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弟,这…是何意?”汤文的脸色有点变了。
“没什么,动了我的人,就算是玉石俱焚,我也要把人找回来。”贝贝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想汤三爷不至于为了几个女人与新华夏反目成仇,从而阻碍洪门进军中部五省的步伐吧?”贝贝一方面强调那几个女生对自己的重要性,另一方面又怕汤文死抓住这一点要挟自己,心中颇为矛盾。
“哈哈哈哈!”汤文再次笑了起来:“陈兄弟重情之人,汤某非常欣赏,今天愿与陈兄弟一醉方休!”说完拉着贝贝的手往酒席走去。
“我今天还有事,可能不能陪汤三爷同醉了。”贝贝坐下之后,冷冷地瞪着汤文:“话,该说的已经说完,余下的,就看汤三爷怎么做了,您说人不在洪门,好,我给你面子,我信了你这话!但是…过了今晚七点钟,我的人如果还没有安全回来…”
贝贝‘啪!’的一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碎片扎破了他的手指,血从里面流了出来,流到酒中变成了暗红色:“别怪我撕破脸,到那时候,什么都可能发生!”
贝贝说完准备起身离开,汤文起身拉住了他的手:“失踪的人对陈兄弟很重要吗?”
贝贝停下脚步,转回身,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汤文:“为了她,我可以把整个新华夏砸进去!”
汤文不再说笑,皱了皱眉头:“好吧,我尽快调查一下,看能不能帮上陈兄弟这个忙。”
“谢了!”贝贝说过这句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美人渔。
这小子真是个亡命徒!汤文看着贝贝离开的背影,再次皱了皱眉头,如何利用他的这一点为自己服务,才是目前最应该考虑的问题。
贝贝回到车子上的时候,感觉自己真的有点醉了,直升机耀武扬威那一幕,当然是买通了政府管制人员,申请了一次商业活动罢了,呆久了可不成,见贝贝和老朱已经离开,便也收起重机枪提前飞了回去。
“李总,去哪儿?”
贝贝突然楞住了,去哪儿?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心痛袭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田妮的突然失踪,让贝贝无法静下心去思考任何问题了,甚至让他突然之间对这座城市失去了归宿感。
“去美联吧。”
老朱知道贝贝心情不好,便静静地开车,不再言语打扰他。
贝贝打开车中的音响,把声音调到最低,然后默默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霞,为什么还不打电话过来呢?贝贝很想再拔过去,但是,他不知道如果还是那个黄医生接电话,自己会不会更加无法承受。
看不见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早习惯穿梭充满诱惑的黑夜/但却无法忘记你的脸。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
一辆装满集装箱的巨大货轮行驶在公海之上,四周一片海茫茫见不到其它任何船只。
田妮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缩在一个墙角,背后的墙壁显得坚硬而冰冷,她很迷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房间里非常昏暗,空气异常污浊,一些陌生的女孩子聚在一起,有些女孩子在低低地哭着。
她醒过来的时候,有人正看过来,那些女孩子有的显得有些漠然,有的很害怕,身上一直在发抖,但很显然,没有人昏迷,她是最后一个醒过来的。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田妮问了声看她的那个女孩子。
那女孩子摇了摇头,连忙转过了头去。
房间总象是在微微的摇晃,田妮以为是自己的头有点晕,她扶着冰冷的墙壁站了起来,这是一个长形的房间,可能因为人多,空气不好,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言的骚臭味,就象很久没有打扫过的厕所的味道。
地面上一层水渍,味道好象就是它们发出来的,惊慌和绝望写在每个女孩儿的脸上,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谁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田妮站起身之后大喊了一声。
“这是个集装箱,我们在海上…”有个女孩儿终于低低地应答了一声。
田妮使劲摇了摇头,她自己还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是在大桥边,有四个男人向她扑了过来,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难道是被绑架了?
田妮跌跌撞撞地推开众人,向集装箱门口走去,门口那里的水渍更多了,还有些呕吐之物,那气味闻起来让人也想呕吐。田妮来到集装箱的门口,使劲拍打着集装箱的门:“有人吗?”
