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军如今已经占领了那沙罗国12座大城和18座小城,只是眼下那沙罗国主沙门灯御驾亲征,携五百万大军与韩将军等人对峙,据探子来报,其中不乏西方教的佛陀,手段十分狠辣,我方已经损失了数位仙师。”
大臣们将最近的情况一一禀报了上来。
刘巍一听几乎没有任何好消息,脸色渐渐便有些难看了起来,等到大臣们说完,才开口道:“对西方之局势,尔等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大臣们看着我,我看着,一时间都未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这次与沙罗国的战事闹得越来越大,几乎开始动用国本了,再加上其中还牵扯了仙门的力量,已经超乎他们的掌控范围了。
大殿之中十分沉闷。
刘巍见无人说话,心下更是恼怒,却依旧按捺不发,平静道:“寡人欲要叫那沙罗国亡国灭族,等以为如何?”
“陛下英明!”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却见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高声道:“陛下此此举,定能震慑大洲内外,叫那许多虎视眈眈,贼心不死的番邦小国知道我强汉威风,震慑一切宵小。”
听到此言,刘巍心理才好受了许多,又见此人乃是自己钦点的新科状元张之泱,便更是满意,不由问道:“张之泱,既然这般说,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助西征军一臂之力,灭了那沙罗国?”
张之泱依旧躬身而立,声音响亮,回荡在大殿知道:“回陛下,臣没有办法。”
刘巍脸上笑容一凝,眸中神芒一闪,问:“是此届状元,又是修行之人,博闻强识,文韬武略,为何无法?”
张之泱神色不变,高声道:“臣虽懂文韬,知武略,也算是修行中人,可终究不是仙道一流。此次西方一战,既是有西方教佛陀之流掺和,那便不是普通战事,陛下若要取胜,单凭真龙阁却万万不足,还需得人、阐两教之助。”
刘巍听到这话,不由得心头一动,暗道自己怎么忘了这点,既然有修行者加入了大战,那便不是凡俗之间的战争,而是修行者之间的战争了。
西方教佛陀能入军,自己这边自然也要请来仙人助战,再加上自己大汉国立国乃是奉行人教教主无为而治,又有阐教门人相助,眼下能求的自然是两教教主,请两教弟子相助了。
刘巍不由得赞赏的看了那张之泱一眼,笑道:“不愧是寡人钦点的状元,果然有些高见。”
下方又有大臣道:“陛下,我大汉帝国威服四海,除了人阐两教之外,也可广纳贤才,请那些隐居山林的修行之辈出山,充实真龙阁。”
“不错,此言也大善。”
刘巍点头,表达了赞赏。
有了二人带头,其他大臣也相继提了些法子,无一不是围绕修行界而来,其中也不乏亮点。
最后刘巍将那些中肯的方法记在心中,又挑选了张之泱出来,让他去负责处理此事。
张之泱受命,开始与真龙阁李天龙一同联手,张罗这件大事。
又过了三日,大帝刘巍先是拜了人教教主太上老君和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又拜了人道圣母女娲娘娘。
随后又祭祀了宗庙。
于是,大汉帝国开始不住的抽调大军,或是南下,或是西去,两处战场不住的耗费这个偌大帝国的力量。
……
西牛贺洲,百香城。
韩云忠屹立于城头之上,眺望着远处绵绵无尽,好似一片金色汪洋般的敌军,眉头紧紧皱起。
“西方教那些秃头手段果是不小,以金身符水喂养将士,一个个都好似金身罗汉,冲杀往来,悍不畏死,这仗还怎么打?”
韩云忠旁,一个胖道人忍不住骂了起来。
韩云忠一听不由笑了,道:“道兄好歹也是一教之主,这话却是说不得,正所谓两军交战,各施手段,争得不过是胜利与土地而已。”
胖道人看了他一眼,道:“竟然还笑的出来,我那遁甲阵法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三日之后,那群金刚大军杀来,我看老小子拿什么抵挡。”
韩云忠道:“不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昨夜老夫夜观天象,三日之内必有大援来助,却是不用担心。”
“大援,哪来的大援?”胖道人诧异。
韩云忠高深莫测,笑道:“到时自知。”
“大汉之将,何人来与贫僧决一死战?”
这时,对方阵中又有大喝传来,挑衅力十足。
韩云忠看了一眼,道:“又是那森罗尚,他是佛陀弟子,早已修成了罗汉果位,实力强大,已然杀了我方五位仙人,眼下又来索战,却是不好应对。”
胖道人道:“挂起免战牌便是了,有甚的麻烦,那秃驴总不会坏了规矩杀上城来吧?”
“挂免战牌多是不得已,一旦挂起,多少有些伤士气。”韩云忠摇头。
胖道人道:“那该如何,道友有自知之名,却非是那秃驴对手,这厮不会让道爷去送死吧?”
“乃是阵法好手,怎会让亲自出手?”
韩云忠摇头,忽而下了城墙,来到城中一座府邸前,自有门口守卫开门,将其迎了进去。
胖道人环视了一番,猛地一抬头,却见虚空灵光激荡,搅动四方,似有一股强烈的气浪绵绵不尽的席卷而出。
更诡异的是,这灵光气浪仅是笼罩这座府邸,到了府邸之外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胖道人暗自吃惊,能引动一方天象变化,又控制的如此轻描淡写,至少也是太乙玉仙级别的强者。
却不知道是何人?
“仙长,韩云忠求见。”
韩云忠并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走进府中后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座大殿口,朝里面行了一礼,高声道。
“之来意贫道已然了解,自去便是。”大殿内忽而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须臾便便没了动静。
胖道人看到这一幕便更好奇了。
倒是韩云忠再次行了一礼:“多谢仙长,云忠告退。”说罢,却也不多做停留,转身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