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回去吧!”
三个小时后,叶少川抹去头上的汗渍,看着手中碎石般的玉色石头,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
赶走了广德道人,叶少川还是决定将地下受到骨头影响蕴含灵气的石头给挖出来,毕竟那一定是好东西。
于是,经过了三个小时的努力,他的神识都快耗尽了,才勉强弄了四小块上来,每一个都不过是拇指头大小而已。
尽管如此,每一块蕴含的灵气都十分磅礴,让白薇先是震惊,继而便是欣喜,拿着两个把玩了好半天。
地下,还有数倍于四块的大小,只可惜藏在地下太深了,叶少川的实力还是差了些,想要尽数拿上来,恐怕得在这待一段时间不可。
而且每取出一块,他都累得够呛,想了想,还是等以后再来吧,毕竟短时间想必也没有人来取。
至于广德道人,经过他一番教训,想来是不敢回来了。
再说了,他都没有办法,他不信广德道人会比他有办法取出那些灵石,嗯,灵石是叶少川对地下石头的命名。
既然不打算留下了,那就直接回去好了。
反正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有了那个骨头,想必回去想想办法,重新建造一个类似于这里的灵地,应该不算什么麻烦事情。
……
元洲市。
叶少川刚到元洲便接到了张力的电话,说是希望他出手救人。
“怎么回事?”
叶少川直接问道。
张力声音有些苦涩:“叶哥,是我爸,他出事了,在工厂里被机器伤到了,右手的筋快断了,医生说有残废的可能。”
“爸?”
叶少川大吃一惊,也不多问,直接道:“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赶过来。”
“市一院。”
张力连忙道。
叶少川挂了电话,便让白薇先回去,他得去看看张力父亲。
“我跟一起去。”
白薇摇头道。
叶少川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说,驱车便来到了市一院。
对于市一院,他还是挺熟悉的,直奔张力发过来的地址而去,很快便在手术门口看到了紧张的团团转的张力以及张琇。
“叶哥,来了。”
张力的眼睛都是红的,见叶少川来的这么快,透着感激之色。
叶少川也不跟他废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才知道情况赶过来的,我爸在炼钢厂上班知道的,据说是被机器伤了,若非救得及时,恐怕整个人都没了,现在还好,右手问题比较麻烦,医生说就算能治疗,残废的可能性也很大。”张力道。
张力的家庭叶少川也了解过,母亲在菜市场摆地摊,父亲在炼钢厂上班,收入并不算高,再加上之前张力混社会,家里情况有点遭。
也就是近些时日,张力得到叶少川的信任,在集团里出任监察部部长,收入才高一点,家里宽裕了许多。
张力也知道自己父亲的工作比较危险,炼钢厂可不同于其他的工厂,都是大型机器,稍有不慎人就没了。
尤其是那种高温地带,哪怕沾染一点火星子,都是天大的灾祸。
自己收入高,拿回家的钱多了之后,叶少川便想劝自己父亲不要再去上班了,毕竟家里也不差那点钱。
但对张父来说,炼钢厂的工资虽然不高,却是家里的根本,张力工资倒是高呢,他觉得有点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打回原形了呢。
他自然不同意从炼钢厂离职。
张力劝了几次没用之后,就想着要不要托关系找炼钢厂的高层说说,给自己父亲换一个清闲点的工作,哪怕工资低点也没事,只要安就行。
只是他这边还没托关系找到人,那边张父就出事了,让他又恨又悔。
一想到父亲极有可能残废,他心中更是悲痛无比,是以看着父亲送入手术室之后,他还是打通了叶少川的电话。
他很清楚叶少川的医术,当初他的腿断了都是叶少川接上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也出现什么问题,就像没断过一样。
他想,对于父亲的手,叶哥一定有办法。
“已经开始手术了?”
叶少川听到张力说完,眉头皱了起来,也不知道手术进行到哪一步了,如果只是刚开始,他进去看看情况,或许还有办法,但如果手术都结束了,就算他进去也没用。
“才刚开始呢,医生说这个手术比较麻烦,估计要两三个小时,叶哥,怎么办,现在要进去吗?”张力问道。
一旁的张琇也目带希冀的看着叶少川。
她也是刚赶过来的,比叶少川早一步。
“我试试吧!”
叶少川想要去开手术室的门,被人直接拒绝了。
“手术室不能随便进,这点常识们都没有?”医生脸色很不好看,喝问道。
叶少川笑道:“好,我也是医生,对于病人的情况我也了解了,是我比较擅长的一块,我进去能够帮上忙的。”
“?”
医生狐疑的打量着他,只觉得有点面熟,叶少川前段时间在整个元洲市医疗系统可是闹过大新闻的,只不过这段时间低调,让人都忘了他了。
再加上很多人也只是听说过他,并没有亲眼见过,这医生觉得眼熟还是因为远远地看过他一次。
手术的事情非同小可,哪怕叶少川说自己擅长这类手术,医生也不可能让他进去。
这不是医生不讲道理,而是负责任。
叶少川知道让医生开门时不行了,于是直接打了邹长春的电话。
邹院长的权威还是值得肯定的,将电话递给那医生之后,也不知道邹长春说了什么话,在挂了电话后,医生客客气气的将叶少川请了进去。
“们在外面等我。”
叶少川朝张力等人说了一句,接过医生递过来的白大褂,走入了手术室。
“叶哥,麻烦了。”
张力知道自己等人进去也没用,只能希望叶少川能救自己父亲。而这个时候,他母亲也来的,兄妹两个人连忙迎了上去,向后者诉说着自己知道的情况,又是一番劝慰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