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紫催促银针在蓉蓉休息了半个月之后把蓉蓉接回来。银针就是不肯,其实他就是害羞,于是她想了个主意,找了街头住的大娘。
大娘一听这是好事,还有男孩子因为这害羞的,不过莲紫给大娘讲了蓉蓉的情况只认识银针一个人人,还把他当成曾经交往过的姓柴的男子。
大娘说这蓉蓉被那个县太爷糟蹋了,只要银针不介意这些,一切都好办。
她专门找了过小年的那天,专门告诉蓉蓉柴哥哥的屋子太乱了,他一人忙不过来,你得去帮帮他,蓉蓉一听需要帮柴哥哥,她赶快收拾好,准备离开。
大娘害怕蓉蓉不认路,领着她来到了银针住的地方。
“这是哪?我怎么没来过?这是柴哥哥住的屋子么,屋子这么大,他应该很有钱。”
“蓉蓉不用怕,大娘陪你进入,我去喊他过来。”
大娘还没喊银针,蓉蓉却自己走了进来:“柴哥哥你你在么,我过来看你了,我病好了,谢谢你。”
郭建浩刚好从里屋走出来,他看到蓉蓉在屋子里探头,估计是来找银针的。银针这家伙把自己躲在屋子里。郭建浩趁蓉蓉没见到他,赶快溜进去拽着银针的胳膊把他拉出去。
“蓉蓉,你的柴哥哥来看你了。”郭建浩把银针推出去,然后关上里屋的门。
“啊,柴哥哥,听说你需要打扫屋子,我过来帮忙。”
“这个,那个,还行吧,屋子也不是很乱,就是擦擦桌椅板凳,快过年了。我一个人就能弄好。”
蓉蓉拿起抹布就还是忙活起来,其实屋子他和郭建浩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没什么需要清理的,银针只不过是是不知道说啥。
蓉蓉刚忙活着,莲紫回来了,蓉蓉抬头一眼见到了莲紫。
“哇,这个小姐姐长得真好看,她是柴哥哥刚认识的……”
“啊,蓉蓉,你别误会,他是我兄弟相好的。”
“是这样,柴哥哥你还有个兄弟?他在哪,我也想见见。”
莲紫一听银针说她是郭建浩相好的,真想掐死他,不过蓉蓉在她也就忍住了,刚好这个时候郭建浩鬼使神差地走出来。
“郭建浩,你来的正是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兄弟,他叫郭建浩,这个小姐姐见莲紫,是不是很般配?”
蓉蓉点点头,没想到银针报复心这么重,他们俩拿他开玩笑,这回让郭建浩和莲紫感觉一下被取乐的滋味。
郭建浩居然没啥反应,他大大咧咧地拿起桌子上的冬枣吃起来。
“银针,既然你带蓉蓉回来了,我也想和你说件事,蓉蓉也得听听我说的话,我和银针算是不打不相识,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兄弟,莲紫和我之间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份上,但也是患难与共了。”
银针和莲紫互相看了看对方,不知道平时无拘无束的郭建浩,这个时候怎么这么严肃?
“蓉蓉,我们几个跋山涉水,经历过磨难,你想和银针在一起,你就得有这个心理准备,银针你能保护好她不能?”
银针说包在他身上,其实他还没接受柴哥哥这个身份,应该是作为治病的人又想到蓉蓉失去了记忆,肯定会保护好她。
“还有就是,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了,估计我们不能再住在这个县城。”
“你说什么,这是你自己决定的?我还没打算离开的。”银针一听郭建浩说完走,他有些吃惊,还有些不愿意。
“这不是我个人的想法,莲紫也这么认为,我昨晚上想和你讨论,你不想和我们说话,我也不好打搅你。”
郭建浩拿出一封信,交给银针看。
“太白山,天阵派有难,藏剑门压境,郭兄弟速求支援!龙花。”
银针读完信,他因为认识郭建浩晚一些,他也从未讲过他经历的故事,所以觉得天阵派的事和他无关。
“天阵派的事情我不便插手,毕竟我得保护蓉蓉,她不会法术,而且她刚刚恢复。”
“银针,这个我已经考虑好了,这就是我担心的,一切听你的意思,我不会强迫别人,蓉蓉的安最重要。”
郭建浩说完,他就去拿包裹,莲紫已经准备好了,他俩这就要动身:“因为快过春节了,没有车夫准备马车,我们只能尽快出发,路上能遇上同行的旅人马车更好。”
他俩匆匆离开了,来到县城城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太爷府的一个小司,他要出远门,还雇了个马车。
“啊,你家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莲蓉姑娘?不对,莲啥来着?”
“我叫莲紫,你这快过年了要去哪?”
