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1 / 1)

这件事传得很快就像是有人刻意为之一样,宫里朝中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人们议论纷纷。

从清柒那里听到这件事的司马兰亭不屑的说:“这件事我怎么就不知道了,什么时候将军府是支持我的了,这和瑾妃又有什么关系?这是谁传出来了?”

清柒低着头,回答:“是唐妃。”

司马兰亭想了想,道:“这瑾妃昨日我人都没有见到,现在就传出这样的事情来了。不行,清柒,备马,入宫,见瑾妃。”

清柒领命去准备马车。

司马兰亭想着也是三四日没有见到祭舞情了,这次就光阴正大的去。也算是感谢唐思的,要不是她提供了这样的一个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人呢。

要说哪来的风最快,这当属是京城里的。住在京城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不用下地干活的人,很多人吃完了饭就喜欢在路边上走走,突然间就能遇见一位老友。问问老友饭否,问问老友好否,最后再问问老友最近的事情听说否。若是未吃,即请客,上酒馆吃去,点上一盘小菜,再来一壶酒,接着开始说说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若是吃了,再问问好否,若是不好,那便劝道,这就是个人小事,不如关心一下家国大事。若前面都为是,那两人便直接聊上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接一个的,事情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十里八乡,来京城过路的商人对这件事都能说的清清楚楚。

盛夏今年父亲刚好来了京城,又恰好有桩生意要和朝廷里的某位官员谈一谈,于是接着官员的关系陈宫的进了宫,见到了盛夏。

盛楼贤一见到自己的女儿就呆住了,直愣愣的看着盛夏,等反应过来之久就直接跪下:“早民拜见娘娘。”

盛夏在家中一直是受宠的,但是说要是自己的父亲给自己下跪请安那还是没有的。这一下可把人吓坏了,连忙自个也跪下:“爹爹请起,这是何必?”

盛楼贤倒是没有直接起来,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一点的人,道:“娘娘还是先起来罢,这是规矩。”

盛夏想着也是,要是自己不起来的话,盛楼贤肯定就是不会起来的。

起来后的盛楼贤先是好好的打量了盛夏一番,看看自己的人女儿有没有瘦了什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还是进宫之前的样子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你娘叫我进宫给你带点吃食,我就告诉她这宫里什么没有,不用那么麻烦,可是她就是坚持。呐,这是给你的。”说完指了指后面小厮手上的的盒子,示意她接过去。

盛夏叫浅桃接过,接着就让他们出去了。父女两人在屋里,开着门说着话。只是门外没有人守着。

盛楼贤:“夏夏,要是你想出宫,你可以直接和爹爹说的。那个瑾妃的事,我也是听说了,要是,要是你待不下去了,我们还是有办法让你出宫的。”

盛夏凝视着自己的父亲:“爹爹,我现在还没在宫里玩够,再说了进宫容易出宫难,你要怎样让我出去。就算是有了办法那也是困难的办法,冒险的办法,爹爹,我不想你在为我冒险了。”

盛楼贤道:“要是这宫中实在是太危险的话,咱们还是出去吧。没必要一直待在这里了。”

盛夏问:“为什么宫里危险,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丽嫔,不争不抢的,皇上一年带头也来不了几次,有没有结仇。不会有事的。”

盛楼贤听着他这样说,有点无奈的开口:“你还记得爹爹以前和你说过的吗?为什么我的父亲会给我去这个名字。”

盛夏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不解的说:“楼,就是高的意思,贤,就是贤才有的。”

盛楼贤点了点头,道:“我之前也是读书人,也是关注过国家大事的,只是后来跟着友人一同做了生意。”说完之后看了一眼门外,放心的说:“瑾妃的事,我知道多半是有人陷害的,这件事不过就是昨日发生的,现在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说这事,一个个的还说的清清楚楚的,就像是自己亲眼所见一样。要是无人陷害,像这样的事,很快就会消散了。不过就是皇家的那点事,人人说点饭后茶语助助兴就好。”

盛夏思考着盛楼贤说的话,这样一想这件事确是不对劲,对着盛楼贤说:“爹爹,您先回吧,要是我真的想要出宫,我一定会跟你来信的。”说完就站了起来。

盛楼贤问:“你要出去?”

