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哥,渺念师兄派我们来喂食城目的是什么?”
“这我哪知道,风流大人只给我们这个海魂流苏,应该是个信物,有了它喂食城的人应该不会拿我们怎样。”
二人这一路劳顿,未曾见过几个过路人,荒凉的客栈只会给人难嚼的肉食,喝马奶酒。
“明天就要来听客栈伙计说的塞上江南了,你相信什么江南会有恐怖的喂食城?”
“明天再说吧,早些休息。”屠苏良台灭了煤油灯的灯芯,赶快窝在炕上。
刚睡实,屠苏凉台就觉得有一丝凉风从门缝吹了过来,他眯着眼看屋内的情况。
借着月光,有个人鬼鬼祟祟地来到柜子旁桌子上摸索,原来是个贼,他在偷什么呢?
屠苏凉台继续观察那个贼,他猜想这个屋子里会有什么东西对他这么重要,最后他想到贼要偷的就可能是风流大人的海魂流苏。
果然,贼在女客人的梳妆台的盒子里找到流苏,他认真欣赏流苏,准备放在袋子里。
“别动,在我出手之前放下流苏。”屠苏的古苍剑夹在贼的后部。
“古苍神剑,果然名不虚传,放在你们昆仑可惜了。”
那贼居然认识这把剑,屠苏愣神片刻,那贼就像缩小身骨一般挣脱了古苍剑。
贼摇摇海魂流苏,挑衅的看了眼海魂流苏,破窗而逃。
屠苏气得去推醒通行的胡嘉唯,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一样,刚才的打斗声居然听不到?
胡嘉唯平时睡觉都会轻轻打呼噜,虽然他熟睡了,但确实没声音。渺念师兄派屠苏前来就是因为屠苏办事警觉性高。
他在屋内转了一圈,思索着,偶然他看到了桌子上未喝完的水杯里的水。屠苏凉台把水杯在鼻尖闻了闻,蒙汗药!
这胡嘉唯吃了好多,说太咸了,喝了五六杯的水,屠苏凉台因为这地方人迹罕至,就怕有人谋财害命,只是吃了点。
如今海魂流苏被人偷走,明天怎么去喂食城,屠苏凉台皱着眉看着破了的窗户,不知不觉睡着了。
日上三竿,胡嘉唯抻抻懒腰醒了过来,看着怒目的屠苏凉台。
“屠苏哥,你你这是咋了,这么恐怖的表情?”
“胡嘉唯,让你吃让你喝,你是个饭桶么?现在啥时候了,你被别人下了蒙汗药,你知道么,现在海魂流苏被别人盗取了,你……”
屠苏在气头上,想上去揍胡嘉唯一顿,拳头又放下了,毕竟是派两个人完成的任务,打也是没用的,还是想办法吧。
“被偷走了?你不是有风流大人给你的古苍剑么?”
“那个贼可以缩小身体,从剑下逃脱了,而且动作非常快,我猜是个惯犯,而且他怎么会知道我们有海魂流苏在身?说明贼早就探出了风声。”
“胡嘉唯,你这觉没白睡,到我们现在就要动身去喂食城了,到时候还得步调一致。”
屠苏凉台和胡嘉唯在客栈结了帐,二人打算到铁匠铺买个普通的剑鞘藏起古苍剑,不要太招摇。
没想到刚走出来,就遇到五个穿着貂皮小褂,头顶肉皮帽子的彪形大汉挡住去路。
“交出古苍剑,否则别想踏进喂食城!”
胡嘉唯在屠苏耳边嘀咕道:“这几个人好像和喂食城有关,但喂食城的人长得不像这样。”
屠苏点点头,这五个人应该是个昨晚的贼是一伙的,不过身高比那个贼高出许多。
“要古苍剑可以,但是你们知道古苍剑和珈蓝剑都是神剑,你拿到古苍,珈蓝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珈蓝剑我们也会夺到手。”
“哦,原来喂食城还有些鸡鸣狗盗的鼠辈,我以为喂食城之所以有名是因为肉骨血液当中都是兽虫,啧啧啧,原来这么丑恶。”胡嘉唯讥讽这五个人。
“是的,喂食城真实让人刮目相看。”
屠苏早就察觉这五个人不可能是喂食城的人,他俩的讥讽立刻拆穿了五人,珈蓝剑作为神剑早就销声匿迹了,骗他们的把戏。
“交出古苍剑,我们要动手了!”
