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就谈呗,不过有好处也有弊端。”
“什么弊端?”
许惜年哼哼笑笑,“财权和事权不匹配了,按照分水制,越往基层钱越来越少,事反而越来越多,你听过那个顺口溜没有。”
“什么?”
“”
“没听懂。”
“没听懂评论区指点指点,于是在这么大的压力底下,地方有了个新招。”
“什么招?”
“就是之前的妥协和让步嘛,同意将土地出让金收入部留给地方菜正,你说这房子能不涨价吗?”
柳柠儿恍然大悟的从沙发上坐起,“许总,我把简特那股份卖你了,我想买房。”
许惜年无奈。
“想起一出是一出啊?别惦记了,以后那股份比房子值钱多了。”
柳柠儿一合计,也是。
许总多精啊,他攥着那股份不放,说明这东西肯定是有前途的。
......
夜晚的氢点还是忙忙碌碌,对于卫龙这帮程序员来说,最痛苦的不光光是做,还要边做边学。
“同志们加油,我去给你们买夜宵。”
一听有吃的,一下子都又打了鸡血。
卫龙高呼:“我要吃烧烤!”
“许总,我要两串腰子补补。”
连景悦也起死回生,“小馄饨,小馄饨。”
...
许惜年拍了拍门框。
“报菜名呢你们?咋不烧花鸭烧熊掌呢,我买啥你们吃啥吧。”
出门没开车,走路减少碳排放,还能锻炼锻炼身体。
其实他就是找个借口偷摸自己出来放放风。
现在公司在起步阶段,身为老板,员工加班当然也得一起陪着,要不多不像话。
吧嗒点上根华子,嘴里还念念有词。
“出门必须得抽华质,不然咳受。”
一个女人径直朝他撞了过来,许惜年堪堪错开。
搞啥啊?这年头走路都不看是吗?
结果那女人朝着四周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下,有些慌张的对许惜年说道。
“老板,你一个人吗?”
嗯?
这话我耳熟啊。
许惜年朝着她一指,“你不就是那个!”
那女人一听他这话,踩着高跟鞋就跑,一个冬天过去了,她还是那么的敬业,风衣里面罩渔网。
许惜年过去一把拽住她,“你丫你没职业道德啊!玩仙人跳是吧。”
那女人愣住,“你放屁,老娘特码的最讲诚信的,说一个钟保证够一个钟,哪怕你不行我都尽忠职守的躺下嗷嗷叫唤,谁玩仙人跳了。”
许惜年再仔细看看,虽然浓妆艳抹的,不过好像和上次那人并不是同一个。
“你不玩你跑啥啊?”
“老娘还特码以为你是便衣呢!”
“我是也不会随便抓人吧,又没啥证据,你至于跑么。”
那女人斜了他一眼。
“你沙比啊,他们不给钱。”
给许惜年都骂乐了,随即又心思一动。
“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愣愣,轻笑一声:“哎呦,侬可真会开玩笑,干我们这行的能有名字么?”
“那我总得有个叫法。”
“随便您开心,您想让我是小红,我就是小红,您想让我是小丽,我就是小丽。”
“这么自主?”
那女人笑笑,“我还碰着过有老板让我叫邱淑贞的,一晚上淑贞淑贞喊个不停。”
许惜年听着乐呵,递给她根华子,婊子除了有点臭,其他都挺有意思。
“邱淑贞确实不错,她演的那赵敏老带劲了。”
“还特码聊上了,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别介啊,都给你发烟了,起码聊一根华子的。”
那女人伸伸手,一手的长指甲,“再来一根。”
许惜年又递过去,人家先是撩一下头发,烟也不往耳朵后面别,直接插到了沟里头。
“这可太行了,举手投足都是骚啊。”
“呵呵,谢谢夸奖”
“那个,绮绮啊。”
“绮绮谁啊?”
“你不是说我想叫你啥就叫你啥么?我看你这个骚劲和绮绮格外像。”
“行,老板,我叫绮绮~”
还得是身经百战的许惜年了,换个小男生在这?得直接滋儿出来。
“绮绮啊,你一晚上多少钱?”
“八百。”
“我靠,上回人家给我说七百,你特码坐地涨价是吧。”
“上回?多会?”
“去年十月份吧。”
“我说老板,人房价都涨了一轮了,咋的,我们干这行的还不能涨一百了?”
许惜年想了想,倒也是。
“那要是再带上白天,一整天得多少钱?”
绮绮瞪着眼上下扫了一眼许惜年,“您这是得多饥渴啊,一天?一天你这小身板恐怕不行,我怕玩出人命,不接不接。”
许惜年把烟头往地下一摔:“哎呦我这个暴脾气,进屋练练?”
绮绮轻蔑的弹弹烟灰,“呵呵,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哪个开始之前不是这么嘴硬,半个钟头就兴奋不起来了。”
“你就说多少钱吧,别磨叽了。”
“两千吧,也别说我欺负你。”
“行,包一天,干啥都行?”
绮绮面露些惊恐,“什么意思,你别玩太变态了,我受不了,我可提前给你说。”
“不变态,就拍点照片行吧,类似模特。”
“你特码不会是拍片的吧。”
神特码拍片的,许惜年又解释。
“就是拍点尺度大的照片,你要不乐意,不拍脸也行。”
“得加钱。”
神特码得加钱。
“这样吧,两千,晚上就算了,明天白天拍,拍到晚上十二点。”
“那行。”
“你有电话不?”
“没。”
“那你的回头客咋联系你呢?”
“回头客?有缘分再见呗,我到处跑的。”
“成,明天早上八点,还这地方,我来找你。”
绮绮皱了皱眉,“八点?八点不行,我起不来。”
“老睡觉干啥,懂不懂努力奋斗?”
绮绮捂着嘴笑,“瞧您说的,那不是不想努力才干这行的吗,而且我们这行不就是干睡觉买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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