“你不要喊…”有个女孩儿很胆怯地上来阻止了她:“把他们惊动了,会过来打我们的。”
田妮看到那女孩儿惊恐的神色,估计她们可能比自己更早一些被抓了过来,而且已经被惊吓过了。
“我们得想办法逃走。”田妮冷静下来之后对其他女孩子说了一句。
“逃走?”有个坐在地上的女孩儿冷笑了一声,她脸上还有些青青的淤伤:“跳到公海里去喂鱼吗?现在自杀还来得及,被送到目的地以后想死都来不及了。”
“他们抓我们做什么?”另一个女孩儿惊恐地问了一声,很显然她应该比田妮早醒过来不久。
“还能做什么?”坐在地上那女孩儿很凄惨地笑了一声:“贩卖到国外去**啊。”
有些女孩儿又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来,那坐在地板上的女孩儿抬眼看了看那正在哭的女孩儿:“别哭,也别大声说话了,把他们引过来,不知道又有谁会遭殃。”
田妮摸了摸自己身上,手机已经不见了,其他的东西也被搜走了,她很有些后悔没有听贝贝的劝告,果然就出事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找不到自己会急成什么样子。
田妮觉得有些渴,肚子也有点饿,但空气中的骚臭味让她很有些恶心,加上头仍然非常眩晕,她不得不重新找了个地方靠在了墙上。
刚才昏迷时坐在地上,屁股后面的裤子全被地面的水渍浸湿了,显得非常难受,田妮皱着眉头,她平时是很爱干净的一个人,现在身上却到处都是污秽之物,着实让她很有些难受,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冲洗一番才好。
早上发生的一切仍然历历在目,田妮靠在墙壁上,很快就陷入了回忆之中,虽然很难受,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面对钢铁厚壁的集装箱,一群女生显然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田妮都有些迷糊了,集装箱大门突然被打开,强光从门口照射进来,女孩儿们望向门口的时候都无法睁开眼睛,同时一阵带着咸味的海风也吹了进来,大家都情不自禁地多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都出来!”一句生硬的中国话从集装箱门口传了进来。
女孩儿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一脸的惊惧之色,谁也不肯先踏出一步。
门口走进来一个黑影,手中似乎拿着一根长鞭,看不清他的面目,但那影子看起来就象是一个恶魔,他‘叭!’的一声把鞭子抽在地上:“谁最后出来,就抽她十鞭!”
女孩儿们一下子慌了神,蜂拥着往集装箱外跑去,经过那恶魔时,都贴着墙壁绕行,好象生怕被他捉住了一样,田妮混在女孩儿们中,一起跟了出去。
出去之后,女孩儿们对外面的强光还是都有些不适应,大多睁不开眼睛。
田妮过了半晌才看清自己所在的位置,头顶是蓝天,有太阳,却不温暧,海风吹得人有点冷,脚下是一艘巨轮,四周天边都是一望无际的海面,她心里一沉,到了这里,就是神仙都没办法救她了,现在,只能想办法自救才行。
除了蓝天和海面之外,甲板上还有很多很多的集装箱,女孩儿们稍稍适应了一下光线,立刻就被几个凶神恶煞一般的欧洲白种男人驱赶着,沿着集装箱的缝隙往前走。
田妮一边走,一边悄悄抬头四处观察了一下,每个集装箱的转角处,都有一名持枪的男人守着,很显然想借机会找个角落的地方躲起来显然不太可能。
女孩子大约有四十多人,在十几名持枪的白种男人的驱赶下,来到了一个大舱室里,又通过几条走廊,下了两层楼梯,才停了下来,这里又有一些人在房间里,应该是到了目的地。
“有没有水喝啊?干死了!”有一个女人小声向身边的那白人男子抱怨了一声。
那男人显然听不懂中文,他一巴掌向那女孩儿头顶上打了下去,女孩儿一下子被打蒙了,其他女孩儿再也不敢吭一声了。
田妮偷偷四处看了看,不远处似乎有个象工作台样的东西,旁边是一些聚光灯,有几个看起来很龌龊畏琐的白衣男子聚在那里碜笑着,房间四周都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令人厌恶的感觉。
‘啪!’的一声,那拿鞭子的男人朝地面上使劲甩了一鞭,所有的女孩儿都一起向他那里看了过去。
“站成一排!”那拿鞭的男人虽然是个白种人,但中国话说得倒是很溜,他一边叫骂着,一边甩动鞭子,女孩儿们看着他手中的鞭子,和周围那些拿着枪的守卫,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立刻老老实实地在他面前站成了一排。
那几个穿白大掛的男人也走了过来,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象是亚洲人,他们果然生得都很畏琐,一双双眼睛都滴溜溜地在女孩儿们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就象在欣赏一群猎物一样,这让田妮感觉很不自在,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光看她。
“现在所有人都把裤子脱了!连内裤一起脱掉!快!快!”那拿鞭的男人再次向地面上狠狠地甩了一鞭,几个白大掛的男人看着这一排女生淫笑起来。
田妮口中倒抽了一口凉气,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觉到来自心底的一种恐惧,自己到底是落到一群什么人手上了?以后的生活,真的会象网上那些被贩卖到国外的女生那样惨吗?