“我不在这不干了,本身也就为了挣点钱,本来是一只想读点书考个秀才啥的,家里贫苦,没啥收成,我只好来着当苦力工,但幸好有人来顶替我的活,我就提出不干了,太爷把我赶走了。”
“读读书,考秀才,要是有机会了看家乡有教孩子们读书识,不过你一年挣了几个钱能雇马车?”
“这事还得感谢那个你们会治病朋友,太爷的夫人生病了,我帮你那个朋友熬中药,他得到了夫人的赏了很多钱,居然还分给我了一半,这些钱我都攒着呢,所以才会雇个马车。”
这小司应该读了几年书,又在太爷府干活,能说会道,条理清晰,甚是招人喜欢,他还很热情地让郭建浩和莲紫同行。
他们三人坐上马车,车夫用鞭子在马上拍了一下:“驾!”
马车开了没多远,车夫“吁”了一声,马又停了下来,莲紫掀开马车车,远远见到银针和蓉蓉赶过来。
二人跑的气喘吁吁,上了车后,把两个银锭子扔给车夫:“车上多两个人,也有劳您了,快过年了,您也不容易。
“唉?银针你不是不去么,怎么又带上蓉蓉了?”郭建浩见银针别着头,不看他和莲紫一眼。
蓉蓉抿嘴笑着,莲花指指着银针。郭建浩看过去,发现银针的耳朵很红,还有点肿。
“哦,银针,你老婆很霸道啊,你这耳朵是被扭了多少次才胀成这样?”
银针低着头,满脸涨红,羞愧:“那个,你们出门都不好好锁上门,也没有带着银两盘缠,我这不是担心你俩么?”
郭建浩也没有揭穿银针那些小心思,只是笑了笑。马车飞快赶路,到了露水村的时候,车停了下来,小司从车上跳下来,把一些碎银两交给车夫。
“几位兄弟姐妹,我已经到了家门口,给你们拜个早年,记得有空常来看我!”他行个礼,然后离开了。
“师傅,这地方去太白山还有多远的路程?”
“各位要去太白山?不去,这秦岭可不是你们随便去的。”
“为啥不去啊,我给您足够的银两了。”银针听车夫不去,有些恼怒。
“你就给我金子我也不去,你不知道现在太白山什么状况么,那里已经成了贼人窝了,我保命要紧。”
“那不这样,您就带我到秦岭脚下,我们自己上山。”
车夫想了想,还是架着车往前赶路,到了天明,车夫停下来:“各位,我只能把车听到这里了,上山还有一段距离,应该两个多时晨你就可以进山了,保重!”
说完车夫从路边的小店买了两个肉包子,驾着马车就飞快离开。
“他刚才说贼人窝?柴哥哥,贼人窝是什么地方,我没来过,很吓人么?”
“没事,有我在,不过这山上很冷,你别冻着了,你把棉斗篷戴上。”银针从行囊里找出披风递给蓉蓉,蓉蓉很乖巧的披上斗篷。
四个人迎着雪风朝秦岭亦步亦趋行进,太白山是秦岭最高峰,这天阵派的弟子真是有本事,能在那里开山立派足足可见门派重量。
这么厉害的门派怎么会人脉凋零?
“听俺爷爷说,我叔母是这天阵派的开派三人中之一,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我倒是想看看到底什么原因。”银针咬咬牙,飞快走上前。
“银针,你别急着赶路,天阵派娘进去没找到阵眼无法通行。”
银针可不管什么阵眼,他一挥手,之间眼前的苍松林扭曲变形,前面开出了一条小路。
“银针,不错啊,你还会天阵派的阵法?”
郭建浩甚是惊讶,银针啥时候学会这本事?
这不过是幻术的力量,我肯定不会什么阵法,既然我叔母会土幻,那这里就会有换水存在,我只是用这力量破坏了阵眼。”
他挥挥手让大家快点走,一会儿阵眼就要消失了。
赶了几里路问没有见到一个藏剑门的弟子,难道他们都已经控制住了天阵派?
“柴哥哥,你看,这路边躺着一个人?他身上好多血!”蓉蓉指着大雪覆盖的一个男人。
银针赶快上前剥开那人身上的雪,探了探他的脉搏,心跳和鼻息:“还有救,不过他的双臂被砍断了,我只能给他服下止血的药,在他的伤口上撒下白药。”
“柴哥哥,他挺可怜的,咱不能把他扔下。”
“没事,蓉蓉,我背着他就是。”郭建浩帮银针给这路边的人服下药丸,撒下白药,然后背起他。
这个时候那个男的有个牌子掉了下来,莲紫捡起牌子:天阵。
“他是天阵派的弟子?一定是为了逃跑,可是手臂被砍了下来,流血过多倒在这里。”
“应该是这样,既然龙花能发出求救信,她和两个师弟肯定也陷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