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可是听说了,你可是给我父皇跟你那位程家岳父两人一人免费送了一幢哦?”李治一脸的得色,照我看,他不该当太子,该去当狗仔队的领头人物才对。我阴阴一笑,凑上前来:“是啊?咋了,莫非你想让我跟你父皇又或者程老匹夫说你见不得?”
“岂敢岂敢,小治我可没那么说,俊哥儿您可别吓我,那二位,咱可惹不起啊……”李治一脸的悲伤与无奈,嗯,别说李治,本公子一样惹不起。这时候,咱哥俩倒是很有点猩猩相惜之感。
贞观二十一年十月中旬,我终于接到了一封喜讯,在王玄策的合纵连横之下,波斯人为了自己的生死存亡,终于服软,向中亚诸小国派出了大量的使节和金钱加以游说,加上王玄策的推波助澜,终于在今年七月,中亚诸国与波斯帝国的皇帝雅兹底格德三世感终于签订了攻守同盟。
大食向着东方前进的大军侵略步伐被波斯与昭武九姓、吐火罗等中亚诸国的联军共计二十八万大军,在卡维尔盐漠一战,侥幸击破大食的十万大军,总算是牢牢地将大食的攻势暂时地阻在了古都伊斯法罕以南的伊朗高原,取得了一个让波斯帝国得以苟且残生,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而且,就在贞观二十一年七月末,波斯帝国皇帝雅兹底格德三世命其王子卑路斯甚至亲率领一只庞大的使团前往大唐帝国的首都长安,面窥李叔叔这位目前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皇帝陛下。
同行的亦有中亚的十余个小国,嗯,场面相当的盛大,据说光是使节团人员就不下一千,另外还有数千随员。“啧啧啧,大手笔,好几千人呢,喂,仁贵兄,你听说过吗?波斯那边的女子,可跟咱大唐的不一样,全是金色的头发,眼睛有蓝有绿,还有七彩的呢……”裴行俭怎么跟个土老冒似的,一个劲地在薛仁贵跟前瞎扯,薛仁贵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应着。
------------------------------------------------倒是边上的苏定芳忍不住了,回头瞪了裴行俭一眼:“少他娘的放屁,那是大秦那边的西蛮子,波斯国的女子哪有长成那模样的,不过,跟你们说,前些年,咱老苏可是上过一回手,据说是纯正的波斯小妞,告诉你们,那屁股扭的,能把你的腰给闪断了去,嘿嘿嘿……”
“一帮无耻之徒。”我一脸正气地对这些害虫加以鄙视,愤愤地低声怒斥。边上的段云松也很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确实,太不像话了,这好歹也是朝堂,这种话题怎么能拿到这种地方来说。不过俊哥儿,嘿嘿,你咋样,见过正宗波斯妞没?我可还真没见着,唉,要不是我爹家教太严,说不定,咱也能跟苏兄一般……”段云松一脸的失落,表情显得相当的忧郁,似乎感慨他的青春大好年华是在他老爷子的拳打脚踢中熬过来的一般。
“……”我两眼发黑,看得我很想两大巴掌煽过去,都什么人嘛。交友不慎,真的是交友不慎,扳扳手指头,好像本公子的好朋友里边,没一个是正经人。
李治不用说了,天生的墙头草作派,偷歼耍滑的典型,至于李恪,这位插兄弟两胁双刀的兄弟简直就是大唐纨绔界的领军人物,吃喝瓢赌,酒色财气,没一样少沾,这种人的经历,就算是写上十本种马也写不过他那精彩的纨绔人生。
至于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咱就不予置评了,不论是姓格还是长像,甚至说话的语气还有招牌笑容,都跟程叔叔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我那位漂亮温和的岳母大人,怕是也想不到会有今天的这种局面。
还好我家的亲爱鸾妹长的像岳母大人,不然,就是给本公子一百个胆,咱也不敢把长得跟程叔叔一个模样的女人娶进家门,嗯,宁死都不娶。
至于李业诩,超级惹祸精,三天两头打架,关黑屋子的次数比我那半打舅兄还多,经常在酒楼喝醉了酒惹事生非的主角,典型累教不改的死硬份子。
还有李敬业,嗯,这位小兄弟我很喜欢,皮肤白净,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表面斯斯文文的,其实肚子里的坏水怕是跟他爷李绩大叔有得一比,最喜欢打小报告,要不然就是耍小动作,让这家伙去演无间道,其演技怕是拿奥斯卡都不足为奇。
