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
在京城是绝对的高门大院。
胡涛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也听说过这个家族,在政界很有实力,至于其他的就不了解了,只是没想到如今却要亲自面对。
以他如今的实力,一般的普通人也不放在眼里,严家在世俗再如何的位高权重,都不过是土鸡瓦狗。
他现在要杀人。
大榕树上,知了不住的鸣叫,此起彼伏,让人心情不由得烦躁,但胡涛却很冷静,他静静地靠在树根,目光好似在看那群摇着蒲扇的老人下棋,实则心神却死死地盯着严家,他要找机会。
严家如今不是普通家族,靠上了蜀山,便也有了威胁他的实力,他虽然冲动,却不是傻子,知道该怎么做。
严家门口自然不是一般的热闹,迎来往送,一天到晚都是车流不绝,进进出出无一不是非富即贵。
胡涛依旧没有出手。
这一天到晚的人中没有一个是修行者。
他要等的不是别人,而是昨天刚进京遇到的那群修行者。
这一等,就是三天。
第三天中午,那四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除了那蜀山的师兄妹四人以外,还有一名衣着讲究,但却面露骄横的年轻男子。
胡涛目光一瞥,迅速收了回来,低下了头。
两辆豪车接了五个人,一溜烟不见了。
胡涛不徐不疾的离去。
……
京晶大酒店。
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酒店,奢华,富丽堂皇都不足以形容,胡涛目睹这五人进入其中,也缓步跟上。
他的脚步带风,快如鬼魅,一闪即逝,连迎宾和保安都没看清楚他的行迹,更别提阻拦了。
之所以硬闯,不是他冲动,而是他了解,如果按常规的走进来,恐怕还没到门口他就会被人拦住。
所以才特意在腿上拍了两张疾风符,这可是尹一子赠予他的,总共加起来也没有多少张,不过速度确实快,连摄像头都拍不到他的半点影子。
“嗯?”
刚一进入大厅,他便藏在了一颗大柱背后,同时注意到一名道人将五人给迎入了电梯之中。
那道人身上气息不俗,应该是在他之上。
胡涛诧异,怎么这么多蜀山的人?
但他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就在大厅内守着,约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五人笑容满脸的从电梯之中走了出来。
这时,他忽然发现那面容骄横的严家子弟身上气息提升了不少,之前对方不过刚接触炼气,而现在已然踏入引气境了。
在这短短时间内,居然有这么大的变化,的确让人吃惊,同时胡涛也意识到这酒店之中必然有蜀山的高人在。
他尽量收敛气息,不让五人发现自己。
门口两辆豪车早有泊车小弟送来,五人上了车,车子再次快速离去。
胡涛急忙跟上。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人,他可不能就这么轻易错过,那边白薇给了他逗留京城的期限,他没有太多时间耗在这里。
出了酒店,他迅速的朝着两车追去。
以他的脚力,别看那两辆豪车跑的快,却依旧不够看,不过两个街口,他就看到了两辆车,同时迅速收缩骨骼,变幻脸部肌肉,唤出了本命剑器。
飞霞剑!
这柄剑是尹一子在璃水宫宝库之中帮胡涛挑选的,甚至还传授了一套非真道嫡传的剑法,威力也自不凡。
胡涛提前在路边等着,眼看着两辆豪车冲来,瞬间冲了出去,剑斩豪车。
轰!
只听到一声巨响,头一辆车直接拦腰断裂,伴随着惨叫和惊呼声,他再次扑向了第二辆车。
第一辆车上不过是一名司机,以及一男一女两名蜀山弟子,第二辆车上的人才是他要找的。
第一辆车突然出事,第二辆车完没有反应过来,司机连刹车都来不及踩,迎面便朝着叶少川撞了过来。
“找死!”
车内,那皮师兄张口一吐,一道剑气蜿蜒,瞬间撕裂了车体,径直朝胡涛杀了过来,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
胡涛见状,冷笑一声,抬手一拍,却是一张符篆轻飘飘的飞出,无火自燃,转眼化为灰烬,同时一道道雷霆浮现。
轰!轰!轰!
一道雷霆直接将那剑气打散,剩下的部都落在了车上,将本来要冲出来的人再次逼了进去。
胡涛一剑斩下,撕拉一声,第二辆车从头到尾一分为二,车内的人都吓傻了,惨叫连连,浑身浴血。
不仅车内的人,突如其来的变故出现在马路上,来往的车辆行人早就吓呆了,甚至爆发了连续车祸。
胡涛也懒得理会其他的变化,砰的一声,将车子掀翻,抓出了其中那皮师兄和严姓男子,至于其他人,死了的他不管,没死的一个不留。
抓着两个活口,他扬长而去。
……
“是谁,我们是蜀山弟子,这是在玩火!”
皮师兄被胡涛抓着,依旧很冷静,直接道。
“我怕蜀山?”
胡涛冷笑连连,别看带了两个人,他依旧迅疾如风,短短十几分钟便出了京城,来到了郊外五十多里外的一处荒山。
砰!
他随手将二人丢下,如扔垃圾。
那皮师兄早已被他封了修为,此时挣扎着要爬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胡涛,问道:“阁下究竟是谁?”
“我是谁?”
胡涛目露寒光,走上前来,恢复了本来面目:“我也不跟玩那些虚的,就问一件事情,识相的告诉我。是谁杀了龙组的殷开山?”
“殷开山?”
皮师兄目光一闪,道:“此人我认识,不过是一介武夫,怎么,是阁下的亲人?”
撕拉!
胡涛眉头一挑,伴随着一声惨叫,一剑将对方的胳膊斩了下来:“我不喜欢废话,我问答,多说一句,断一肢。继续!”
“我要杀了……”
皮师兄嘶吼连连,额头青筋暴出。
胡涛再次举起了剑。
一旁的严姓男子再没有丝毫的骄横,一张脸吓得惨白,一股尿骚味隐隐散发着,居然直接吓尿了。
胡涛又是一剑,将那皮师兄另一条手臂斩了下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