障碍物停了下来。

“下车!”不知是谁吼了这么一句。

车上的人左右开门,趁着敌队员还没追上来的时候,全部跳了下去。

林凉下车后,方是发现这车应是滚进了山沟里,头顶一线天,光线很弱。啪,六六打开了手电筒,开始点人数。一、二、三、四、五、六——最后从车里出来的是开车的小禄,手捂着额头。一看有人负伤了,费君臣在所有人要围上伤者前,喝了一句:“陆隶毅和林凉负责伤员,其他人都过来,研究地图。”

于是在两人给伤员检查并做急救包扎的时候,其他人都围在了费君臣四周。六六用微弱的手电筒光照着程永生摊开的那张地图。

“四少,我估计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这个地方。”程永生指着敌我交火地带中的一个点,“这里,据133的人说,一直在交火,防线不稳定,如果133想在这里突然撤队员,很好拿理由出来。”

“可这里一撤,818要吃亏了。”六六圈着整块B区是818和133共同筑造防线,133突然撤队员,对818绝对说不过去。

“我的考虑和六六是一样的。”费君臣在地图上做了两个手指头的移动,“我猜,133给818自己撤队员的理由是,想诱敌深入,来个包围歼灭。当然,133口头这么承诺,能不能办到,庞云辉心里应该是有底的。他想把这场戏唱的更好,就不能扯上兄弟队伍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他移动的是中间自己队伍防线的一个缺口。”

“四少,你的意思是?”六六等人问。

“我们的生路当然是不能回去找庞云辉了。只能往前面继续走,去找818。”费君臣让程永生收起地图,拿出指南针对准方向,准备急行动。

这边,小禄的伤口处理好了。幸好只是头皮擦了一下,出血不严重,没有伤到内里。林凉通过这次给陆隶毅打下手,才得知这个13班长最擅长的不是四肢接骨,而是颅脑外科。一想到谭美丽临行前交托的那话,她眼皮跳了跳,有点诡异。

“嫂子,我脸上有东西吗?”陆隶毅见她目不转睛对着自己看,坦白地问。

林凉磨一磨唇后,问道:“13班长,你近来有没有和哪个女人发生点什么事?”

听到老婆这句话,费君臣悄悄走了过来,竖耳倾听。

林凉没有看见背后走来的老公,陆隶毅可是看着领导摸黑走过来的,心里头可紧张了,拉拉小禄的袖子给自己作证:“没有。我不近女色很久了!”

“是吗?”林凉挠挠脑子,对于死党的恋爱对象抱了更深的疑惑。

“真的。我发誓,四少,我要是有恋爱对象想结婚,会马上提交给领导结婚申请报告的。”陆隶毅规矩地摸着胸口向费君臣发言。

费君臣向他摆摆手:行了。我都知道了。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惊动我老婆。

啊?这事是嫂子一人的主意?陆隶毅感觉被摆了条道,却更糊涂了,领导的老婆问他这个干什么。

还是小禄反应的快,哪怕脑袋受伤了,也比他这个大个子在这方面反应快捷:“你傻了啊?还不感谢嫂子。嫂子问你有没有对象,肯定是要帮你介绍对象了!”

其他光棍听说了林凉要给陆隶毅单独一个介绍对象,都围了上来,问:“嫂子,就他一个?”

一双双光棍的目光沉甸甸落到自己身上,林凉忽然感到了责任重大,赶紧抓住老公私底下问:“你们队伍不给人安排相亲吗?”

“他们那眼光,倒追的一大把,用得着我安排相亲吗?”费君臣反问老婆。

“既然这样,为什么指望我给他们安排相亲?!”林凉深知老公这话有理,质问。

费君臣拿指头擦掉老婆脸上不小心沾上的污渍,说:“因为他们觉得你带来的女人,应该和平常倒追他们的女人会不一样。”

林凉蹙一下眉,很肯定地道:“我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你想,我连我老弟的相亲对象都找不到呢。这种事要靠缘分。”

费君臣也是这么想。想那时候老婆打他一巴的时候,他哪能想到这女人后来竟成了自己老婆呢。于是问:“你不是给陆隶毅介绍对象吗?”

“我哪是给他介绍对象。”林凉甩着帽子向老公和其他人都打了个迷糊眼,“只是听人说13班长是个万人迷,好奇地问一下。”

这拆穿死党暗恋对象的事儿不道德的,林凉死活不会做,打死扛着。

要不是现在是危险时期,其他人哪能这样轻易放过她,尤其是陆隶毅。一行人接下来徒步前往818阵地,林凉走在老公背后,被老公牵着手。老公一边走,一边不断给她做思想政治工作:不管有谁来问你我们队里哪个男人有没有女人,你都可以来直接问我,不用问他们本人的。

林凉深知老公作恶的本性,还没有夫唱妇随到把战友们的幸福都葬送出去,道:费四少,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以你买一杯哈根达斯的本事,只会让你的队员一辈子都成光棍。

我已经改过自新了,现在都是给你买一箱哈根达斯。费君臣撅着嘴与老婆辩论自己的爱情意识已经提高不止一个水平。

“四少——”其他队员苦求费君臣,都认为林凉的话有道理。

费君臣提着金丝眼镜,朝他们一个白眼:等着,看你们哪天来求我帮你们追女人。

急行了约三个小时的路程后,走出了山沟。做尖头队员的程永生忽然做了个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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