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一出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以为还没打就被花宫的女弟子灭了,这都是什么本事啊?郭建浩见了都尴尬。
花宫的女弟子还在观望,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惊呼声,她们有人开始全身颤抖,有人说头痛,有人喊着头晕恶心。更多的女弟子已经开始反胃,吐得到处都是吃完饭没消化的残渣。即便如此,她们还是振作精神。
可事与愿违,已经有女弟子从天上掉了下来。
“银针,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二十个弟子去哪了?”
“他们从另一个旋转门进入了地下,位置就在花宫女弟子空中位于的底下位置,然后用通风口吹动风力,花宫的人肯定会感到大风吹得头晕脑胀!”
郭建浩听了直拍手,银针果然比他聪明,而自己更会搞破坏,这种妙招他可想不出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听好了,花宫的女弟子,我这个朋友有三百年的修为,你们宫主想长寿不老其实可以把他带走,吸走他的修为她就吧,要不然你们就过来当德恩门男弟子的老婆,不过想轻松从我朋友身上夺取修为还是非常难的,你尽管过来!”
银针这是什么破招数啊,这是要把哥们儿出卖了啊,居然让宫主吸走他三百年修为?
刚才掉下来的女弟子听到银针要给德恩门的男弟子当老婆,急得哭了起来,好来一个个都是守身如玉的女弟子,怎么能随便成了这些粗鲁又笨蛋的男弟子当老婆?她们可都是高不可攀的。
“你们杀了我便是,宁死不屈也不会和这些蠢货当老婆!”
德恩门的男弟子撇撇嘴,看眼这几个花宫的,来了句:“我还不稀罕你们的,到外地认识个好女孩儿都不愿意找你们,我们喜欢安稳地过日子。”
那几个花宫的女弟子听了更是羞愤不已,居然还被嫌弃了。
“你们居然还看不起我们,你说我们哪里不好?”
“你们哪里都好,但觉得你们不会吹拉弹唱,不会和人过日子,不太像女的,也不像男的,反正就是想着灭了别人门派,为了花容月貌,不太想在有人生老病死天经地义。”
德恩门的弟子没太大的武学修为,但揶揄讽刺可是一顶一的高手,被这么数落,那些女孩儿脸色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又开始全身颤抖。
“喂,我说,地上的那些弟子,你跟他们斗嘴,浪费口舌,能不能干点正事啊?”
空中的女弟子不耐烦了,看着她们和傻子一样,大声呵斥。
银针又转动那根针,刚才的男弟子推进屋内,他让郭建浩也跟着进去。垫后的那个人给郭建浩摆摆手,二人同时从旋转门进入了地下通道。
那几个女弟子直追二也进到了屋子里。可她们根本没见到这些人怎么就消失了?正思索的时候,身后的门一下关闭了。她们奋力敲门,可是门打不开。
突然,身后的煤油灯亮了,这大白天怎么会点煤油灯?谁点的,屋子里没人。这几个女孩儿有点害怕了,德恩门的人不都是群废物么,还有这本事?
煤油灯突然灭了,然后再次点燃,熄灭点燃,反复十来次之后,她们几个全都到地上睡了过去。然后门开了,郭建浩也从旋转门后面走了出来,一眼见到躺在地上的女弟子。
“她们怎么睡着了?”
“我用幻术催眠了,一会儿我会让蓉蓉给他们进入梦境,忘记要攻打德恩门的想法!”
“你这一招也太心狠手辣吧,让人家丧失记忆?”
郭建浩觉得银针玩大了,啥都敢做。
“对于针引门的人来说,我们本身就有两个身份,一个是治病救人,另一个就是杀手,你对敌人的恩赐,就等于让他们引狼入室,客况这些人是要消灭一个门派,德恩门的弟子就算只会鸡毛蒜皮的小事,修为不高,但天生善良,也想让门派振兴,你愿意让花宫消灭他们?”
银针的话有道理,不能让花宫的人拿走一分一毫,寸土不让。
郭建浩双手一抬,烟叶笛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中,他轻盈地飞向空中。
他与几百个花宫的女弟子对持,她们嘲笑郭建浩不自量力,摇曳腰肢,数百朵先挂如锋铓毕露的暗器打了出去,这些花朵看起来柔弱无力,但冲过来的时候却带着杀伤力的风声。
郭建浩用烟叶笛抵挡,如果现在吹奏笛子,估计这些女弟子死伤过半。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花朵打在烟叶笛上之后,笛子自动吹起来,那些花朵被撕得四分五裂。大概是这一招不管用,她们开始比按照,摘下发卡,“嗖”的一声,那发卡从四面八方打了过来,这速度惊人,而且散发着香粉的味道。
郭建浩的鼻子进入了这些粉末不停咳嗽流鼻涕,辣得流眼泪,他控制不住去去擦眼睛,手一松,烟叶笛掉了下来。
大事不妙,他揉着眼,应该看到了花宫的女弟子要去夺烟叶笛。他人着的眼,在笛子就要到对方手里的时候,用自身的内力吹了下远处的笛子。一个笛孔突然吹出“宫”的声音,这个声音让郭建浩都吓到了,他不可能把古琴的“宫商角徵羽”用笛子吹出来的。
来不及分辨,其中一个花宫的女弟子已经深受重创打了出去。应该是想去救那个弟子,她们纷纷后移,可郭建浩的包裹振动起来,几下子包裹散开了,里面的东西全落向地面,唯独《级仙谱》还悬在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来不及思考,书已经自动展开了,二十章内容一一浮现,其中棋盘蹦了出来。郭建浩一下子吸了期盼当中。十个在棋盘里的守棋弟子正襟危坐,棋盘对面是他们十个,而郭建浩对着他们,手里不知怎么就有了第一个棋子,他们是要和我下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