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明第二天一早,穿了便装,将武器装备放入系统空间之内,此时他的手枪已经换了,步枪也换了。
手枪是毛瑟原装的二十响,而步枪则是九七式狙击枪,在晋中地区缴获的一批原装毛瑟二十响,全部装备新一团。
这批手枪的手枪盒是可以作为枪托的,能够当做冲锋枪使用,这对侦察连来说非常重要,必要的时候可以执行特种作战。
何家明前往白河县城,抵达之后,首先在东面查看地道入口,这里并没有被发现,随后他下了地道检查一番,里面还是十分坚固的。
随后,从北门进入,来到地下组织置办的房子,这是东面的一个临街的房子,带有一个后院,而前面开了一家小酒馆。
何家明走了进去,里面掌柜的看上去四十多岁,看到有客人进来,急忙招呼,“您几位?”
“就我一个!”何家明开口说道“有十年的汾酒吗?”
“看您说的,咱这是小本儿买卖,哪里有那么好的酒?”掌柜的一笑,“不过有三年半的!”
“多少钱?”何家明问道。
“八角八分二两!”
“行,给我来五两,再来两个荤菜、两个素材!”
“原来是贵客,您里间儿请!”掌柜的直接往里面邀请,何家明跟着走了进去,这里前面有五张桌子,往里走有两个单间儿。
打开其中一个,掌柜的让何家明先进去,“我去您打酒,让厨房给您准备菜!”
“好!”何家明直接坐了下来,两人没有急着说话,对于地下工作何家明不熟悉,可是也知道,一切都要小心再小心。
很快,掌柜的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一壶酒一个酒杯,以及一盘花生米。
“新一团的同志?”这个时候他才开口,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将酒壶什么的摆在何家明的面前。
“侦察连连长何家明!”
“你终于来了,我叫白胜,和我妻子以及一名同志负责这里,与你们团单线联络!”白胜说道“这里有一个地窖,可以将地道入口放在那里。”
“你先吃着,这个窗户就可以通后院!”
何家明转头看了看,“一会儿我看看再说,放地窖太过明显了,要更加隐蔽才好,而地窖可以做为一个幌子!”
“有道理,我先出去,外面有客人看着,不好停留太久!”白胜随后拿着托盘,提高了声音,“您慢着喝,我去给您看看菜!”
说完,将门关上了!
何家明倒酒,随后就着花生米喝了起来,他要是身上没有酒味儿,这也是破绽,一切都要真实。
很快,四个菜都上来了,何家明与白胜又说了几句,随后白胜走了出去,而何家明则是推开单间儿里的窗户,正好是小酒馆的后院。
直接跳了出去,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等他,“何连长,我叫张绣!”
“张绣同志你好,咱们看看情况吧!”
“好!”
随后,带着何家明在房间里面寻找了起来,而何家明又打听了一下情况。
一共三位地下组织的同志,除了白胜张绣夫妇,厨房厨子也是,小酒馆也是要正经经营的,赚到的钱除了位置小酒馆,也要给组织提供经费。
他们的任务就是守住这里,因为位置至关重要,所以没有其它的任务,经过就与新一团单线联系。
除非新一团调走,不然联络人不变。
何家明查看了一下,并且与自己的小地图对比一下,最后选择了在厨房的灶台下面。
“就选择这里,下面安装一块儿挡板,上面点火做菜不耽误,拉开就是地道口,你们这里两个灶台,其中一个做我地道口,如此一来,更加的隐蔽!”
“另外,你们将地窖口弄的隐蔽一些,作为掩护,即便有敌人来搜查,那么也会盯着地窖!”
“明白了,就这么定了!”张绣说道。
一旁的厨子并没有开口,刚才介绍的时候,厨子叫做何三水。
加入组织的时间不短了,也是一位老同志,之前实在潞城之中当厨子,这次专门调过来的。
因为两种职业的关系,他一直沉默寡言,如此到是极为隐蔽,之前在潞城酒楼,负责传递消息。
“好,明天凌晨会挖通,凌晨1点!”
双方确定了时间,何家明转成从窗口返回单间儿,继续在里面吃吃喝喝,整整两个小时,这才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
“呦,客官您吃好了?”
“不错,酒和菜都不错,我以后常来!”何家明直接拍了两块儿大洋在柜台上,“不用找了!”
“多谢客官,您慢走!”白胜一副高兴的样子,一直将何家明送出门儿去。
而何家明晃晃悠悠的,一副微醺的模样,他并没有直接离开县城,而是寻找了一个客栈,直接开了一个房间住了下来。
以后肯定不会这么方便了,等到日军将伪政权建立起来,肯定要发所谓的良民证,这种东西不好搞,不过有地道,想来就来!
对了,可以给其它两个县城也挖上,甚至是潞城,到时候可就好打多了,不过现在不急,等会战之后看情况再说。
……
何家明住了下来,随后直接睡觉,徐莽还在这里,依然是伪军团的一营营长。
就像是躺平了一样,每天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其它的事情一概不做。
徐莽的态度也是影响了不少人,毕竟之前八路军确实打了进来,不过没有消灭他们而已,随后日军多次吃亏,这不前天又被打了。
铁甲列车都被炸了,一趟军列以及一个大队又没了,别看现在他们皇协军得到了重武器,可是也仅仅是六门迫击炮十二挺重机枪而已。
到是团长的警卫排换了原装毛瑟二十响,可是有什么用呢?
一旦和八路军开战,结果依然难料,现在连县城都不敢出,两个中队的日军每天都十分的紧张。
徐莽对于何家明的印象极为的深刻,或者说是恐惧,这位侦察连长实在是不一般。
关于他的传说,现在皇协军之中,传的更加邪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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