盛夏点点头。

盛楼贤知道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最后说了一句:“你若是想要出去的话,就差人把信送到水影阁吧。”

听到水影阁这几个字,盛夏惊奇的问:“你住在那里?”问完直呼才觉得自己这问题有点白痴。

“不是。”盛楼贤就像是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女儿总是这样似得,也不怪罪:“现在水影阁换了阁主,叫许无,你到时候让人给他,他会帮你的。”

盛夏胡乱的点点头,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瑾铭殿,她觉得这是一次好机会,是一场和祭舞情彻底交好的机会。

浅桃就在殿门外,看见了盛夏出去也跟着追了上去。

“小主,慢点。”浅桃一边跑一边提醒着。

盛夏现在高兴的听不进去什么了。想着祭舞情知道这件事之后的表情。

现实总是那样的残忍。

祭舞情听到是唐妃的陷害后,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波动。

这为什么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盛夏有点委屈的看着祭舞情。

祭舞情冷漠回对。

这件事在昨日就有人在隐隐约约的说了,当听见的那一刻起,祭舞情就知道这是唐妃做的事了。陈连鑫就只有唐妃见到过。只是没有想阴白,将军府什么时候开始支持安定王了?

以讹传讹的就不怕成真了吗?不过这是玩笑话。将军府一直都是坚守太子殿下。

就在盛夏感觉到尴尬的时候,司马宇成派人来了。

刘公公笑眯眯的看着祭舞情:“瑾妃娘娘,皇上有请。”

祭舞情闻声应到。单单的看了一眼盛夏,说:“你就先回去吧。”说完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谢谢你。”

这算是什么回事?突然而来的惊喜?

盛夏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祭舞情。知道祭舞情走了之后,刘公公也还在。他看完了盛夏全程的变化。

“盛小主,您的父亲来见您了吗?”刘公公还是笑着问。

盛夏没有想到刘公公会和自己说话,“见了。怎么了?”

刘公公笑了笑,并不说话。

盛夏就这样一脸迷惑的看着刘公公来,又看着刘公公走的。

祭舞情一进门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司马兰亭以及在高位上坐着的司马宇成,和他边上的唐思。

就在祭舞情要行礼跪下的时候,司马宇成温声道:“你过来。”

祭舞情应声过去。

唐思看见祭舞情的走进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后退了一小步。

看见唐思的动作,祭舞情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并未有过多的表情变化。

“你把你之前说的话,当着大殿里的人的面,再说一遍。”司马宇成的声音当中透着一丝的疲惫。

唐思听见这话,因为见到了祭舞情,现在是话都不敢说一下了。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祭舞情比谁都清楚,要是祭舞情全部说出来的话,现在唐思就完了。

大殿上的人都在等着唐思说话,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唐思的声音。司马兰亭虽说是跪着的,但是在祭舞情进来的时候就一直抬着头看着祭舞情。

司马宇成也看见了司马兰亭眼神,心中有点不悦的开口:“若是你不说的话,就让安定王来说吧。”

被突然叫到的司马兰亭,回过神来。唐思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祭舞情的身上,就这样她错过了一次机会。唐思的沉默不语最她来说是对自己最不利的状态。

“唐妃娘娘这事是真的冤枉本王了,本王和瑾妃娘娘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和你之间的一样,本来就不是很熟,为何娘娘还要诬陷本王和后宫之间的妃嫔有所勾结呢?”司马兰亭看着唐思,唐思被他的眼神看怕了,垂着头,嘴唇动了动,就想要开口的时候司马兰亭接着说了下去。

“娘娘方才不是说了吗,本王和瑾妃娘娘之间靠着将军府的小将军有所往来,目的就是让小将军帮本王在娘娘这里探取信息,那么现在请问,娘娘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是您亲眼所见吗?”

唐思立刻回答:“就是亲眼所见,本宫难道还会说假吗?那天就看见了小将军带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去找瑾妃,问是什么,他支支吾吾的说半天也说不清楚,难道就不是有什么事和瑾妃勾结,所以才不敢说出来的吗?”唐思受不了祭舞情离自己那么近,她一下就感觉到了自己处于一个不安全的位置。心里面很紧张。

司马兰亭接着说:“好,就算是娘娘说的这样,那么为什么就是和本王有关呢?将军府在巢中一直都是与太子殿下交好,这是人人皆知的。”

这句话就像是拉开了什么隐藏在黑暗之中为了不被人发现的东西。

祭舞情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她不在看着唐思了,而是低着头,悄悄地有着余光打量司马宇成脸上的表情。

司马宇成脸色有点发黄,眼神无光,不再像半个月前的那样还是英俊着。他现在反应的速度也开始变得有点缓慢,听到了司马兰亭的这句话之后也是没有多大的反应。

现在倒是轮到了唐思支支吾吾的回答:“这件事是......是......”想了一会儿是谁说的她也没有想出来,突然灵光一闪,便说:“是瑾铭殿的人说的。”

在座的人一听反应都是瑾铭殿里的宫人们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了吗,还要过去跟唐妃说这事?

祭舞情听到这个回答不怒反笑:“瑾铭殿里谁与你说的?”