“就请你们几个猫猫狗狗,想夺古苍没那么容易!”
五个大块头蜂拥而上,胡嘉唯拔出鱼骨剑挑剔钩拿,剑剑戳得五个大汉就像被鱼骨头刺了一样。
别看胡嘉唯爱吃,这鱼骨剑是他从特别大的鱼脊背上抽出的鱼刺制成的剑,而这剑可是门派里的独一份,谁都不许碰触。
被刺得受不了了,胡嘉唯爱玩的性格就是如此,用鱼骨剑在那五人的脑门上各个画了个王八的图,屠苏凉台笑得肚子疼。
“屠苏哥,他们很沉重的,抓不住我们,我都走吧。”
二人用飞毫之术离开那五个大汉,来到了喂食城的大门前,喂食城不像其他门派,门匾是加起来的,喂食城三个字是刻在石头上的。
就算是大门前一股阴森的风就吹进来,这喂食城根本没有晴天,一直都是阴天,城也是没有花草树木,处处都是石头堆起来的一座城。
“这种地方会有人住?能住的都是死人吧?”胡嘉唯看着这城门,脚趾头发麻。
“不,喂食城不住人,这里所有人都在相近办法让身上爬满毒虫。”
“恶心变态的地方,风流大人找他们做什么?”
“问问就知道了,你看有喂食城的弟子过来了。”
“你们俩个是哪里来的,敢擅自闯入喂食城?”你喂食城的弟子自身狐裘锦衣,双手血管凸起。
“您误会了,我们来自昆仑,是风流大人派我们前来,至于目的我们大人没说什么。”
“我们喂食城与你们没什么往来,来我们喂食城做甚?”那喂食城的弟子说话非常蛮横,喂食城割据一方,能与一钵城论高低也并列贺兰山的险要地理优势。
“我们是待着信物来的,很可惜昨日被盗贼被偷去,能否告知贵城的城主,我们本是带海魂流苏拜见。”
“我们城主不见什么昆仑的人,走开走开,小心出手了。”那弟子亮出双手,血管里爬出两只蜈蚣。
“哈哈哈,精妙绝伦又恶心的招式,你们喂食城真实把脏东西送进身体里!”
巨大的声音从天灾传来,听着好像是女子的声音,这么大的声音得有多大的内力才能从这么远传过来,而且不见人影。
不一会儿,无数粉色花瓣卷着一个身形落在地上。
屠苏和胡嘉唯一看,这哪是和女子,分明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这两名公子哥,你们要的海魂流苏扔给你们,不过我在上面设置了几条禁术,目前海魂是没用的。”
“花溅泪,你是不耐烦了,三番五次地找我们喂食城麻烦!”
“诶呦呦,这话从哪来的,我花溅泪也不是见你们喂食城最近养了些小偷小摸的来这问候问候,看这些小偷的能力有多大?”
“花溅泪,你不要血口喷人,喂食城不可能养一些小偷败坏我们的名声!”
“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花溅泪摆了下裙摆,花瓣卷着一个人来到喂食城弟子面前,花瓣一散,那人摔在地上。
“是他,就是他昨晚偷了海魂流苏,他还会缩骨功。”
喂食城的弟子一看这确实是喂食城养的一些小偷之一,立刻撇清关系:“这人我不认得,未曾见过此人。”
“哈哈哈,我已经在你们喂食城所有派的的小偷身上下了禁术,是要他们再敢做坏事,就会和你一样!”
花溅泪一伸手,屠苏手里的海魂流苏到了她的手里,花溅泪朝喂食城的弟子身上一扔,那弟子翻滚在地,捂着脸痛处起来,身上所有的虫子都爬了出来,爬了两下就死了,而且这弟子缩小成了和花溅泪一样的身材。
“怎么样,尝到了你们喂食城曾经如何对待我我的么?我身体长不大了,你同样也长不大。”
“花溅泪,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底层弟子算什么能耐?”
刹那间,风卷残云,喂食城的的天空下起暴雨,一名身材高大的披着狼皮斗篷,斗篷后有苍鹰和白头翁的头像,这男人脚下靴子左右花着蝎子和眼镜王蛇。
“麋鹿旗,你终于出现了,我杀了你,你们城主会痛心疾首地失去你最后的儿子!”
“花溅泪,你一个婢女,想夺取喂食城城主的位置,必须把你赶出去!”
花溅泪的双眸垂了下来,马上又杀死腾腾:“麋鹿旗,今天就取了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