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安回到新季坊工厂时,花了近二刻钟。
设计室的房门依旧紧闭着,当他来到房门口刚要敲门,房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巧凤探出头来,看到小侯爷,惊喜地将他拉了进去,然后再次将房门拴上。
“鬼鬼祟祟地,做贼呢?”
季怀安笑着,抬头一看,表情慢慢地凝固,只见夏瑾玉穿着一袭红色的晚礼服,白玉般的香肩裸露着,深v的领口间,白皙的沟壑若隐若现……
小侯爷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夏瑾玉见小侯爷盯着自己的领口看,紧张而又羞怯地伸手捂住胸间的沟壑。
小侯爷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一袭红裙的玉郡主,英气的脸颊上多了些妩媚风情,漂亮的大眼睛,灵动闪耀,柳叶眉,杏桃眼,点绛唇,高贵、美艳,浑身散发着御姐范儿。
“好看吗?”
看着小侯爷走近,玉郡主紧张不已。女为悦己者容,她一直没有将裙子换下,就是在等待着小侯爷回来。
“好看……把手拿开,更好看。”季怀安无耻地舔了下嘴唇。
夏瑾玉白了他一眼,气恼道:“你这领口设计,要怎么穿出去?”
“不用穿出去,穿给我看就好了。”
季怀安一搂玉郡主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
“你……”
玉郡主刚开口,季怀安便低头吻了上去。
双唇轻触,夏瑾玉身体触电般地一僵,大脑一阵空白,她紧张得闭着眼,也闭着唇,不敢动弹。
真的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啊,小侯爷只能发挥出浑身解数,在他孜孜不倦的进攻下,终于成功侵入。
柔软,香糯,甜甜的……
这种感觉令她心跳加速,不能呼吸,但却十分美妙,让人沉迷。
良久,玉郡主快要无法呼吸了,才将小侯爷推开。
“你,怎么可以这样?”
夏瑾玉轻咬着朱唇,绯红的脸颊娇艳欲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快要哭了。
两人刚刚太过投入,巧凤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否则她怕是更加尴尬。
季怀安没想到英姿飒爽的玉郡主,也有如此娇艳的一面,急忙抓住她的一双小手,一脸深情道:“瑾玉,对不起,我也是情不自禁。”
夏瑾玉看着俊朗的小侯爷,其实她早已芳心暗许,否则以她的实力,季怀安又哪里有机会得逞,只不过她在感情上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对这个坏坏的小侯爷动心的。
经过这一吻,她的芳已经彻底被季怀安征服了。
“以后,不准再欺负我。”玉郡主低着头声如蚊蝇,不敢看他的眼睛。
“嗯,下次我先征求你的同意。”小侯爷笑道。
夏瑾玉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然后情意绵绵地靠在他的怀中。
季怀安搂着玉郡主,轻嗅她的发丝传来的清香,心中感慨万千。
这个让金陵所有纨绔都惧怕的玉面罗刹,此刻乖巧得像猫咪一般靠在他的怀中,如果让外人知道,怕是会惊掉下巴。
但此刻,小侯爷心中并没有那种征服的快感,而是满心的感动与愧疚。
这个一身侠气的奇女子,对自己付出了真心,但自己却一直在利用她。当然,他对夏瑾玉也是有感情的。
“瑾玉,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是坏人,你会怎么办?”
“你本来就是坏人?”玉郡主轻哼了一声。
季怀安哑然,没有再问傻问题。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监天司大牢。
响亮的皮鞭声一道接一道地传来,伴随着的还有秦洌愤怒的咆哮与喝骂声。
“梁谷,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阴我。”
“狗东西,老子当初瞎了眼。”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最好一刀杀了我,否则,老子总有一天让你生不如死。”
“……”
一间阴暗腐臭的监牢中,秦洌被绑在架子上,全身血痕一片,惨不忍睹。
两名监天司卫轮流鞭打着他。
梁谷坐在破旧的木桌前,一脸阴沉。
秦洌的喝骂声渐渐停息,再强壮的汉子也经不起长时间的鞭打,他垂着头,气若游丝,血迹从嘴角流出,化成一条丝线滑落。
他在这监牢里不知审讯过多少犯人,但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绑在这里,接受他人的审讯。
命运像是跟他开了个玩笑,秦洌的意识渐渐模糊。
这时,梁谷一抬手,两名监天司卫停止了鞭打,退到一边。
梁谷站起身,走到秦洌面前。
“监牢里有你的玉佩,院子里有犯人的囚服,你还狡辩什么,招了吧。”
“我呸……”
秦洌一口血水吐在梁谷的脸上。
梁谷皱起眉头,转身从炉火中拿出一块烙铁,狠狠地按在秦洌的胸口。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秦洌昏死了过去。
空气中传来焦肉的煳味。
梁谷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烙铁扔回炉火中。
“泼醒……”
一瓢盐水泼到秦洌的身上。
剧烈的刺痛之令他再次清醒过来。
“有种就杀了我。”秦洌怒目圆睁地瞪着他。
梁谷用衣袖擦了下脸上的血迹,轻喝道:“把人带进来。”
两名手下押着秦洌的婆娘走了进来,婆娘一看秦洌的惨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两名衙役,冲过去抱着丈夫号啕大哭,接着又冲向梁谷,拍打着他的胸口骂道:“你个畜生,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你师父,是你大哥。”
两名衙役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将女人拖到一边。
梁谷使了个眼色,两名衙役将女人绑到旁边的木架上。
“梁谷,你要干什么?”秦洌浑身颤抖,牙关打战。
“老秦,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招了,保证没人会碰嫂子一下。”梁谷的声音冰冷。
“你个禽兽,你个畜生,阿荷一直拿你当亲弟弟一般照顾啊,你有种冲我来啊。”秦洌面目狰狞地怒吼,他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整个木架跟着不停地晃动。
女人被绑在架子上,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旁边两名衙役看着女人,一脸淫.邪之色。
梁谷看向阿荷,表情痛苦地一咬牙:“动手。”
两名衙役迫不及待地扯开女人的裙带,将她的衣裙扒了。
“畜生,住手,都给我住手……我招……”
秦洌声音嘶哑,痛苦而又绝望地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