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估计,海外肯定会来人。”
白薇直截了当道:“海外修真界虽然数百年未曾与华夏修真界有交集,但飞升之路重开这种大事想要瞒过他们,绝无可能。”
叶少川点头,对于修真者来说,飞升之路重开的确是天大的事情,这一点无论是海外还是海内,都是一样的。
白薇继续道:“海外修真界说起来,实力比华夏可能要差一点,毕竟都是当年被蜀山赶出去的妖魔鬼怪残留,尽管这些年有发展,又有不少的仙府出世,可真正有实力的也就那么几个,所以倒是不用担心太多。”
叶少川闻言不由得苦笑道:“这话说的,海外修真界别的不说,仅是那三个修炼到渡劫境的老怪物,就不是我们能抗衡的,按照这么一说,看来华夏修真界果然有不亚于海外修真界的存在,而且更多吧?”
白薇看了他一眼,笑道:“那是自然,自古以来华夏大陆便是修真界最繁荣的地方,哪怕是现在,海外修真界的人为什么不敢来,还真以为是他们瞧不上华夏大陆不成?”
“好吧,是我孤陋寡闻了。”叶少川摇头,对于修真界他还真不了解,若非这次白薇说的透彻,恐怕他还真以为华夏修真界多衰弱呢。
实际上,之前尹一子就跟他说过这个问题,只是尹一子与白薇不同,尹一子当年就是闲云野鹤,平日里也不过是修炼与降妖伏魔,哪里管的上修真界的许多沟沟道道。
而后者继承的是大祭司的记忆,当年满清一统江山,大祭司坐镇中枢,几乎是威压整个修真界,可就算他实力再强,也不敢轻易去招惹蜀山派和昆仑山,只因为深知道二者的强横。
哪怕大祭司出身藏传佛教,也不敢与昆仑山和蜀山硬刚,这不是害怕,而是知道趋吉避凶。
在大祭司的记忆中,这些印象比较深刻,所以白薇继承了下来,至于其他的旁枝末节,大祭司不会刻意去记,她自然也不会被传承到。
“海外除了三大渡劫境强者以外,还有哪些势力?”叶少川问道。
白薇道:“实际上除了这三个以外,其他的势力也不算弱,有好几诸如东瀛岛国就有炼虚境的存在,还有七星水宫、八宝浮屠岛以及太真仙府等都是实力不亚于龙虎山的存在,除此之外,海外最多的是妖魔散修,就像修罗老祖之类的,实际上并不少,只是修为不及修罗老祖而已。”
“这么说,海外修真界一旦知道飞升之路要重开,可能会部来到华夏?”叶少川皱眉问道。
白薇所说的势力,一个个都强悍无比,不逊色于龙虎山,那就是二流,再加上一些闲散的妖魔,到时候恐怕是华夏大陆一场劫难。
白薇道:“觉得呢?许多的妖魔实际上到了关键时候,却只能压制气息,龟缩在洞府之中百十年都不出头,不是胆小怕事,而是不想渡劫,他们的实力可都不差。”
叶少川点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种情况恐怕要告诉雪叔叔了,否则的话,一旦惹出大师,恐怕整个华夏大陆都要乱了。”
白薇也点头,道:“说的对,别看现在的政府强势,可也只是对武者而已,在修真者勉强,恐怕还说不上什么话,除非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恐怕还真奈何不得修真者。”
“既然飞升之路重开,那么海外的人不知道则以,知道的话必然回来,这一点几乎是肯定的。所以一定要提前未雨绸缪,做好计划,来了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不让人家参与吧?”叶少川道。
白薇道:“是这个道理。”
随后,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叶少川料想白薇也差不多该走了,可后者却总是没话找话,从修真界聊到了元洲,又从元洲聊到了长白山,话题不断变化,屁股却半点都没有挪动的意思。
叶少川挠了挠头,总不好赶人走吧,只能硬着头皮跟她瞎聊,倒也不是嫌烦,而是许多白薇说的他都不知道,而且也不感兴趣,所以大部分都是白薇在说,他在听,却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转眼十点多了,也不知道这里是因为比较偏僻,还是距离其他人比较远,十分的安静。
叶少川掏出手机看了几次时间了,他想白薇肯定是看到了,也明白自己有催促的意思,怎么就不走呢?
白薇这时候忽然语气一转,问道:“叶少川,这么热心的帮助雪踏天,是不是对那个雪小钥真的有什么想法呀?”
她的表情似笑非笑,但目光却很亮,盯着叶少川,仿佛要看透他的心。
叶少川心中一凛,意识到关键的来了,却也不犹豫,直接道:“可不要乱说,雪小钥是我和清雪共同的朋友。”
“是吗?”
白薇摇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缓缓道:“我跟认识这么久了,其他人也没见这么上心呀?”
她这语气,一副若有所指的样子。
叶少川道:“什么其他人,说的不会是自己吧,我对可不错,扪心自问,要是有什么事,我还能不帮忙?”
白薇道:“我感觉不太一样。”
叶少川坚持道:“就是一样的,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清雪的好朋友,我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
他嘴里又是好朋友,又是吕清雪,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让白薇看的暗乐,却有摇头不已。
只见她美目流转,迎着叶少川的眼睛看了半天,平静道:“不要跟我装傻,雪小钥是什么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
叶少川有些尴尬,但却坚持道:“小钥什么心思我不管,但我对她却没有其他的心思。”
要说一点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他这个人最难能可贵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欲望,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想法该有,什么不该有,那些不该做不该有的,他都能遏制住。
“真的没有?”
白薇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突然又问道:“那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