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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内藏着一颗滚烫的搞基之心(1 / 1)

“那竹简的事情,师傅有消息了吧?”凌沫再次来的玄妙子府询问白风情况。

宅了这么久也该做做任务,伸展伸展腰腿了。

“你怎么才来,宗主已经回信了。”白风取出一个信封,递给凌沫。

“那你也没通知我,我怎么知道他已经回信了?”凌沫摇了摇头,这个小孩子居然还傲娇。

凌沫结果信封打开之后,才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性,只有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戌时三刻在西市——饮屋相见。

落款处竟然没有署名。

“这封信是什么情况?”凌沫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呀,我瞧瞧,哎呀,这不是宗主的字迹!奇怪,我明明把信收好了,怎么会变成一张字条?”白风拿过纸条仔细的观看了一番,突然大叫道脸色,瞬间一变。

“哦,是信被人偷换了?”凌沫沉默片刻想了想,说道。

高子寒的信落到了,别人手中这个人还身份不明,不知道这回去能不能顺利取回信。

“这下完了,师父的交代可能要出差错了。”白风小脸一板一眼的皱着眉头。

“别怕,没有什么大问题,等我去饮屋把信拿回来就好了。”对方居然给她留了字条,就说明会和她见面,到时候见面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的目的了。

凌沫打听了西市饮屋的位置,此时夜已见深,戌时即将到来。

凌沫来到饮屋并没有进入,躲在对面的墙角,观察饮屋中进出的人。

饮屋看样子是一个很大的酒楼之类的。

凌沫观察了一下,进出这里的客人。这些客人大多看起来都身手不凡,而且进去了很久也没有再出来。

饮屋有古怪还是先进去探一探好了。

凌沫来到一个偏僻的墙角,纵身一跃翻过围墙。

稳稳的落入了饮屋内墙。

发现里面很大,而且有很多巡逻的士兵。

里面还有小二和侍女,巡逻的守卫都很警惕。

即便是侍女,小二,也不能四处乱走动。

凌沫在暗中观察了一番,他们巡逻的路线,便找到巡逻的规律,只要避开他们巡逻的区域便可。

凌沫潜到灯火通明的宅院门前,便看到前面有两个侍女正走出来。

“你小心一些呀,刚才居然把香囊都打翻了,我都快被你吓死了。”穿蓝衣的女子有些惊魂不定的说道。

不一会儿,那两名蓝衣服的侍女一边走一说,离开了宅院。

凌沫觉得自己有必要混进去,混进去探探消息消息,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这样子似乎里面有很重要的人物。

凌沫悄悄的来到门前的一个侍女旁边,从后面将她用手劈晕。

将她的外衣脱掉,换上了她的衣服。

突然间,凌沫远远的瞧见夜翼从在宅院里走出来,这里竟然是血煞宫主的地方?

“你!过来!”这时夜翼也发现了凌沫,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指道。

凌沫愣愣了几秒的时间,有点心虚。

“喂,就是你!没听见吗?”夜翼轻轻皱了皱眉,又说了一声。

“主人有何吩咐?”凌沫微微低了低头,盯着脚尖,认真地做出影视剧剧中丫鬟的姿态。

心里暗暗想到不知道叫主人对不对?

“宫主要更衣,你进去服侍他。”夜翼依旧是单手背在后面,一手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

这姿态极其的做作,好像有很多台摄像机在他旁边,不停的拍一样,随时随地都拿着范儿。

“我?”凌沫有些疑惑,不是吧,刚刚回起来就要服侍大魔头更衣,那岂不是会露馅?

“当然是你,还不快跟我来!”夜翼说道。

凌沫踌躇了片刻便还是跟了上去,如果现在逃跑,露馅更快。

凌沫跟着夜翼进入了房内。

房里面的空间非常的大,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大厅一般。

凌沫进入大厅就看到了,在大厅后面的矮桌坐着的血煞宫主,那场景跟皇上在御书房批奏折的情形差不多。

血煞宫主似乎是在处理什么内务。

凌沫暗暗观察了一下房间,还好,似乎没有守卫什么的,若是有什么情况,也能跑出去。

不过这房间没有守卫之类的,大概是因为主人的实力不需要那些小啰啰吧!

“宫主,该更衣了。”夜翼醒了个礼,低声说道。

那样子让凌沫想到了,皇上,身边的太监说你看今天晚上去哪位嫔妃的宫里。

血煞宫主披着衣服坐在桌后面,低头在写着什么。

听见声音之后,他抬起头把目光投向凌沫。

他的脸上依旧戴着面具,眸中全是冰冷,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压,他似乎没有认出凌沫来。

他的眸光落到凌沫身上,凌沫低着头只感觉心头莫名一紧,感觉浑身处于冰窖之中,冷气压袭遍全身。

“是,属下告退。”夜翼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有些惧怕的说道。

凌沫只感觉这气压异常的强大,她还没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夜翼已经走了,屋里只剩下她和血煞宫主两人。

“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血煞宫主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就算他有表情,从他的面具上也看不出什么,不过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此时该是面无表情的。

凌沫顶着压力往前走了几步。

他看着凌沫侍女装扮,眼中流露出嘲弄之意。

“不过是略施小计,你就蠢到自己送上门来,还是如此打扮?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血煞宫主轻笑出声。

唉,早知道这样的话就不装扮了,还搞得这么累,直接走大门得了。

“得,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师傅的信息是不是你拿走的?”

