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农历新年的临近,南宁的街道上比往时热闹了许多,穿流不息的地人群给这个城市增添了不少的经济,也带来了不少繁荣光环下的污秽。
段国学躺在一所旅店的阳台的竹椅上,一边看着听着以前只有在影视作品中才能看到的古景,一边在缓解着这几天享受腐败后疲劳。
这几天段国学和莫县长在这里就是为了今后下一步发展所需要的政府支持。其实这种支持就是你能进贡多少钱多少好处,在上次帮莫县长的忙赎回小老头后莫县长很是感激,虽然这正房太太自己并不喜欢但自己还要依靠她家的能量,用段国学的钱上下疏通后弄了个乡长给段国学当。这次来市里就是带着段国学给各位顶头大爷们磕头敬香,虽然段国学宁愿多花钱也不愿意走这种让他恶心的过场,但出于现在自己的能量太小也只得压抑住心中的厌恶应付着。
来南宁5天,上下打点敬拜,用莫县长的话这叫礼性,如果只是礼到人不到,好处捞的少,人到礼不到,捞都捞不到。结果这几天下来,自己在酒桌上泡了几天,弄得整个人都晕沉沉的。
“有田。”
“有!”经过一年多的训练,有田不管从哪方面都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军人。
“换便装,我们出去走走,mmd,讴在这里要生蛆了。”段国学明显受不了南宁闷热的天气。
带着有田和新进的护卫李伯强,段国学走出了旅馆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南宁的酸味小吃挺多的,什么水果都敢腌,木瓜、菠萝、马蹄、渣梨、牛干果,这还不算比较传统的酸辣椒酸豆角酸萝卜酸笋。没走多远段国学就吃遍了所有的他能看见的酸味小吃,不过当他正发现似乎有人正在跟踪观察他们时,他的肚子开始抗议他刚才不节制地暴饮暴食。四下张望看到没有厕所后段国学赶紧地又带着两人回旅馆准备解决肚子抗议的问题。可就在走回到旅馆看到厕所有人好死不死地占着坑位段国学只能喊声苦也,好在突然想到自己住的是上房,有着便盆以供这些有钱人不和穷哈哈们蹲坑,急忙跑上楼去,在楼梯角处看到一丝青影散过,段国学也没管这么多,冲进房间内猴急地找到便盆,解开裤子往上一座,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地一阵臭响。
一阵急泄后段国学感到身体的轻松,挥舞去围绕在身边的臭气后很很地吸了几口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这时他突然发现房间里有一股自己很熟悉却也很陌生的味道。
解决完内急后段国学四下地张望着周围找草纸,看到不远处放着的草纸段国学用手把便盆压在屁股上,很不雅观地一点点地腾挪到放草纸的地方,一阵悉悉嗦嗦后段国学盖上便盆满意地哼着小调系着裤子走向茶座。
突然段国学拔出手枪指着被床帘遮挡的床铺说道:
“出来!”
“再不出来我开枪了!”段国学对不速之客下了最后通牒。
慢慢的,并不大的床帘后面伸出一只脚来,一个身材瘦小戴着帽子的年青人走了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
对面的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床边放着的箱子。
原来是个入室盗窃的贼,而且看到自己的箱子并没有被打开过,段国学心里放心了一半,不过他并没有放松对对方的警惕。而是用手示意让这小子站到一边去,而就在段国学靠近床铺时一个黑影突然撞上了段国学一直持枪的手,当段国学刚看清袭击自己的东西是一只猴子时那个盗贼已经贴近自己的身前,不等调转枪口段国学就发现持枪的右手已经被向右封住了角度,他可以看到盗贼右手上有个明亮的东西冲着自己脖子过来。惊吓之下没有犹豫段国学左手急忙封住对方右手的来势并且身子一扭,被连带着失去重心的盗贼被段国学压倒在地上,摔落之后两人迅速地将手中的武器调整顶到了对方的脖子下。
许久,两人都可以感受到对方急促地呼吸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也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还有――那不一样的肉感。
段国学身下的是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孩子,一缕青丝从帽檐边显露出来,而手肘和胸部传来女性突起的柔软触感更是证明了这点,而女孩则可以明显感觉到段国学下身那异样的坚硬。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开对方。”段国学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香艳的危险,先开口提议到。
“你不觉得你拿着枪,分开我比较吃亏吗?”这是女孩的第一次开口说话,好听的声音让段国学心神一晃。
“那你不觉得就这么下去你就不吃亏?”段国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带有调侃性的话语,甚至连带着下面的家伙都得意地抽动了一下。
“你混蛋。”女孩脸一红呵斥道。
“算了,我吃点亏,我先动,等我们彼此离开足够的距离后再分开顶在对方脖子下面的家伙。怎么样?”
