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神忍也不过如此
小刀会在香港算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早在当初各帮混战的时候,小刀会就已经存在了,他们的人已经渗入到香港的各行各业,不要说三品堂防御得很严,但只要是有借助香港人的地方,就有可能是小刀会的人。
所以三品堂的资料,小刀会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九修桑这个金忍没有人能独自面对,所以孙九娘才会一直压着心里的愤怒,不敢冒然行事,她不会做那种杀敌一千自损三百的事,与三品堂相峙着。
但是雷正阳没有这样的顾忌,三口组既然把三品堂都开到香港来了,那就有足够的准备,接受小刀会的攻击,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明白,香港是小刀会的天下。
虽然高傲,九修桑却还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而且他对自身的修练从不放松,小刀会众多高手在铁牛的率领下,冲进去的时候,九修桑并没有睡,而是在吸取夜间的清气,练化忍者刀法的精华,虽然没有师傅与师伯他们一样的强,但没有人敢小觑他的。
一个忍者急脚的冲了进来,打扰了他的静心之境,眼睁开,一缕寒意射去,忍者一只脚半跪,急声的禀报道:“大首领,小刀会已经对我三品堂发动了全面的进攻,外围众帮派,已经全被剿灭。”
九修桑厉声一喝:“慌什么,命令忍卫,全力搏杀,既然小刀会送上门来,那就来一个生死之战吧,马上让人通知总部,我们需要支援。”
“咳!”忍者一转身,急步离开,九修桑眸子里闪动着几缕杀意的阴冷笑意,喃语道:“孙九娘,本想让你多活几天,没有想到你竟在自动送上门来了,时候选得的确不错,但是可惜,你失算了,想对付我三品堂,却是不知道,我师傅已经来到了香港,神忍之下,你小刀会岂可逃过天意杀戮?”
手中的倭刀一动,“当”一声,九修桑就已经失消了,阴暗的亭子中,只有一阵风吹过,似乎就从来没有人来过。
雷正阳一路走来,忍者与武士不少,手握长刀向他招呼,但是可惜,这些人实在不配他出手,一般的时候,都是被身后的铁牛能杀猪刀给劈死,铁牛一身强悍野蛮,这会儿全身是血,真是有种铁血保镖的气势。
像这种对战,靠的就是一种气势,一种置生死于度外的气势,如果这会儿率领着他们的是孙九娘,他们或者还有些担心,但是对雷正阳,他们却没有这样的后顾之忧,杀起这些忍者与武士来,一点也不手软。
雷正阳走进了三品堂,坐在了那高高的堂主位置上,身后的小刀会精英,已经与忍者还有武士群战在一起,杀戮之声,惨叫之声,还有死亡的哀嚎声,不断的传来,虽然雷正阳出手,可以减少小刀会的伤亡,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死与生对小刀会众人来说,应该是一种宿命,让他们经历生与死,他们才会勇敢的面对,如果什么事都靠雷正阳,那他们永远只是护翼下的鸟,永远都长不大,再说了这些忍者与武士并不是什么高手,两者相拼,就看谁比谁更不怕死了。
这种血腥的杀戮,对小刀会的成长有莫大的好处,雷正阳只会在一旁慢慢的欣赏,但是一抹冷意的杀气从身侧传来,一个魁梧的小***走了出来,脚踏着木屐,手持长刀,长发扎成一束就如在头上种了一颗树,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让雷正阳很熟悉,那是曾经相遇过的金忍。
他就是九修桑,在九修桑的身后冲出了几十个一流的红忍,他们没有等候九修桑命令,就已经加入了群战中,一时之间让小刀会的精英高手增加了更多的压力,铁牛的杀猪刀,已经凌然的劈过来,把冲在最前面的一个红忍劈中,一只手臂断了,飞了出去。
但是这名红忍却是连哼也没有哼一声,不得不说,这所谓的武士道,训练极其残忍,比雷正阳的地狱训练更血腥,只是雷正阳的地狱训练比较科学,更有效的提升训练者的体质力量而已。
雷正阳看着九修桑,九修桑也看着雷正阳。
两人四眸相对,战意瞬间提升,九修桑脸上有着几分惊讶,这一次率队前来的人竟然不是孙九娘,对眼前的男人,他却是有些陌生,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
三口组在香港吃鳖,三大金忍被废,虽然那些上层知道雷正阳的名字,但是很少有人见过雷正阳,这会儿看着九修桑惊讶的脸色,雷正阳却是自我介绍了:“我是孙九娘的男人,我叫雷正阳。”
“你就是雷正阳,是你废了我三口组的金忍佐腾?”急问之后,九修桑的脸上竟然一下子平静下来,说道:“你来得正好,我一直想找到你,想看看可以打败金忍的人是如何的了不起。”
雷正阳说道:“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收拾几个垃圾,也只是顺手而为罢了,当然,你在我的眼中,也只是一个垃圾--------”
身为金忍,在三口组如神般的存在,虽然在他们上面,还有三大神忍,但是说实在话,神忍已经是百岁的老人了,一般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出世的,这一次出世,也是受形势所迫,三大金忍的死或者废,让三口组陷入了绝境,世上已经出现了比金忍更强的人,神忍不出世也不行了。
这一次的香港之行,除了要在香港建立三口组的大本营,更是想利用香港桥头堡的有利位置,向南方入侵,扬天盟在东方一家独大,斩断了三口组在东方的利益,以前南方杨家存在的时候,三口组有很多方面都在进行着合作,可是扬天盟南下,撕毁了一切的合约,这种事是三口组绝对不希望看到的。
只是扬天盟实力太强大,三口组不敢直接派人进军南方,所以才采取了这种迂回的策略,步步为营的扩充三口组的影响力,就算是不与扬天盟对战,也要得到相当的利益,对两种如此强大的力量来说,妥协才是正道。
雷正阳的话还没有说完,九修桑就已经大笑打断了,说道:“我九修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狂妄的人,可惜,这一次你不会这么好运了,孙九娘的确是个美丽风骚的女人,但这一回,她可是要当一回寡妇了。”
与上次香港与金忍的那一战不同,此刻的九修桑狂傲很多,雷正阳有些失望,这三口组出来的所谓高手,怎么一个比一个差劲呢?