唐思还以为单纯的问问就算了,可是洪水的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再关上了。就像说谎一样,现在她不敢不继续编下去了,死活都是欺君,不如就接着欺瞒下去,说不定还会有一线的生机。

“你身边的宫女,那个每天和你走的最近的人。”唐妃的脑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就是雅琳的身影。尽管这句话很难让人相信,但最亲近的人,就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唐思想着只要自己在及时的时候说出来这句话,那么她们之间的主仆情深就到此为止了,还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事。唐思想着想着就越发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拉下祭舞情的一次好机会。

祭舞情在听见她说是雅琳之后,直接就是愣住了,随后问:“我身边的人有好几个,你具体说的是哪个呢?”这戏弄的语气,听着就让唐思恼怒。

“还能是谁,就是你带着进宫的人。”说完想起了祭舞情现在就是一个人过来的,接着说道:“今日她怎么就没跟着你了?是怕了,做了事情不敢承认?”唐思总是在选择不同的方法作死,可是自己却认为是最阴智的选择。这样的自信很是难得。

司马宇成听着他们讲了许久才说:“叫上人来就知道了。”

唐思这下开始有点慌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开始紧张起来,大声地喊着:“陛下,就是她!”

众人看着唐思就像是癫狂了一样,刘公公也是吓得直接挡着了司马宇成的面前。

祭舞情没动,看着大喊的唐思。

唐思看见有个小太监听见司马宇成的话之后,开始去叫雅琳,于是冲了过去,扑到了小太监。唐思一下变得狼狈不堪,同时祭舞情也在她冲过去的时候被撞到了。现在肩膀隐隐作痛。唐思撞到祭舞情的时候被司马兰亭看见了。

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沉的就要滴出水来了。

“来人,护驾。”说完自己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暗中挡在了祭舞情的前面。祭舞情发现了这一举动,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就把目光移向了唐思。

当周围的人把唐思架了起来,这样看清唐思现在的头发早已经乱了,脸上的胭脂也花了。西一块,东一块的,看着很是滑稽。

她还在喃喃着:“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双手还在乱抓。

架着她的侍卫不敢乱碰,也就是隔着衣物轻轻地架着她的双臂,随着她的动作,她也慢慢地就滑掉了下去,瘫坐在地上。只是苦了被她撞到的小太监,现在被后宫的娘娘撞到了,还压着,这以后看来就是不能在宫里待下去了。

这宫中就是这样的不讲理,皇上就是规矩,就算是你被动被迫接触了哪位娘娘,你就是犯了罪,就是罪人,就得依法处置。

唐思凌乱的脸上这才有点看出来她现在是一个快要四十岁的人。

司马宇成刚刚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混乱,现在才缓过神来:“这件事就不用再问了。来人,唐妃诬陷后宫的妃嫔,现在又在大殿上发了疯,即日打入冷宫。”

唐思就像是真的疯了一样,听见了自己被打入冷宫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瘫坐在地上。又没什么人敢轻易接近。

司马宇成知道,大手一挥道:“拖出去。”

在他们还么有接触到唐思的时候,人就直接晕了过去了。

大殿上又是一阵的兵荒马乱。司马兰亭趁机到了祭舞情的身旁,护着她。

没人注意到祭舞情嘴角的那抹微笑。

唐妃的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雅琳那天没有跟着祭舞情一起去见司马宇成而是在瑾铭殿了陪着盛夏有点懊恼。在祭舞情回来之后就一直嘟囔抱怨着祭舞情为什么就不带着自己去,唐思都说了是自己的乱讲话,不认主,这又是什么无中生有的事,要是祭舞情因为听了这些话就恢复之前的关系了,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雅琳真的觉得和祭舞情在一起很累,她的心情阴晴不定的,有的时候有时很好说话,而有时候又是难以靠近。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雅琳常常在想这个问题。

事实证阴了,只要祭舞情还在宫中,事情就一定少不了她,只要她一日还是瑾妃,就会受到朝中大臣的不满。

其实瑾妃的名头,祭舞情是真的就不怎么需要,奈何司马宇成过于喜爱祭舞情,觉得祭舞情那夜也不是自愿的,是自己酿成的大错,才导致了祭舞情失了身,委身与自己。要是往常朝中官员的子女送进宫中,司马宇成一定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然,对于短时间的爱好,不管是谁都会有一点的,只是段时间可以使半个月,也可以是三五个月,或者说是一年。

跟阴显,在司马宇成这里就是很短的短时间,再加上最近祭舞情日日送的吃食,现在他感觉就是祭舞情已经在完全的接受自己了。晚上吃了晚膳也会有时间闲聊一会儿。

奈何,祭舞情口严,不管是问什么,什么都随随便便的糊弄过去。

要是司马宇成认认真真的想一下,就会发现他的不对劲,也不至于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晚了。

祭舞情又再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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