女孩儿们当然不愿意当着这些人的面把裤子脱下来,一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一脸的恐惧和无奈,而且谁也不知道第一个脱掉裤子的人会遭遇到什么,虽然结果似乎显而易见。
那拿长鞭的人再次向地上狠狠地甩了一鞭,然后走上前,伸手拉过一个女孩儿的头发:“你脱不脱?”说着就是一耳光打了下去。
那女孩儿‘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另外几个持枪的男人立刻冲了过来,开始扒那女孩儿身上的衣服,女孩儿一边哭喊着一边挣扎,但是这些白种男人一个个体格健壮,她的挣扎完全是徒劳无益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全身就被扒了个精光。
有一个白种男人扑了上去,脱下自己的裤子压在了那女孩儿的身上,女孩儿立刻惨叫了起来,那男人一边不停地**着,一边又使劲给了那女孩儿几个耳光,一直打到那女孩儿半昏死过去,再也不挣扎了,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男人完事之后,系上裤带,另一个男人又狞笑着扑了上去,田妮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想呕吐,但不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强压住了想呕吐的**。
站成一排的女孩儿们一边低低地哭着,一边看着地上那女孩儿继续被第三个、第四个男人蹂躏,他们更为变态,最后抽出那东西的时候,还把白色的粘液喷在那女孩儿的脸上,然后再对着那女孩儿的脸撒上一泡尿,而且就象是半天没撒尿了,撒起来甚至有五分钟之久。
那女孩儿显然还是处于清醒状态的,她哭都哭不出来了,不停地用手抹着脸上的那些粘液,站成一排的女孩儿之中有一个看到这一切,当场晕倒了过去,一个白种男人立刻上前来把她拖出了房间。
田妮很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她有点气都喘不上来的感觉,就好象躺在地上被蹂躏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她自己,她的胃中也是越来越难受,终于有一个女孩儿先干呕起来,田妮也忍不住微微弯下腰干呕了两下,此刻的她,早已满脸苍白,额头上都是细细的冷汗。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这种公开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女孩儿象是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她的双腿仍然张开着,那里就象是被铁棍捅出了一个血洞,殷红的血水流了一地。
那个拿鞭子的男人放下手中的鞭子,从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然后抓住地上那女孩儿的头发,把她生生地从地上拎了起来。
更加惨绝人寰的一幕出现了,那男人‘哧!’的一声从胸口直抵下腹划开了那女孩儿的肚子,随着一声惨呼,那女孩儿白花花的肠子立刻从肚子里流了出来,女孩儿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不停地含糊叫喊着。
站着的女生们再也忍不住,全体弯下腰呕吐起来。
“从现在起,谁不脱裤子,就会和她一样的下场!”那拿匕首的男人把仍在惨叫的女孩儿扔到了地上,示意旁边的两名守卫:“把她扔到海里去喂鱼!”
两名守卫一人拖头,一人拖脚,把那女生拖了出去,她的惨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远,但仍然能听得到,并折磨着还站在这里的女生们的神经。
“脱!”那男人再次恶狠狠地向众女孩儿们大喝了一声。
被他凶恶的目光盯到的女孩儿立刻把手放在了腰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其他女孩儿也不敢再违抗命令,一起把手放到了腰间,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终于,那个拿匕首的男人还是注意到了田妮,目前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开始解自己裤子的人。
看到之后,他立刻向田妮大踏步走了过来,田妮身边的女孩儿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轻轻推了推田妮,想来她们也不愿再重新看一遍刚才的惨剧。
随着那男人一步一步走近过来,田妮心中的恐惧也慢慢积累到了极点,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那男人准备伸手来抓她头发的时候,她做了个手势:“听我说几句话…我家里很有钱,你们需要什么或者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你们,现在可不可以先放过我?”
‘啪!’的一个耳朵打在了田妮的脸上,她感到整个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这一耳光可比贝贝打的重多了,嘴角马上就有了咸味,脑袋也被打蒙了。
那男人打完之后大吼了一声:“快脱!”
