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双手放在一起轻轻搓了搓,就象是调皮的小男童要打开大人赠送的礼物,极其期待里面的惊喜一般。
舒心的胸前也更加剧烈地起伏着,胸前那种特殊的麻胀酥痒感觉给灵魂这一年多来带来的空虚,似乎在未来的一刻就会得到慰藉,她有种直觉,面前这个男人肯定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他一定会用他温暖而宽大的手给自己的灵魂来一次完美的包裹。
贝贝伸出双手,一手一边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浅粉的罩杯,然后就象是装了宝物,加了保险锁的手提箱已经开启密码,就等着‘咔叭’一声打开扣锁之前的那一瞬间一样。
贝贝把舒心的粉色罩杯轻轻向上推了上去,一片粉红娇妍的风景立刻展现在贝贝的眼前,颤动而跳跃着的两团深红调皮,安静地坐在圆润光泽的沙丘之上,一直在等待着某种抚慰,一年多的等待,犹如含苞已久的花蕾,深切渴望着在这一刻绽放。
“好看吗?”舒心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有些担心自己年长了几岁,已不复少女时的骄傲,但又微微透着些惯有的自信,毕竟少女时代的她曾是男生嘱目的焦点,她骄傲。
因为她知道,不管走在哪里,她胸前的微微颤动,总会吸引住不少欣赏和猥亵的目光,只是在结婚、生子之后,在照顾小女儿长大的两年中,她已不再关注别人是否还会注意到她,不是不想,是不能,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为了确证那曾经的骄傲是否仍然存在。
“很美。”
贝贝很温柔地对她笑了笑,然后把刚才半握拳的手轻轻伸展了一下,似乎是在征询舒心的意见,可不可以亵渎一下?
舒心轻轻一笑,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那意思好象是小男生你摸吧,随便摸好了。
不过当贝贝真正把手心的温暖传导到她那燥动不安的一对调皮上面的时候,舒心还是睁开了眼睛,她似乎不想错过这个调戏小处男的机会,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小男生眼睛里会有什么反射,会给他带来怎样的震撼,或者说,给他带来一种怎样的快乐。
贝贝轻轻抚摸着那手心中跳动的两朵火焰,真的象小男生表现的那样,因激动而微微颤栗,虽期待但却显腼腆。
“呵呵。”舒心笑了起来,贝贝装出的纯真显然起了效果,让舒心在灯光下也慢慢脱去了防备,开始变得大胆起来,她一边感受着身体被抚摸给灵魂带来的冲击,一边细细欣赏捕捉着贝贝的每一个表情。
男人把玩女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女人也有把玩男人的**,在生活中如此,在床上当然也会有偶尔的迸发。
“是不是很刺激?”舒心继续用言语撩逗着贝贝,似乎想深入到贝贝的内心,和他一起感受这种极致的激动和颤栗,就象她当初第一次被还是男友的老公撩开衣衫抚弄时的感觉那样,第一次,总是那么的令人心动,让人难忘。
“是啊…都快受不了了。”贝贝仍然继续着他的伪装,其实他装得一点也不象,即使是纯情小男生,到了这一刻,一般也都会转变成饿狼了,甚至比老色狼还要贪馋。
不过舒心并没有那么多的经验,除了她死去的老公曾经教给她的那些知识之外,她基本上还算是一片空白,所以她没能分辩出贝贝的清纯完全是装出来的。
“你还可以用嘴…”舒心指了指自己的两团调皮,似乎在示意贝贝下一步该怎么做,这虽然是贝贝很想做的事情,但相对贝贝来说,舒心此刻更为期待,因为那里被男人咬含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一年多未曾体验,现在几乎已经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是这种感觉,她是很希望能被唤醒的。
贝贝果然如她期望的那般俯下了身去,轻轻咬住了她的渴望,让她瞬间如同沐浴在初夏的细雨中,又恍如穿着温暖的衣服在飘飞的雪花中漫步,世界变得浑沌,眼前一切都显迷离。
久违的感觉让舒心有些发狂,她开始肆无忌惮地叫喊起来,双手也死死地抓住贝贝的头发,放弃了一切羞涩和不安,尽情地投入到这份**燃烧之中。
只几分钟的时间,舒心就象是经历了一次爬山一样,全身都变得微微有些滑腻,在灯光下闪烁着莹莹的光芒。
“我快不行了…”舒心一边叫喊着一边把贝贝微微往下面推,看来她那种久违感觉的焦点已然开始转移,转移到她更为芬芳和幽深的另一隐秘之处。
贝贝抚摸着舒心光滑白晰的肌肤,不由得心中开始赞叹,她确实是一个尤物,不说自己,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她的身体发狂,现在只算是进行到三分之一,后面将要发生的一切只会更加令人期待。
贝贝慢慢把手滑行到了舒心的腰间,舒心似乎平静了一些,她在等待贝贝帮她褪下一年多只被自己而没有被男人褪下的裤裤,用一种异样的感觉去填充她那空虚已久的灵魂。
贝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把舒心的衣衫往下褪去,经过原始森林的狂野,经过深山峡谷的壮丽,一切一切的美景,如同一幅画在绸缎上的精美画卷,慢慢展现在了贝贝的眼前。
“见过吗?”舒心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问贝贝。
“没有。”
“摸过吗?”舒心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她只是想知道贝贝此刻的感受,是否象她老公当初那般激动,她同样是她老公的第一个女人,她老公曾多次在她耳边讲述第一次看到她那里时的情景,这些记忆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散,她很希望时间能倒流,所以在重新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她很想知道,这个‘纯情’小男生和她老公当初的感觉是不是一致的,因为每次她老公在说起他那时心情时,都让她有些血脉贲张。
“没看过,怎么会摸过?”贝贝笑了笑,这次他没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
就在贝贝准备分开那道峡谷,探寻生命之花所在的悬崖时,舒心有些顽皮地紧紧夹紧了双腿,继续挑逗着贝贝:“很想看吗?”
