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玉”随着一声叫喊,拓跋凌云直接推开了拓跋英玉的房门,一脚踏入房间,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生生愣在了原地。只见房间内拓跋英玉端坐在床边,拓跋烈正一手轻轻抚着英玉的头,另一只手在她头饰上摸索着什么。
三人六目相视顿感尴尬,只怪这拓跋凌云自己平日在家中就是这么大咧,进别人的房间也不知道提前敲门。还好这时白素素紧跟其后,一眼看见这般场景,心中顿时明白了,伸手抓着凌云的衣领,用力把他拽了出去,一脸无辜的笑道“没事,我们走错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着,灰溜溜的拉着凌云逃一般退出了房门,临走还不忘折返回来帮人家把门关上。
走廊中,凌云一脸不敢置信的自语“这,这,拓跋烈这家伙什么时候和英玉妹妹好上了?”
气的白素素抬手在他的大脑袋上敲了一巴掌,白了他一眼,骂道“笨猪,你管人家什么时候好上的呢?莫要坏了人家好事。”两人一前一后急匆匆朝着侧厅走去。
侧厅内人声嘈杂,一群年轻人围着拓跋云天正在谈笑,人群中一个长相英俊的少年,见今日族主这般平易近人,也是来了胆量,嬉皮笑脸的嚷嚷“族主,这英玉妹妹已经年方二十了,什么时候你也摆下擂台,为妹妹择个良胥,我们这些旁系的年轻人可都卯足劲等着呢?”拓跋云天听了,虎目微迷,面露喜色,若是平日这些后生那个敢如此放肆,不过今日不同,于是笑骂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就知道没安好心,还打起了我家英玉的注意,就是摆下擂台,你也是个挨揍的货。”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那少年也是一脸羞愧,若是真上了擂台,自己恐怕连两成机会都没有,可是拓跋英玉在这族中那是出了名的年青一辈佼佼者,骑射了得,暗器精通,随算不上貌美如花,可要说修为谋略那也绝对是一把好手,再加上人家还有族主独生女这个身份,就算打破头,这些族中的年青小伙子们也要尝试一番。
又一个不怕死的后生嬉笑着问道“族主,你看我如何?有几分把握吧?”
拓跋云天瞥了他一眼,骂道“滚犊子,这事要我家英玉自己来定,你们休要套路我,老夫可不吃你们这套。”说完咧嘴大笑,身为族主,难得与这帮后生们扯皮谈笑,他也是颇为享受,抬头看了看周围,见宝贝女儿还没有到场,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转身朝着女儿的闺房行去。
房间内,拓跋烈见凌云与白素素匆忙离去,心中顿感不好,这事若是传出去,难免遭人误会,脸上不由的泛起了绯红,自语着“这下麻烦了,英玉,我还是去和他们解释一下吧,免得被误会了。”转身便要追出去。
到时拓跋英玉,一脸平静,伸手拉住了拓跋烈,“烈大哥,你未娶我未嫁,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抬头看着有些不安的拓跋烈,眼神中显露出一丝丝柔情,看的拓跋烈心中一阵凌乱,可是他什么都清楚,一种如浴春风的畅快让他窃喜不已,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而且看英玉的表情,两个人都心照不宣,这层多年的窗户纸终于破了。
拓跋英玉掂了掂手中的另一只雷影簪,随手一扬,一道白光闪出,“铛”的一声,一只簪子竟然直接没入了五六米开外的房门上,看这威力,若是射中人体的重要部位,恐怕当场就要毙命。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说道“这雷影簪,真不错。”正说时,房门外传来父亲拓跋云天的催促生“英玉啊,时候不早了,该去宴席上了。”
房间内传出英玉的回声“嗯,知道了,我就来。”拓跋云天见女儿答应了,也不进房间,转身便朝着宴席上走去。
刚刚来到侧厅,就见一个年轻的族人气喘吁吁的朝着自己奔来,看那族人的表情,很是慌张,来到近前,还不等拓跋云天说话,那年青族人就急切的禀告道“族主,不好了,出事了。狩猎小队被伏牲族袭击了,一死一伤。”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闻言都停下了嘴中的笑谈,呼啦一下围拢了过来,拓跋云天怒目圆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什么?赶紧带我去看看。”众人随着那报信的年轻人快步来到了议事大厅。
只见议事大厅的一把椅子上,一个族人正仰坐在上面,表情呲牙咧嘴,痛苦不堪,他的一条左臂竟然被齐刷刷砍断,虽然包裹了绷带,可还是有鲜血不停地溢出来。地上平躺着一具族人的尸体,尸体的头部好像被什么钝器重击过,半个脑袋都血肉模糊,手段极其残忍,看样子对方出手狠辣,摆明了就是要取其性命。
拓跋云天快步来到近前,看着为伤者止血的拓跋天宇,问道“确定是伏牲族干的?”拓跋天宇面露恨意,咬牙道“是,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这几个人恐怕都要遭到毒手。族主,我们应该为他们讨回公道,不能再任由伏牲族这么欺负了。”周围人群中也是传出一片附和声“是呀,族主,这伏牲族越来越猖狂了,不能再惯着他们了。”“就是,族主,我们去找伏牲族讨个说法。”一时间众说纷纭,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都是怒气冲天,要找伏牲族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