既然已经暴露了,也没有必要再装了。

凌沫抬起头看着他,只能透过冰冷的面具看向他那冷冷的眸子。

“放心,本座今日既不打算杀你,也不打算抢你的东西,只是本座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想要当本座的侍女,既然你有心本座便给你这个机会。”血煞宫主淡淡的说道。

“切!谁想到你的侍女啊?”凌沫有些不屑的说道。

这家伙的脑回路不太正常。

我怀疑他在撩我,但是没有证据。

凌沫眼神无意中落在了他的桌上,桌子上有一封信被书本压在下面了,隐约的可以看到,上面写着徒儿的字样,这是高子寒的信!

凌沫想上前去拿信,但是怕打破目前的形式,目前血煞宫主还没有什么敌意,如果贸然上前可能就会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愣着干什么?去将本座的寝衣取来。”血煞宫主淡淡的说道,好像真的只是吩咐自己的侍女一般。

凌沫只好听话的去拿衣服,环顾了屋里的四周终于找到了一个柜子,打开柜子翻了翻随便从里面拿了件衣服出来。

“诺,衣服拿来了,给你。”凌沫一边递衣服,眼睛又瞄了几眼书桌上的信。

暗自想到要怎么样,才能够把高子寒的信拿到手呢。

血煞宫主并没有接她手中的衣服。

“更衣。”血煞宫主站了起来,双手平举。

“更衣?”凌沫看着他的样子,活像了电视剧里面皇上让宫女更衣的样子。

“既然是本座的侍女,自然是要替本座更衣了。”血煞宫主微微抬着头,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

凌沫一把将衣服丢到血煞宫主怀里,退开两步,并没有上前去给他更衣。

“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更衣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出去了。”凌沫转过身准备离开。

“要是你还想拿回东西的话,就乖乖过来替本座更衣。”血煞宫主冷冷的说道。

凌沫转过头看着血煞宫主,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而衣服则掉在地上。

凌沫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给他。

血煞宫主只是淡淡的说衣服脏了,让她重新拿一套。

凌沫又从柜子里面拿了一套衣服出来,发现他的衣服颜色都是玄色的。

凌沫拿着衣服给他更衣,弄了半天将他的衣服脱下来。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腰上的腰带太繁杂了,真的不好解。

“怎么?不习惯服侍人?”血煞宫主的话中带着戏谑。

凌沫咬了咬牙,低着头想着把他衣服脱下来,换掉算了。

“抬起头来。”这时血煞宫主低声说到。

“如此不听话的侍女,侍寝时恐怕会惹主人不高兴。”血煞宫主声音里略带了一丝魅惑。

“侍寝?你没搞错吧?”凌沫抬起头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我莫不是走错了片场,这句话不是冷血无情,冰冷嗜血的吗,怎么老给我一种他在撩我的感觉?

“我对于这种清汤寡水的不感兴趣。”血煞宫主十分自然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一样。

凌沫感觉自己被侮辱到了。

有些愤怒地抬起头,瞪着他。

看见凌沫愤怒的样子,血煞宫主仿佛非常满意。

“坐下!”血煞宫主没再提换衣服的事,径直坐了下来,看着凌沫说道。

“坐就坐,怕你不成!”凌沫一屁股坐在了血煞宫主的对面。

她本来想趁说话的时候,吸引注意摸走桌面上的那封信。

谁知道还没有动手,血煞宫主就将那封信抽了出来,又将另外一个有一些旧的香囊,放在凌沫面前。

“这香气你可认识?”血煞宫主看着凌沫问道。

“好像似曾相识,不过又好像想不起来的样子。”凌沫摇了摇头。

血煞宫主像是对她的回答感觉到诧异,他冷冷地转过头去,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你竟然不知道?”然后又转过头来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又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凌沫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血煞宫主正欲说话,夜翼突然走了进来,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血煞宫主夜色突然一变,匆匆地拿起香囊,便往门外走,只远远地抛下了一句话。

“看好她。”

血煞宫主一走,房间里就剩下凌沫和夜翼两个人了。

凌沫也在暗暗的想,这个时候是走还是不走呢?

如果走的话,那我就拿不到高子寒的信了。

可是要是不走的话,这个就……

还没等凌沫想出什么的时候,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夜翼说话了。

“没想到宫主,竟然留你在房里面这么长时间。

我从未见过宫主正眼瞧过哪个女子,你从没见到过宫主与哪个女子亲近过,能服侍是宫主,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夜翼说话的时候,那表情就好像很稀奇的样子。

“谁稀这福气,你要是喜欢,你拿去得了。”凌沫心里直骂他个mmp,这家伙,莫不是被刺激了。

难道他对血煞宫主……

凌沫自动脑补了一出耽美剧,再次抬眼看夜翼的表情就很微妙了。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以为我不想……”夜翼衣服不失好歹的样子,说道这猛的住口了。

凌沫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你这么yy他,你家宫主知道吗?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了,看这家伙长的也不赖。

没想到,还内藏着一颗滚烫的搞基之心啊。

“咳,我觉得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要是你能够好好的服侍宫主,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夜翼咳了咳,接着一脸正色的说道。

“哼,我信你个鬼。”凌沫完全不信他,这家伙是想拉皮条吗?

看看他的样子,巴不得自己上。

凌沫看着他的神色也复杂了一些,这家伙莫不是都以为谁都跟他一样。

“从来都是这样,不知主动争取,只一味地干等着,祈求着他人给你。

你求,所以你卑微,你仰人鼻息。

连爱人都要靠着别人施舍给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横。”

凌沫有些看不上他,在某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现在只能在自己面前横了?

“你——”夜翼想说些什么,却突然,看着凌沫身后话音猛地一顿。

正说着,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寒气逼来,凌沫转过头,就看到了血煞宫主,从她背后无声无息地走了出来。

他就只在桌前坐下,手中又把着那个蓝色的香囊。

“你……快去给宫主温茶。”夜翼咬着牙挤出一个你,随即又恢复表情淡淡的说道。

得,这家伙是有贼心没贼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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