女孩没有说话,段国学也没有多问,轻轻地,慢慢地,两人小心地分开对方。终于,两人都放下指向对方的武器。
虽然已经解除了剑拔弩张的生死对峙,但女孩脸红红地,小眼睛死死地瞪住段国学,一股子地敌意,估计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吧。
“那个。。。。既然我也没丢东西,你也吃了点亏,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段国学忍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开口劝道。
“哼!”女孩也没多多纠缠,甩下一个恶狠狠地眼神径自离开了房间。
解决了室内的麻烦,好像却不给段国学喘息的时间,从屋外又传出一阵阵地喧哗声来。段国学一开门刚想冒出头看下什么情况,好家伙,一大块泥巴正冲着他的面门直飞过来。段国学想也没想立即蹲下,看那泥巴黑乎乎地,鬼知道里面掺夹着什么东西。透过楼梯的缝隙,段国学看到有田和伯强正在和一群7~12岁的小蹦豆们艰苦地纠缠着,小蹦豆们配合的很好,虽然有旅馆的老板伙计等帮助,但仍然阻止不了小蹦豆们向旅馆里渗透,就是真渗透不了了,也时不时有着刚才袭击段国学未遂的黑泥向旅馆内飞去。
就当有田伯强想掏枪威慑时刚才的那个女盗贼出现在了门口,小蹦豆们齐齐欢呼起来,而这时街上传来一阵阵地警哨声,小蹦豆们瞬时四下散去。
“总指挥,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豆子鬼们一窝蜂地要冲进来,我们挡都挡不住。”就像跑了一个负重5公里越野后的有田无不尴尬地解释到。
“没事,这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完转身向旅馆老板问道:
“掌柜的,你这道这些豆子鬼是什么来历吗?”
“唉,都是一群苦命的娃,三五几个成天在这街上要饭,平时也给个残羹剩饭什么的,他们也不多事,倒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板闪烁其词问东答西地支吾着。
“哦。。。。。那就打扰了,今天的事若有什么损失,算到我的帐上。”段国学也没多跟有心隐瞒的旅馆老板多废话。
接下来的两天,段国学留意到周围行乞的小孩子虽然减少了很多,但却多出了一些形迹诡异的成年人,这些人不管别的事,只要看到有小孩子出来行乞,这些人就会上前进行驱赶,甚至是直接动手殴打。段国学虽然好奇和不忍,但却也无能为力。
终于又过两天,该拜的神拜完了,该烧的香也烧完了,莫县长因为家是南宁的就留了下来,段国学则收拾行装打道回府。当走出南宁市的大路进入小路前,段国学突然转了一个弯,在一个后巷的角落里,段国学找到了两个正在垃圾堆里翻东西吃的孩子。
看着狼吞虎咽地吃完段国学买来的烧饼,段国学开口问道:
“小朋友,你们知道你们的大姐姐在那呢?为什么你们现在不去街上要饭了呢?”
两个小乞丐看了段国学一会后其中大一点的说道:
“大姐姐在和一群坏人谈判,因为我们打不过那些坏人,所以我们不能去街上要饭了。”
“这样啊,那小朋友,你们愿意帮我带句话给你们的大姐姐吗?说在旅馆认识的朋友想见她一面。这里有两块大洋,给你们去买糖吃吧。”
“恩。”两个小孩收下大洋后一路小跑地离开了。
“总指挥?”
“别说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段国学打断了有田想要说的话,其实这几天,段国学一直忘不掉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段国学凭感觉,那个女孩子应该预到麻烦了,而自己,似乎也遇到麻烦了。
等在路上没多久,只见那两个小孩子又呼哧呼哧地传着气的跑了回来。等他们喘了好一会气后还是那个大点的孩子说道:“姐姐说不想见你们,让你们走。”
“那好,我有点东西想送给她,如果她不要,就当暂借给她吧,下次我来的话再还给我吧。”段国学递给那个孩子一个用着布包裹的东西。
骑着马走在路上,段国学脑海里不断地闪现出那个女孩的音容面貌,自己后世虽然也有过失败的恋爱,但象这样的感觉却从未有过。轻轻地拍拍脸,用力地摇头将这些东西甩出脑袋,段国学对着后面的两个保镖大声说道: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