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筝听了这番详述后,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荡,在她知道了温旭骞一直将她当成了棋子来利用
,在她知道了温旭骞跟自己的助理搞到了一起后……现在,她又知道了温旭骞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她
一直以为,这世上她最能看懂的就是温旭骞,没想到,他是最难懂的一个!
正所谓“画皮画骨难画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还自诩什么看穿人心?原来,她才是最悲哀的
一个。
她的身子早已经软绵绵地依靠在墙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这一桩桩一幕幕的真相血淋淋地摆在她
的面前,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她自嘲地笑着……
路易苍尧看出了她的心事,将她的笑脸猛地扳过来,状似遗憾地看着她,”怎么,你还会为他伤心
吗?像他那种人就那么值得你去爱?洛筝啊洛筝,他始终只是将她当成了踏脚石,在床上陪他的不是那
个小助理就是齐黎,你以为,你在他心里算什么?”
“什么?”洛筝全身颤抖着,“你刚刚说……”
“齐黎曾经也是温旭骞的床伴,虽说时间没有那么长,不过也算是几夜寻欢。”路易苍尧冷笑道:
“也难怪,齐黎那么风骚,温旭骞怎么可能抵挡过诱惑,听说,他们在商量如何利用你来取得证据的时
候,都是在床上讨论出来的。”
洛筝一阵恍惚,大脑也像是被什么重重击打过似的,手指也倏然攥紧,久久一句话说不出口。
她最信任的学姐,不但是人尽可夫的女人,而且还在很早就爬上了她最爱的男人的床……
“怎么样,听完这些后,你是不是也觉得齐黎该死?”他低低笑着,眼底的阴霾却是越聚越深。”于是,你杀了她,而且还当着我的面。”洛筝的声音转冷。
“她也算是苟括了两年,要知道,这两年她的确帮我做了不少的事。”路易苍尧笑声更加阴冷,”
既然她那么喜欢男人的床,那就利用她多做些事情罢了,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即风骚又漂亮的女人。”
“你这么做,跟温旭骞有什么区别?”洛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我当然和他不一样。”路易苍尧走近她,重新圈住了她,状似很温柔的口吻,“温旭骞是在
利用你的感情替他做事,而我,是利用齐黎的rou体替我办事!要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对他她履行什么
承诺,我不爱她,也不会用感情套住她要为我做什么,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不过两年后,她已经
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像这种人,当然要早点投胎比较好。”
洛筝如鲠在喉,想要说什么,却觉得胸口处很闷很闷,良久后,她才使出力气说了句,“就算你没
有利用她的感情,你总是碰过她的吧,否则,她怎么会那么替你卖命?她纵然是该死,可是,你也好不
到哪去!”
她还记得齐黎死之前看到路易苍尧兴奋的样子,两人看上去那么熟稔,甚至路易苍尧命令齐黎脱下
衣服的时候,她的脸上是那么激动,这样,是不是就说明他们的关系根本就不一般。”错,对于齐黎那种女人,栽不屑去碰她!”路易苍尧说的很是坚决,让人不容去怀疑。”她早该
早了,只不过是我让她多括了两年而己,这两年,她的命都是我的,自然要为我卖命!”
“为什么,四年后你才做这些?”洛筝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倒不如从容面对。
“你以为,处理那些跟四年前有关的人和事是很容易的吗?”路易苍尧放开了她,走到窗子前,淡
声说道:”要查清前因后果需要很多的时间,再加上我们所有的身份都不方便透露。我不会放过任何一
个跟四年前有关的人,但也绝对不会牵连任何无辜的人,所以,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四年前那些少
年的家长们,牵扯前因后果的事件,被牵扯进来的人,如齐黎、温旭骞,还有杀死羽的打手们,甚至还
有那个多管闲事的侦探,我都要一一处理,直到现在,该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想要做到滴水不漏
也需要时间。那么,接下来就是齐黎,还有温旭骞了……”
“你还少说了一个人,我想你不会忘记。”洛筝心寒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么,请问,
路易先生要如何处理我?”
对于温旭骞,她早已经心凉如死,她不是个圣人,也不是那种以矫情引来关注的女人,像他那种男
人,已经不值得她再去关心了,当年的事情是由他引起,自然要遭受最大的惩罚才是真的。这世上的事
情就是这样,他是肇事者,却不用承担任何的法律责任,多么可笑。
既然,他已经有计划了那么久,既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四年前有关的人和事,既然,他都已经
查出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那么,她呢々他自然也不会放过她吧々
莹白的小脸被路易苍尧轻易捧起,他的黑眸那么深邃的、那么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看上去,就如同
恋人一样透着无限的温柔和微笑,可他的话那么令人惊颤一一”筝,说说看,你想让我怎样处理你呢?”
“你刚刚说,轻则丧命,重则生不如死,那么,你是想要我生不如死吧?”洛筝竟然淡淡一笑,对
上他那双“深情”的黑眸。
“是啊,你真的很聪明啊。”路易苍尧也笑了,靠近她的唇,薄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扫动着,像是
在柔情汲取她的芳香一样,“筝,你知道我是多么想要让你爱上我,这样,就算你死了,我也有成就感
呵。”
洛筝的呼吸渐渐加促,一切都是假的,她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的目的就只想报复而
己!
“不公平,真的不公平……”她摇头,轻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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