“当然。”贝贝对美丽的花儿从来都是百看不厌,相信这世间的大多数正常男人都是如此,除了少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呵呵。”舒心笑了一下,又犹豫了片刻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就象当初生孩子那样,分开两道峡谷,让生命之花挺立绽放在绝壁之上。
贝贝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而且口中发干,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么美丽的花儿,但是每朵花的娇妍却是各不相同,伪君子不懂此花之美,粗鲁的人不会知道怎么品味花香,赏花之人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而懂花之人每每见到一朵从未见过的花儿时,总是会象第一次见到时那般的激动。
世间永远找不到可以形容这种美的词汇,人世间发明的诸多言语仿佛大部分都是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服务的,所以这种花虽然绝美,却总是被斥为丑恶、***、下贱、低俗,其实真正丑恶和低俗,下贱不堪的,正是那些伪君子他们自己。
“很好看吗?”舒心慢慢向上坐起了一些,她的脸上仍然被那种迷离的红晕笼罩着,贝贝几分钟完全静止的痴迷神色让她感到了几分骄傲。
“呵呵,不能用好看来形容。”贝贝似乎如梦初醒,微笑着看了一眼舒心。
“那该怎么去形容?”舒心很调皮地反问了一句。
听他们的对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洛阳赏牡丹呢。
“不知道,我只能说无法形容。”贝贝说的是句心里话,他确实无法形容眼前这种美丽,和他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哈哈,你和我老公一样可爱。”舒心脱口而出,片刻之后却有一丝伤感袭上心头,不过很快就被一阵泉涌带来的极致感觉给冲淡了。
贝贝装作很神秘的样子趴到了舒心的耳边,低低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了?怎么那么多*”
“哈哈。”舒心更加确认了贝贝的纯情,笑过之后脸色变得更加娇羞。
贝贝心中也暗暗笑了几声,然后装作很好奇地慢慢回到原处,轻轻在那里嗅了嗅,果然不出所料,花香异常芬芳。
贝贝轻轻吻了上去,花香让人迷醉,让那柔柔的花叶盈盈抚过脸颊,更有花蕾在微风中被触动后微微的颤动,一切那么熟悉,又是那么的新鲜,宛如昨天,又直通到未来,如果一生都能在花丛中流连,贝贝宁可成为一个一无所成的人,虽然现实总逼迫着他强大,但他的兴趣显然不在那些地方。
贝贝的些许动作,已然让舒心无法克制,那如同在非洲骄阳下干涸了数年的河床,早已处处干裂,青草不复,绿树无踪,忽如一夜春风来,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涌不息,大地复绿,处处小桥流水,生机盎然。
舒心完全无法克制,她几乎已经溃如绝堤,不过此刻的她仍然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她不想在种时候就败下阵来,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她要把这种快乐挽留住,在最灿烂的瞬间爆发。
舒心把贝贝拉了上去,然后开始解他的衣服,贝贝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被舒心脱了个干干净净,当舒心见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东西时,嘤咛了一声,就张开红红的小嘴扑了过去,之后的一切让贝贝如同坐上了云宵飞车,向着无边无底的下面冲去,再俯冲,再滑翔。
一切嘎然而止,毫无症兆,贝贝那座古老而坚挺的高塔在即将倒塌的前一刻,被舒心感知到了,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所以及时地停下了一切,重新躺回到床上,用一种极其迷离的眼神看向了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