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澜珏看着她,问:“那你谈过恋爱吗?”
安知意挑了挑眉,自信道:“当然!”
安知意说的很骄傲,微微把背挺直了看着对面的人。
其实,她并没有谈过恋爱。
上学的时候注意力在学习上,没心思谈恋爱,而且她觉得那些男生骨子里还带着些幼稚,她喜欢不起来。
后来步入演艺圈,醉心于工作,更没心情和心力谈恋爱。
虽然她有不少追求者和倾慕者,但是依旧她母胎单身了二十二年。
凭的是什么?
是实力。
安知意前一秒还嘲笑了纪澜珏这么大人了没谈过恋爱,当然下一秒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纪澜珏“哦”了一声,就没有继续往下问。
安知意却来了兴致,“你不问问我谈过几个?又是因为什么分手的?”
纪澜珏微微抬了抬眼眸,摇了摇头,“我并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没有谈恋爱。”
安知意:“……”
话题就这么结束了,纪澜珏吃完饭后如上次一样洗刷了碗筷然后才离开了安知意的家。
淮川市国际机场,洛澄站在候机区,见洛雅从机场出来,招了招手。
“姐。”
洛雅摘下了墨镜,淡淡道:“嗯,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也是刚到一会儿。”
洛雅:“那走吧。”
洛澄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在她的右侧。
“把我送回芳华园。”上车后,洛雅说。
“不回家吗?爸在家等着你。”
“不回。”洛雅看向他,“你把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他的?”
洛澄解释:“不是,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被爸听到了。”
“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们。”
洛澄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好。”
洛雅刷着手机,看到了近期国内新闻。
“洛虞带的队伍获得了第二,呵。”洛雅扯了扯嘴角,“看来她事业发展的挺好。”
洛澄没接话,洛虞和洛雅关系不好,谁也瞧不上谁。
洛雅看向洛澄,说:“你不是和洛虞关系好吗,你管她要一张决赛内场票。”
“姐,你要去?”洛澄很惊讶,“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吗?”
“少打听我的事,只管去做。”
洛澄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安知意和他们六个人在练习室里呆了一上午,讨论三公舞台的表演方案。
安知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有些疲倦道:“你们说的这些方案都不太好,不建议在决赛舞台上表演,不保险。到了眼下这个关头了,我们必须要有拿冠军的底牌。”
气氛有些沉静,大家本来因为明非能不能上场还是个未知数而处于低气压中,那几天讨论出来的方案也不被安知意认可,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明非打字:“我们再想想。”
“你们想想,我出去透口气。”
安知意起身出去,走向了外面的阳台,风一吹,才让她感到舒缓了一点儿。
“怎么在这发呆?”洛虞从她身后走来,歪着头看着她,“老远就看见你站在这一动不动的。”
“我出来透口气。”
“怎么?”洛虞打趣道:“我们的安大明星也因为决赛感到紧张了啊?”
安知意笑了笑,如实道:“紧张……怎么能不紧张,毕竟我想带着他们出道。”
“你们队很优秀,实力很强,不出什么意外决赛冠军依旧属于你们。虽然明非情况不太好,但是他们五人也可以做得很好。”
安知意叹了口气,“嗯。你怎么出来了?”
“我也出来透口气啊。”
“你也紧张了?”
洛虞摇头,“我才不紧张。今天我爸给我打电话,洛雅回来了,我心烦呢。”
安知意也知道洛虞家庭状况,她的母亲是洛雅和洛澄的继母,她和洛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洛雅的父母当初是因为家族原因而联姻,双方并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和洛雅母亲结婚的第三年,他遇到了洛虞的母亲,二人一见钟情,后来有了洛虞。
洛雅和洛虞前后两年相继出生,但直到洛虞六岁时才被洛父接回家。
那时候,洛雅的母亲已经主动和洛雅的父亲提出了离婚,和一个澳洲男人结婚并定居了澳洲。
小时候洛雅一直说她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一直欺负她。小时候她不懂,长大后才发现自己确实算是私生子。
虽然洛雅的父母之间并没有爱情,双方保持着夫妻的名义却没有夫妻的感情,互不干涉。
但是她母亲确实是插足了一段婚姻,所以那个时候她知道了父母之间的事情后和家里大闹了一场。
后来是爸爸找到她,和她谈了两个小时。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在遇到母亲的时候,洛父已经和洛母离婚了,但是因为她怀孕了,肚子里男女不知,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两家的人。
洛父娶洛雅的母亲,就是为了生下洛家的继承人。如果不能生下洛家继承人,他们两个人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属于自己自由的幸福。
安知意说:“她不住在家,你见到她的机会很少。”
“唉……虽然她不回家,但是她要是在国内总会见面的啊。”
安知意笑了笑,“无所畏惧,你们俩斗了这么多年,别怕她。”
洛虞嘁了一声,“我才不怕她呢。”
“不过我猜她这次回来可能是为男人回来的。”
安知意挑了挑眉,摆出了八卦的架势。
“她有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据说从高中就喜欢了。高中毕业后为了那人直接出国,一直跟在那男人身边。现在却舍得回来了,要么人被她追到手了,要么就是那个男人回国了,他又追回国了。”
安知意评价:“这么深情执着。”
洛虞狠狠哼了一声,“洛雅这人眼光高,骨子里还很高傲,能让她这么追着的人除了自身条件要好外,家世背景也要高。否则她才不会在一个人身上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
安知意说:“都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此话诚不欺我。”
“她那点心思我看得透透的。”洛虞说:“拜高踩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