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纪寒舒放弃了,他明白了,他越是用力推她,她就缠的越紧。
秦小朋友被他推的烦了,一巴掌拍到他脸上,还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别烦我,快点睡觉。”
纪寒舒:他这是飞来巴掌吗?
最后实在是扯不掉这位醉酒后智商下降成为成为小朋友的秦枝,索性他也就放弃挣扎了,任凭她趴在自己身上。
只是这个样子趴着,她在上面还好说,纪寒舒被她长时间压在下面,当个大号的人形抱枕,他就有点气短,耐心+费力的将她移开一点,他才好受了一些,不至于一夜过去被压到喘不了气。
姜也当时给她请了两天的假,以至于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睡下去,然而秦枝也很给力,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
昨天夜里她太能磨人了,纪寒舒是到了后半夜才睡着,她醒了的时候他还没醒。
昨天夜里下了大雨,今天难得天气由雨转晴,上午九点,太阳光从外面透过玻璃窗户照进来,房间亮堂堂的。
秦枝眼皮子微微动了几下,随后睁眼,入眼的是一大片裸露的白色皮肤。
她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回过神,脑子顿疼,然而脑海里却回放着昨天晚上她醉酒后的丢人事迹。
从床上坐起来,她才发现她刚刚是枕在纪寒舒的胸膛上,由于睡姿不好,她牵着他的那条胳膊已经麻了。
房间里还和往常一样整洁,除了她站在正坐着这张床,床单已经被压出了褶子,而粉色的太空被已经掉到了地上,床上还有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她自己还好,就微微敞了领口,而男人身上的浴袍领口全开,露出了大半个胸膛,也露出了几块腹肌。
秦枝面对着男人,她松开了牵着的手,捂着浴袍的领口缓缓后退,却退到了床沿。
一阵失重感传来,她身子向后仰,一条胳膊麻了还没恢复使不上劲,只能靠另一条胳膊简单的撑着。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拉力传过来,她的一只手被男人抓住,转了身子,她由后脑勺着地变成了屁股着地。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摔下去也不疼,就是丢脸。
早在她松手的时候纪寒舒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睛想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谁知道她会摔下去。
一条强有力的手臂横过来,直接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她背着他坐在床沿,一动不动,不转身不说话,也不知道是觉得丢脸,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纪寒舒觉得她绝对不会不好意思,至于觉得丢脸嘛,她会吗?
纪寒舒半撑着身子从她背后靠过来,俯在她耳边,由于刚醒,声音里还微微有些哑,暗哑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诱惑,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他说:“你还记得昨天你醉酒后的样子吗?”
秦枝侧了侧身子,避开他,有些不自然的心虚,最终还是梗着脖子反抗,“没醉。”但明显底气不足。
纪寒舒又躺回去,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双丹凤眼落在她有些泛红的耳朵。
“哦,那你是蓄谋已久?”他的一声“哦”还拉长了语调,有些原来如此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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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少:只要我够骚,媳妇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