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尧悠闲的状态与洛筝紧张的情绪相比起来,简直是相差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殳有立刻回答她的
话,反而是将晶莹剔透的袖酒杯塞到她的小手里,与她的杯子轻轻一碰,低柔的嗓音透着一贯蛊惑人心
之意,于她敏感的耳际徐徐落下一一
“这酒可是我专门为你空运来的,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洛筝瞪着眼前这个似乎永远不会说实话的男人,不难看出,她正在压抑着怒火,可眼里还有隐隐的
火苗是压抑不住的,这倒也好,从新婚之夜到现在,她心中的郁结之气的确无处发泄,此时此刻倒是可
以让她发泄情绪了。
想到这里,她二话{殳说一举杯,将杯中袖酒一饮而尽,然后盯着他,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放在了一
边,嗓音如同清冽的泉!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苍尧低低地笑着,显然是被她的这副剑拔弩张的模样给逗笑了,轻轻一摇头,“筝,这么紧张干什
么'我只想跟你共度浪漫夜晚,真将我视为毒蛇猛兽了?”
洛筝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冷笑道:“你跟我共度浪漫夜晚'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你凭什么?”
“凭我喜欢你。”苍尧回答得风轻云淡的,像是再自然不过的理所应当,他就那么看着她,轻啜
着袖酒,深邃的眼眸细细勾勒着她脸部的冷意,像是在打量着一件传世惊宝似的。
“你喜欢我?“洛筝更觉得可笑了,走到他面前,抬头仰视着他,两道清冷的眸光如同冷月剌喉一
“你别忘了,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如何?”苍尧稳稳接着她冰冷目光的注视,双手一摊,“我喜欢你,与他人无关,更与你结
不结婚没有关系。”
“原来,鼎鼎大名的苍尧先生喜欢玩偷情的游戏,可惜你找错人了,从昨天开始,我已经是旭骞
的妻子,也是你好友的妻子,我不想再跟你玩什么游戏,也不想成为你猎艳的目标,苍尧先生,如果你
还有道德底线的话,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洛筝字字珠玑,原本就清冷的眸更染上决绝之色,冷
冽得好像天山暮雪,却美得令人炫目。
苍尧凝着她,沈眸之中透着无尽的赞叹和倾恋,情不自禁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小脸一一
“筝,作为律师的你记性不应该这么差才是,昨晚在婚床上翻云覆雨的可是你和我,说到丈夫的
角色,我似乎比旭骞做得更称职才对。”
“你一一”洛筝下意识攥紧了拳头,一把将他不安分的大手挥开,“卑鄙!”说完,她转身就走
她讨厌这种被人操纵的感觉,讨厌至极!
还{殳等迈出第二步,洛筝便被他的大手拉回,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低低笑语,“生气了?好了,
跟你开玩笑的。”
“放开我!”洛筝知道他的怀抱就是罂栗,如呆不用理智来拼死抵抗的话,她就会很容易融化在
他的怀里。
“放开你'为什么要放开你?”:匿尧从背后搂着她,俯下头,玩昧似的轻轻啃咬着她如同珍珠般
柔滑的垂耳。
“我要回家!”洛筝只觉得心口一悸,男人的舌如同火焰,正在点燃着她熟悉的感觉。
“家?”苍尧好笑地一勾唇,“我这不是接你回来了吗’我在哪里,家就在哪里,你还想去哪?
洛筝闭上眼睛,强忍着想要咆哮怒喊的冲动,不行,她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男人就是喜欢
看见别人失去理智的样子,对方越失控,他就会越占据上风!
良久后,她转过身,冷彻的眸将显而易见的怒火压下,冷静占据其中一一
“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又希望我将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那么好
,你一一为什么不娶我?”
苍尧许是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甚至也没以为她会这么快就恢复了冷静,凝视了她两三秒后,
那魅的唇角勾起揶揄的弧度,修长的手指一伸,便将她尖尖的小下巴捏了起来一一
“筝,虽然我一贯很讨厌女人粘着我,不过你却是个例外!”他放下手,却顺势圈住了她的腰,低
下头,薄唇轻轻厮磨着她嫣袖的唇香,裹着能够察觉的笑意低语,“想要嫁给旭骞,这不是你的选择吗?我喜欢你,所以就会纵容你的小小任性,让你一尝心愿也好。”
洛筝没有避开他貌似暧昧不堪的动作,微启樱唇,冷淡地说了句,“怎么,你将我嫁人的行为只是
视作小小的任性?苍尧先生,请你明白婚姻真谛究竟是什么!是责任,是相互扶持,是一辈子的事
情!”
“不不不,筝,我想你完全误会了。”苍尧俯下身,将额头抵住她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低笑
着,“你只是嫁给旭骞,嫁,只是个动作,只是个形式,责任也好,扶持也罢,你要伺候一辈子的人是
我,而不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我跟你一一才是有夫妻之实!”
洛筝听着他的歪理,冷笑,“这么说,你想让旭骞只做挂名丈夫?”
苍尧闻言后,却笑而不语。
“放开我!”洛筝用力将他推到一边,拿起包包,冷彻地说道:“你喜欢**是你的事,又或者,
你喜欢玩婚外隋也是你的兴趣,请你不要拉我下水!旭骞一直以来都很信任你,如呆你还有人性的话,
就请你收敛自己的行为!”
“我想,无法收敛自己行为的人,不单单是我一个。”苍尧不疾不徐的嗓音在洛筝转身要走之际扬
起,见她的手指微微一颤后,扬起好笑的口吻一一
“男女之间的事情到最后都是两厢情愿,你认为是与我的欢愉也好,偷情也罢,不是很清楚地知道
,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吗?筝,你的心已经情愿跟着我下地狱了,又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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