田妮迅速清醒过来,她的眼睛向下低低地看了一下那男人,然后假装把手放到腰间,突然一脚死命地踢向了那男人的档部,那男人猝不及防,结果给踢了个正着,立刻捂住档部弯下了腰,嘴里还骂了一句:“bi!”
田妮撒腿就往舱室门口的方向跑了过去,一个离田妮最近的守卫随即把手中的匕首向田妮掷了过去,匕首翻滚着撞向田妮的后脑,还好,是匕首的柄撞在了田妮的脑后,否则这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这种特制的匕首非常重,手柄就象一把铁锤一样,田妮被砸中之后眼前一黑,不由得栽倒在了地上,把那个开了膛的女孩儿扔下公海的两个男人刚好这时候走了回来,两人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一人一边把田妮拖回了众女孩儿面前。
“bi!”那被踢了档部的男人已经缓过了劲,他怒气冲冲地走到田妮身边用他的军靴重重地踢了田妮两脚,田妮惨叫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被踢断了,现在她有些后悔,应该在集装箱里的时候就自杀掉,否则也不会象现在这么痛苦。
那拿匕首的男人踢了几脚之后,见田妮象是半死了过去,随即也象拎刚才那个女生一样,抓住田妮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
田妮闭上眼睛,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希望自己能早点死去,不要象刚才那个女孩儿一样,肠子都流出来还死不了,那样也太痛苦了。
那男人把匕首收了起来,他伸手抓住了田妮的右手,扳住了她的一个手指,田妮心中暗感不妙,果然随着‘叭!’的一声,一阵极剧的疼痛从手掌上传了过来,疼得田妮眼泪立刻流了下来,那男人掰断了她右手的一根手指,剧烈的疼痛让田妮大声惨叫起来,她几乎要疼昏过去了。
那男人又扳住了田妮的另一根手指,所有的女孩儿都已经把裤子全脱光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骚味,很多女孩儿的尿水都顺着雪白的大腿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但她们自己却是浑然不觉,大部分已经低下头去,但是那耳边的惨叫声却挥之不去,又没有人敢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生怕多余的动作会使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那男人扳住了田妮右手的第三根手指。
田妮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决定不再发出惨叫声,就算是死,也不再叫一声了,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极力不让自己去想现在的处境,脑海中不自觉就回忆起了和贝贝第一次坐在红街咖啡厅时的情景。
。。。。。。。。。。。。。。
贝贝完全不顾形象,狼吞虎咽吃光了自己盘子里的东西,连田妮给他的薯条都囫囵吞枣地吞进了肚子里,好象生怕浪费掉了什么一样。
田妮一直微笑地看着他,直到盘子里的薯条已经全部被他吃光了才意识到。
田妮见他好象还很饿的样子,便笑看着他:“吃饱没?要不再点些东西?”
贝贝似乎是被这句话给吓了一跳:“饱了饱了,我们结账回去吧。”
田妮并不愿走,她呆呆地看着窗外:“真羡慕他们城里人的生活。下了班,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出门喝个咖啡,逛逛街,什么时候能过上他们那样的生活就好了。”
不解风情的贝贝恨恨地回了一句:“我是没什么机会了,你以后可以找个有钱的老公,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
我的爱人,你现在在哪里?一阵剧烈的疼痛再次惊醒了田妮,把她拉回了现实中。
那男人把手换到了田妮的左手。
。。。。。。。。。。。。。。。。
“妹妹不哭!”张婕抱着田妮,自己反倒先哭了起来:“我们姐妹俩注定不是要被人欺负的!姐姐迟早会混出来,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受姐姐这样的苦,等姐姐混出来的那天,所有害过姐姐的坏人,姐姐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
“姐姐!”田妮轻唤出声,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手传了过来,周围的一切已经变得模糊起来。
我这是在哪里?
那男人发现田妮已经昏死过去,仍然不解气,把她扔到地面上之后,又用军靴重重地一脚踏在了她的胸口上,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声音比刚才划破另一个女孩子肚子的声音还要恐怖。
田妮再次疼醒了过来,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每呼吸一次都会引起一阵剧痛,那男人的第二脚将要踏上田妮身体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阻止了。
田妮稍稍缓了口气,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衣衫还在吗?田妮不敢想,浑身都在疼,也感觉不到,但是她马上就看到了一个脱了裤子的男人,正用手握着他那个丑陋的东西,狞笑着向她身体压了过来。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