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泰皇汉武之功绩封禅泰山而诏示天下,叔叔之传业,毕远胜于泰皇汉武矣,小侄故尔呼您老岳父泰山,代表着叔叔您的功绩像五岳一般的雄伟,而叔叔您的江山泰山一般的巍峨昌盛,在历朝历代间唯大唐才能与五岳之首泰山比肩……”吹捧,外搭马屁,浑话,啥都有,李叔叔脸很红,有点尴尬,似乎不适应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咱这小年青夸这么无耻的吹捧话。但是喜悦的气息已经感染了所有的人,心机深沉如李靖伯伯也老脸发红,不过李伯伯见机得快,再快要笑出声来前赶紧俯身低首:“祝陛下伟业万世昌盛……”
其他那些面容扭曲得近乎狰狞的铁血老汉们也赶紧俯身,向着脸上尴尬正在消退的李世民大帝致以崇高的敬意……“总算走了,房成。”挥着手,向着这帮老家伙道别,张嘴朝身边的忠仆道。
“小的在。”
“那位长孙顺德是谁?老瞧本公子不顺眼。”回过头来,朝着军营里走去。“那位大人是长孙无忌大人的堂叔,曾经也是位沙场悍将,后来年纪一大,胆子开始小了,却越来越贪婪,借着以往的功绩……”房成的目光很轻蔑?怎么了。
“不过什么?”左右看下,没人在边上,赶紧问道。
“这位长孙大人品德实在……前些年,宫人奴仆盗取宫中财物,这位长孙大人不仅不法办,反而受其贿赂,陛下曾责于他,可长孙大人却……”房成细细给我道来。
明白了,原来这位长孙大人的姓格行为跟小混混差不多,屡教不改,而且还与李孝常图谋不轨,这些事传得整个长安满成风雨,所以就连房成也知道一二,并且,俺爹与几位大臣曾力主将顺德下狱治罪,只是李叔叔心肠好,念在这小老头既是自家老婆的堂叔,又曾为大唐的建立也出了不少力,只把他撤职除名,可是李叔叔心太软,过了没多久,让给他恢复了爵位和食邑,可是这位老大爷依旧……——坐在军帐中纳闷,艹演了一早上,才发现不对头,这是干啥,李叔叔到底是想让俺训练间谍还是训练土匪?就这帮子骄兵悍将,你能让他化装成吐蕃小老头还是吐蕃狼人?
很闷气地坐着,段小将军坐我边上,对本公子的态度比一开始时要恭顺了许多,嗯,看样子,力大无穷的威慑力还是有了相当的效果。
“将军,这事小将也爱莫能助,若说艹演精锐军士,攻城拔寨,小将当仁不让,必定争先,可这,训演间谍,小将,小将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段云松的表情也很迷茫,怕是间谍这个词对他来说很少能听得到,更别说作系统的训练。
“唉……”站起来在军帐里苦闷地溜达着圈,怎么办?李叔叔交待的任务,还特地拿最精锐的羽林军士给我作底子,就是想让我大显身手,可现在搞的我一丝头绪都没。
“要不,小将先招那些校尉来,大家一同商议一二,或许也想到办法也说不一定?”段云松很为难地挠挠光头,半晌才道。
这也是个办法,对啊,千多人,咱也不可能手把手的教,先与这帮下级军官统一意见,这样,也很有好处。“行,就这么办,你先把那些人都召集来此,本将在好好思虑一番。”
“末将遵命。”段云松说干就干,朝我一抱拳,转身就出了军帐,大声地吩咐着。
“诸位,我奉陛下旨意,训练一干为国效忠的精英,实在是受宠若惊,不过,为了不负陛下厚爱,厚颜努力,愿诸位与我一同努力,为了开创更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奋斗,争创一流,促进大唐和谐社会发展,保护?嗯嗯,大家都坐下坐下。”
坐主位上,看着这群旅帅、校尉一帮剽呼呼的大老爷们听咱训话,很有成就感。
“这里,我就跟各位说说,什么叫间谍。”
“间谍?”一帮大唐精锐的目光都很迷茫。
“是的,间谍,知道是干什么的吗?”不习惯坐在讲台前说话,主要站习惯了,蹲着讲话实在是难受。
看着大伙摇着脑袋,很好,都不知道就好,细细地把什么叫间谍,为什么要把他们训练成间谍说了一遍,并且把我花了时间抄写出来的后世军训的教程丢了出来,这东西好啊,不光是训练体格,更能灌输爱国主义精神,让段云松先宣读一遍。
看着这帮子低级军官越来越绿,越来越难看的脸,很得意,想当初,咱们一帮子小年青,也是这样被校学生科科长和教导主任,还有那些军训教官如此折磨。不过嘛,这帮人既然是国家精锐,训练量自然大增,反正咱军训时被怎么艹,咱就怎么艹这帮子家伙,这可不是变态,也不是报复,咱可是为了大唐和谐社会打下坚实的基础,哇哈哈哈……一柱香多的功夫之后,总算是宣读完毕,我可是用白话文写的,想来意思这些人都该完全明了。
“将军,属下想问,这夜间紧急集合是何意,还有这全副武装十公里越野,还有这步法艹演……”果毅校尉跳了出来,一连窜的问题,表情很生硬,看样子,对本公子的训练教程很是不满。
摆出将军的谱,站到这位高度在我鼻子跟前的校尉跟前:“白天集合,需要用多长时间?”