至于跟前这几位,薛仁贵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没啥,可实际上比谁都还爱出风头,上了战场,总喜欢当着人多的地方耍他那杆家传的方天画戟,要不然就整天洋洋得意地用箭术去打击别人的信心。
至于裴行俭,这货就是一个赌棍,一天不财钱就混身痒痒,几乎是啥事都拿来赌,至于苏定芳也不是啥好人,怎么说了,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李绩大叔那种阴人,时不时给你整出点状况。
至于段云松,这可怜孩子,看样子是在幼年和青年时代受到了很大的心理伤害一般,有时候总会变得神神叨叨的,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段大将军的治军相当的成功,可用治军的方式来治家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倒让我想起了后世一个著名的笑话,某人是个典型的军人,他的家庭也有浓厚的军事色彩。例如,厨房门口写着“食堂”,客厅门口写着“会议室”,儿子的卧室写着“男兵宿舍”,女儿的卧室写着“女兵宿舍”。客人们想夫妻的卧室一定挂着司令部的牌子,出人意料的是牌子上写着:“新兵培养中心”。
在那样的家庭能够茁壮成长起来,确实需要非凡的意志,所以,对于段云松偶尔出格的表现我能理解。
至于长辈们,除了我家老爷子和李靖伯父这二位绝对是正人君子之外,余者,嗯,不好说。
------------------------------------------------仔细地扳了扳手指头:卑鄙、无耻、下流、阴险、狡诈……总之,几乎我的每一位狐朋狗友身上都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姓格缺陷,突然间发现,我远远比这帮子大唐年青名将们不知道清纯了多少倍。看样子出污泥而不染这句话根本就是拿来比喻我这个正人君子的,天界怕是都给我留到了一个大罗金仙的位置,至于我的兄弟们,怕是都只能蹲在十八层地狱里边乐呵呵地跟牛头马面单挑,又或者赌十殿阎罗五倒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这个时候,李叔叔轻轻地叩了叩桌面,吸引了诸位朝臣的目光之后,一副懒洋洋的表情轻笑道:“来了也好,老夫早就听闻波斯与大食整天打生打死的,也不知道他们闹什么,都好几十年了,还没闹完?”李叔叔就像是一位麻木的旁观者,想想也是,大食跟波斯打了几十年还累,咱们看热闹也都觉得累了。
“陛下,无论如何,这也算得上是大喜,竟然远隔万里之国也来向我大唐皇帝陛下朝贺,可见我大唐之天威所向,万夷皆服。”长孙无忌站了起来,向李叔叔狂拍马屁。嗯,拍得好,只恨我官小位卑,又跟这帮流氓蹲一块。不然,早窜出去也来上这么一番说辞了。
“陛下,臣以为不妥!”这时候,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陛下,波斯虽说以前也算是一个兵强马壮的帝国,不过,历经了这么多年的战乱,怕是国力连我大唐的一个道都及不上,这样的黄昏之国,臣以为,还是不见也罢,毕竟,他们此来,必然是有求于我大唐。”
老爷子站了出来:“不管他们是有求于我大唐,还是无求于我大唐,这些老臣以为,无关紧要,最重者,乃是万里之国,也能朝贺我大唐。其一,可让我大唐朝野都能为此而骄傲,也让百姓与朝庭一齐感同身受,提高百姓的荣誉感,其二嘛,可以向我大唐周边诸属国显示我大唐之天威迁延万里……”
“唔!房老爱卿之言,甚合朕心,这样吧,许波斯和诸万里远邦前来长安朝贺。”李叔叔终于颔首下达了命令。
贞观二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曰,大清早的,李漱就已经梳妆打扮完毕,抱着房宽站到了我的床前,小家伙一个劲地唤爹爹,我只好勉强地睁开了眼:“咋了?我说漱妹,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为夫清静一会?”
“那可不成,你别忘了,今天是甚子曰子。”李漱不满地撅起了嘴,伸手过来在我露了被子外边的脊背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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