一抹如暴风雨般的压势远远的袭了过来,雷正阳这一次却是轻轻的笑了,这才是他寻找的对手,说道:“原来是有帮手,只是这一次失望的人,一定是你。”
雷正阳说着,手一抬,虎形的手爪就已经一闪而至,九修桑甚至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雷正阳掐住了脖子,那傲然的气势一下子就没有了,或者连他也没有想到,雷正阳的出手,竟然如此的凌厉,竟然就没有给他一丝准备的时间。
刀气已经袭来,雷正阳身形往后一退,身体里爆射一道金光,龙首意念一动就已经出现了,空气中见不到人影,但是一声很清脆的声音响起“当”,然后龙首回旋而归,那刀也收了回去,在雷正阳的几米开外,伫立着一个孤独的老人。
老人身穿着一件黑衣的衣袍,有些蓬头垢面,虽然连双手也被遮在大大的袖间,但是没有人敢小觑他的强,老人看着雷正阳,脸上流露出惊艳的光芒,那是一种强者之间的感应,虽然雷正阳很年青,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沉稳与强势,却让老人有着十足的尊敬。
“师傅,救我!”可怜的九修桑,一直以来在香港自视天下无敌,却是没有想到,雷正阳顺手一抬就可以把他制住,这会儿他心里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这样的露面了,还是在师尊的面前,实在太丢人了。
雷正阳轻轻的拍了拍九修桑的脸,笑道:“真是对不起,你的师傅都救不了你。”
然后一记拳头,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噗”的一声,鲜血喷了出来,九修桑闪亮的眼睛变得暗淡,叫道:“师傅,救我-------”
雷正阳正要结束这家伙的小命,老人已经喝道:“年青人住手,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当年杀死我三口组金忍的人,你放了他,我三口组撤出香港,我们的恩怨一笔勾消如何?”
老人说话的时候,但是心并不稳定,他感受到雷正阳的强大,甚至觉得深不可测,得罪这样的强者并不是一种福气,所以他有些退缩了,一直以来,听三口组那位社长说起,东方出现了很强的高手,三位神忍并不相信,所以这一次入侵香港,他们还都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没有想到,眼前的年青人,如此强悍。
那他背后的师傅,岂不是如神人一般了?
刚才那一记碰撞,老人对自己全然的失去了信心。
雷正阳冷冷一笑,说道:“有些事做了,就要受到惩罚,说实在话,我并不太喜欢杀人,只是有些人,让人实在讨厌,不杀不足以平定我心里的愤怒。”
手微一用力,那惨叫声嚎了出来,“啪啪”几声,九修桑这个自视狂傲的金忍几乎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在雷正阳的杀戮下,变成了肉块,尸体都分成家了。
老人一脸的愤怒,虽然修道忍者,已经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是九修桑必竟是他的弟子,相处二十多年,岂能对他的死亡无动于衷呢?
“年青人,你太狂妄了,本座乃蛟龙大神属下三大神忍之一,不想多染杀戮血腥,你为何如此苦苦相逼呢?”老人说话的语气,还真是有种得道之人的仁慈之心,若不是雷正阳早在记忆中知道,这些所谓的小***卑劣无耻,在西方的兽化战士入侵东方的时候,他们也趁火打劫,让国家雪上加霜,这个仇他又岂能不报?
什么不想多染杀戮,简直就是虚伪,小***的本性,世上共知,雷正阳也从来不奢望他们可以修道成佛。
“相逼?逼你又如何,本少正好闲得无聊,想去***岛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三大神忍,难得阁下不怕死的赶来,我要不接待一下,那才叫失礼呢?”
这个老家伙若不是心生惧意,这会儿铁定会抡起刀血腥屠杀,如果位置倒换,他又岂会对自己手下留情,雷正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来了,还想轻松的离开,世上怕是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那本座就接你几招,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神的力量。”老人虽然百岁,但是样子却看不太出来,至少这个老家伙的头发都没有染白,连弟子的死这会儿都可以忍受得下来,果然不愧是忍者神龟了。
九修桑的分尸被扔了出去,小刀会势气更盛,虽然小***有视为神般的偶象神忍老三在,但雷正阳的那种高不可测的气息,却是把所有人都笼罩起来,他们这会儿只有逃的冲动。
老人虽然没有动,但是力量却在暗中蓄集提升,雷正阳并没有拆穿,他的感官里可以探知一切,连这个老人的紧张都可以知道,神忍,神忍也不可过如此,力量如何不知道,但是这种战意却是差得太多了。
也许是人活得越老越是怕死吧!
雷正阳身形一纵,就已经扑了上去,这会儿他就算是想走也是不可能的,虽然这老家伙的表现有些让人失望,来时气势非凡,此刻竟然开始装傻,但却是不可多见的高手,杀了神忍,想来三口组就会知道什么是切肤之痛了。
什么神的力量,他拥有的天龙力量,就是神的力量,那才是真正的神,绝对不是他口中什么蛟龙大神可以相比,什么蛟龙大神,小***的力量不就是来源于那怪物一般的八岐大蛇么,还说什么蛟龙,真是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