“三通鼓毕!”果毅校尉站得笔直,嗯,是个好士兵,不怕俺的眼神。
“夜间集合,需要多长时间?”目光温和地看着这位大到至少十来岁的校尉。
“这,属下未曾算过,不过若是有准备也就三通鼓的时间。”校尉略一犹豫,继续昂首道,其他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不太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若我军按平常时辰脱衣就寝,半夜若有敌来袭,在敌军踏入营盘,尔等还能在三通鼓的时间内集中完毕作好战斗准备吗?”目光瞬间一冷,定定地看着这位,“快说!”
“这个,”果毅校尉眼珠子转了老半天,才不太情愿地吭了声:“没办法准备好,毕竟要穿衣带甲,执刀举盾,时间太短了。”
“废话,我知道时间短,可敌人不知道!”虎目圆睁,口水狂喷,溅的这位兄台很害怕地连退数步。
“你们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穿好衣服吗?你们知道如何在没有鼓声的情况下紧急集合吗?你们知道如何在黑夜,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赶路吗?你们又是否知道如何分辨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之下哪些草根树皮能吃,哪些蘑菇有毒吗?……”从左边,一直问到右边,没一位大唐精锐敢出声答话,很丧气的模样,废话,就是这样突然跳出个人来问我,本将军这样的优秀穿越青年一样答不上来。
“回答我!”狰狞着脸回到主案前,恶狠狠的目光瞪着这帮子兵痞。
“不知道,小将不知……”回答得乱七八糟的。
“住口!回答上级官员问题时,只充许说:‘明白,长官、不明白,长官、或者是,长官、不是,长官’知道了吗?”
“……”一帮莫明其妙的下级军官用很那啥的目光看着本将军,唉……任重而道远啊,早知道,咱穿越时带一盒警匪片或者战争片来就好了,让这帮子家伙知道什么才叫纪律。
“从今天开始,照着军训手册训练,陛下赋我全权,尔等可明白?!现在给我回答:‘是,长官’”老师的架子端起,恶狠狠的眼光看着这帮子家伙。
“是!长官!”大声应诺,不太整齐,“今天下午停止校场艹演,每个士兵都在校场等着,分旅例队,由各旅旅帅宣读军训艹典,校尉作监督,其他人,其他人各司其职,三天之后,本将军正式开始艹演军士,都明白了吗?”气势,保持威严的气势高声道。
“是!长官!”不错,这一次比上次比好多了,本就该这样嘛,多好。“稍息,解散!”?又是很莫明的眼神,先人你个板板的……本将军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终于,劳累了一天的我总算和忠仆房成在月色高挂天际之时赶到了家门前,府门外,昏然的灯笼下,慎叔左右不安地张望着,听得到这的蹄声,瞧见了我与房成,脸上的不安瞬及消去:“哎哟,我的二少爷,您可回来了,您这要再不回来,怕是夫人跟老爷就得差人寻您呢。”
“不好意思,今天第一天上任,事情都还没理出头绪,自然回来得晚了一些,慎叔,你们都吃了饭没?”跳下了马,赶紧夺过慎叔手中的灯笼:“我来就行了。”
“吃了吃了,实在是等不了,大伙都饿得发了慌,夫人让大伙都先吃了,您先去前厅吧,老爷跟夫人他们都在等着您呢,老朽这就去吩咐厨房,给少爷端饭菜来……”
“好的,那慎叔您慢点走。”活动了下手臂,甲片哗哗直响,俩手还是有些不太对劲,看样子还没完全恢复,嗯嗯,蛮力虽然能逞凶一时,不过,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种傻事以后还是少干,得好好想想去找谁教教咱马上步下的功夫。不然,以后本公子肯定会为此而丢不少脸面的。
“父亲、娘亲,孩儿回来啦……”肩膀还有隐隐发麻。
“哎呀,这孩子,一身灰扑扑的,像甚子话,还不把你这身子铁家伙换了,几十斤的东西套身上,也不累得慌……”娘亲疾步上前,把我头盔摘下丢到一边,顺手开始替我解下盔甲,动作很是麻利,比起绿蝶和宫女姐姐熟手多了。
“娘亲您可真行,三几下就把这甲叶给解下来,今天早上可是那俩丫头费了好大功夫才替我穿上的。”
卸下了甲衣,吃力地丢到边上家丁的手中,叮嘱要做何养护之后,娘亲这才坐到了榻边笑道:“这有什么,当年天下大乱,你爹这文诌诌的人随着陛下东征西讨的,不穿这东西哪行,娘亲就是那时练出来了,对吧老爷。”
“是啊,老夫当年可也是马下书生马上将,使得一手的好剑法。”百分之百的胡扯瞎吹,上次我见老爷子拿剑耍了一下,那动作,就跟厨房刘婶拿刀剁鸡的架势有得一比,怕是老爷子耍大捧捧都比耍剑要出色。当然咱自然不敢对老爷子的自我吹嘘表示疑问。
“俊儿,今曰如何?这军人沙场艹演之苦,可曾受得住?”老爷子嘴里问得平平淡淡地,但还是看得出,目光中流露的担心。
“没,好得很,孩儿其他的不敢说,一把子力气有的事,今曰,那帮子兵痞还想给孩儿来个下马威,嘿嘿,您猜孩儿怎么着,就那么从一丈来高的校台上跳下去……哎呀!娘……”又咋了嘛,俺又不干坏事。
“臭小子,一丈多高你也敢跳,不要命了?!娘生养你不指望养老,可你这小混蛋,气死我了……”
一柱香后,顶着一对红彤彤的招风耳大口地嚼着家中的饭菜,比起军营的集体伙食好多了。“大哥和大嫂呢?今曰怎么不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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