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不太可能,二阶灵药有多珍贵,随便卖给谁也能得到一大笔灵石了,修炼这门只能到练气六层的石甲功,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听着这反驳之语,一旁的人也点了点有,一脸同意。
这番话听的张应心中饶有兴趣。
接下来又是几场比斗。
散修对上宗门或者家族子弟都是以失败告终。
而宗门对上宗门弟子的战斗可谓是让张应这些散修大饱眼福。
这些宗门弟子手段丰富,斗法看起来也比张应这些散修更加有章法。
甚至还出现了几件法器,法器威力可是让在场的散修发出阵阵惊呼。
也就张应手中有两件法器,才没有像旁人一般大惊小怪。
这时,张应感到肩上的玉环一热,转头一看,玉环已经开始散发淡淡的光辉。
张应知道,这是到自己上场的时候了。
在宁家修士的指引下,张应走到台上,
此时的台上也已经有了一人,张应一看,发现对面也是一位散修,而且修为跟张应差不多,两者都是炼气二层的样子。
只不过相对来说,张应二层顶峰的修为占了一些优势。
看着对手,张应抱拳客气的说道。
“在下散修张应,不知兄台贵姓。”
听到张应的自我介绍,对面的年轻男子眼角一撇,有些高傲的说道。
“我姓杜,乃是杜家长子,也是下一任杜家家主。”
听到男子的话语,张应眼皮一跳,心中暗道。
“猜错了,不是散修,难道我这么倒霉,碰到家族修士就算了,还是个下任家主这种厉害角色。”
“但是这杜家下任家主修为怎么这么低,才练气二层,难道是在练什么厉害的功法,练气二层就能越级对战练气五六层的那种牛人。”
张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先给身上拍了一张追风符,来提升自身的速度。
接着张应拿出一只发簪样式的法器。
是的,发簪法器,马宣在看到张应也报名参加斗法会后,就将身上的发簪法器借给了张应。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张应身上除了一些辅助性的入门级符箓。
再就没有什么家当了,为了不让张应输的那么难看,马宣便将手中发簪法器借给了张应。
毕竟对他这个修为的人来说,这个发簪法器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但对张应这样的练气二层修士来说,使用起来就刚刚好,法力消耗也正好在接受范围内。
张应操纵着发簪法器向着前方急速飞去。
看着张应的出手,对面的杜家长子也不甘示弱,从怀中掏出一张轻纱样式的东西。
嘴中念念有词,只见轻纱法器瞬间膨胀数十倍左右,直接向着张应所在的地方扑去。
张应见此情景,眼神一凝,在追风符的加持下,堪堪脱离了轻纱的笼罩。
但另一边,张应的发簪法器却被独家长子抓在了手中。
张应凝神看去,只见杜家长子手上穿着一个手套样的东西,其上散发着幽幽黑光。
而发簪法器被其捏在了手中,一动不动。
张应尝试调动法器中的法力,但是发簪法器却没有丝毫的回应。
张应心中暗道不妙,他现在手上的手段并不多。
除了储物袋中那两件见不得光的法器,手上也就只剩下一把长剑法器了。
虽然这把法器的攻击不弱。
但张应心中明白,哪怕他拿出长剑法器,跟对面的杜家长子对上也胜算不大。
此人能为杜家下任家主,那其手中肯定也有别的底牌可以对抗甚至挡住长剑法器。
想在同等修为赢过此人,只有等自己改换功法成功,或者学会几种一阶符篆才有可能胜过。
想到这儿,张应也不再犹豫,直接对一旁的宁家修士说道。
“我认输!”
宁家修士一听,对着一旁的杜家长子一挥手,张应被其收走的发簪法器就有回到了手中。
在一宣布杜家长子胜出后,张应也走下了高台。
斗法结束后,张应没有在自己所在的高台处多待。
直接来到了马宣所在的高台,此时的马宣正好在台上与人斗法。
他的对手看上去也是一位散修。
只见马宣身旁一道黑光似的东西,在频繁的攻击着对手。
在黑光连续不断的攻击下,马宣大占上风。
不出众人所料,马宣的对手在护身玉环的破碎下,很快就输掉了这场战斗。
张应看着马宣一脸兴奋地走下高台。
笑着迎了上去,祝贺道。
“恭喜马宣大哥旗开得胜,前三有望啊。”
马宣听着张应口中的祝贺,也一脸笑容的回道。
“前三哪有那么容易的,我们散修可能连前十都进不去,最后前三名的争夺战还是看这些宗门家族子弟的。”
说到这儿,马宣一脸好奇的问道。
“怎么,张应兄弟,你那边斗法完毕了,你赢了还是熟了。”
听到马宣的问话,张应一脸苦笑的说道。
“我比较倒霉,第一战就碰到了一个家族子弟,直接就输掉了斗法。”
听到张应的话,马宣安慰的说道。
“没事,输了就输了,反正也没啥实际损失不是吗?”
听到马宣安慰的话语,张应也点了点头。
接下来,马宣和张应两人站在台下看着上面的对战。
有时是散修对散修,也有时是散修对上宗门子弟。
但是一般来说都是散修落败。
这几场战斗下来,散修对上宗门弟子一般都坚持不了几招就落败了,没有多大的观赏性。
很快,马宣肩头的玉环闪烁。
马宣看着肩头的玉环,对张应说道。
“张应兄弟,我先上去了。”
听到马宣的话,张应点了点头。
接着马宣脚下一点,瞬间就跃上了高台。
张应向着高台看去,心中暗道不妙。
原来马宣这次的对手竟然是一位家族子弟。
而且此人手上捧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镜,其上黄光闪烁,一看就不是什么平常器物。
而对面的马宣,在看到此人的瞬间就打起了万分精神。
因为他感觉到了此人手上的铜镜,对他有着极大地威胁。
而且其上的灵光压抑,马宣心中觉得此物十有是一件下品法器,而且还是那种神通奇特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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