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一伸手,将她的小脑袋直接箍住,看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问道:“我让你下楼你不下,我只能上去亲自请你下来!”
“你到底找我干什么?”微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的双眼,却想起在室发生的事情,心又开始窜动起来。全文字尽在
烈勾唇一笑,狭长的眼眸窜过一抹揶揄的光彩,那浅浅的笑意中渗透着显而易见的笑谑,“其实我找你没什么大事,就是很奇怪你这两天总躲着我干什么。”
微茹听了之后差点气炸了,刚刚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就好像她将他怎么了似的,可想而知明天她要成为怎样的新闻焦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是挺无聊的,谁有功夫躲着你了?我只是很累想要早点休息而已。”
“是吗?这两天你都没有去我的别墅。”烈懒洋洋地说了句,似乎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
“我我没有时间。”微茹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结巴地说了句。
“你没时间?”烈好笑地朝她探过来身子,将她的小脸一抬,俊逸的眉宇闪烁着邪魅如恶魔的光芒,“你都被人甩了,还有什么没时间的?”
“喂,路易烈,你说话能别这么口无遮拦吗?我什么时候被人甩了?我连男朋友都没谈好不好?”微茹一下子被刺激到了,用力拨开他的手,怒火快要从眼眸里蹦出来了,“人要给自己积德,就算你不会,也要将嘴巴放干净才行,说话干嘛那么难听?”
“说话难听不代表嘴巴不干净嘛。”烈笑着拉过她的一缕头发,坏坏一笑,“我嘴巴干不干净,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你”微茹一下子涨红了脸,瞪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你不会不承认了吧?”烈凑近她,“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那么用心亲吻一个女人,没想到你的嘴唇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跟其他的女人都不同”
“你把我拉下来就要说这些吗?”微茹听了心里窜过一阵疼痛,果然,在他心里就只有比较,那个吻对于他来说丝毫不算什么,可笑的是她,竟然惶恐了两天?
“如果你只想那我跟其他女人比较的话,很抱歉,我没有时间陪着你一起比较。”微茹蹙着眉头说完,就直接拉开车门。
“怎么了?”烈一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眼底窜过一抹无奈,“我并没有比较的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想说的话说完了吧?”微茹不想听他再说什么,冷冷开口。
烈叹了口气,“微茹,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有任何的变化,你明白吗?”这几天她总是不理他,弄得他的心情很烦躁,他知道也许是那个吻让她起了变化,每次看到她转身就走的样子,他真的有些害怕她会讨厌他,讨厌他那天轻浮的行为,找她很简单,就是希望她能够跟他回到从前,不要对他不理不睬。
然而,这句话本身就存在歧义,尤其是听在微茹的耳朵里,手指轻颤一下,心底深处微微泛起悲凉和酸楚,她用力地咬了咬唇,那种痛竟然扩散全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和你的关系永远不会变。”说完,她推开他,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融入夜色之中。
她明白他的意思,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她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一个亲吻算什么?在他眼里不是家常便饭吗?他很明确地告诉她,他只想当她是哥们,跟以前一样,这种关系永远不会变,她又干嘛那么自作多情?以为只是一个吻就能改变彼此的关系?
好笑,跟他上过床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连那种关系都改变不了他的心思,何况是一个吻?微茹啊微茹,别傻了,你只是个丑小鸭,你算什么
看着微茹远去的背影,烈实在是想不通了,英俊的眉宇紧紧地蹙着一起,他又说错什么了吗?她明明答应了怎么还是这个态度?
不经意又想起了她的唇,想起了她在他怀中那双惶惶不安的双眼,忍不住笑了笑,摇摇头,然后开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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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一处PUB,每天过了十一点都是欢乐时光,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都是年轻人,有的是寻找刺激,有的时释放压力,有的只是来这些喝喝酒,认识一些新的朋友。
烈是这里的常客,原因是这里的冰酒是其他pb没有的,而他一向出手也大方,所以每次他来这里,老板都会亲自将当天刚刚空运来的冰酒呈上来,他喜欢坐在固定的位置,喝着冰酒,看着舞池上的灯红酒绿,看着一张张或笑或平静的脸。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这点跟他大哥路易苍尧是一样的,也许,他们路易家族的人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善良的人,在羽死了之后,在他亲眼看着洛筝嫁给了大哥后,他又彻底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应该说他甚至比以前还要活得没心没肺。其实他一向很乐观,在爱情观上也一向明事理,大度,正如他对洛筝说的那样,爱情原本就是一个人的事情,我爱你,跟你无关,所以你无须自责。
大口大口喝着冰酒,烈有些想不起来这句话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说的了,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洛筝的笑靥,她很完美,完美得几乎是天使,能够给她带来幸福的其实只有大哥,这一点他心服口服,说实话,他并不在意所谓的“姐弟恋”,可是,如果对方心里真的眉宇他,他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想着洛筝,不经意就想到了洛筝的徒弟微茹,这个臭丫头!烈拿着酒瓶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嘴里答应着不再躲避他,要跟他恢复以前的“邦交”,行为上还是我行我素的,大半夜竟然连问都不问将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该死的!这样想着,冰酒越喝越多,越多就越生气,甚至都想要将她再从寝室里揪出来问清楚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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