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摇头叹息道“像秦恬这一件事,虽不知您与小瑾怎么争的。但只要您有哪怕一丝偏袒小瑾的行为,您古黎生都不会受到她的踢打,何况您还是犯忌呢?”
“大忌是什么?”
“占她的便宜。”“我知道。”“你怎么会这么傻?”“她不是我认识的人吗?”“当然不是。”念琛回答说。“为什么呢?念琛没有思考的空间“这个女人,就是用来宠幸的,不知道怎么宠幸就怎么宠幸,但是不能害了她呀,可是你,不但不知道怎么宠惠,而且你甚至没有达到起码的男友标准。要知道,从若干年前出现在我面前,到如今为抢政府开发项目而出现在别人面前,你真的连渣男都没有使用过、计算过,这算渣男吗?”
古黎生深深看了念琛一眼。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仿佛是情场老手了。
他竟然反唇相讥,既然自己是好人,为什么要杀死小瑾妈妈呢?
但转念一想,念琛是对的。他是个很有主见的男人,在他的眼里,小瑾只是一个需要被照秦的孩子。而当他面对小琳时,他又会怎么想呢?小琳的爸爸是个医生。他到头来确实伤害了小瑾,于是当小瑾决绝得连抚养权也抛弃的那一刻起,他就完全慌乱起来。因为他知道即使放弃抚养权也无论如何不行。
何况呢
她如今已与华景天厮守。
恍惚中却看见一杯迎上来的酒。
古黎生抬了头,迎上来的可没有念琛一脸笑意。
表情之间,患了苦涩。
只见他晃晃悠悠地拿着手里的酒盏自嘲苦笑道“你们说咱们两个争那么多年,何必呢?之前以为,小瑾要么选你们,要么选我,可怎么也没想到,倒底现在会变成这副模样,我被逼着嫁给别人,你呢,还被踢走了,倒底还便宜华景天那个臭小子呢!”
古黎生潜意识里握着杯子,目光有些沉重。
“鹿死谁手尚无法下结论”。他说道。
旋被念琛主动迎合。
“是啊!就算我今天嫁给别人,早晚总有一天她还是要属于我的!”
言毕,再主动执酒杯,与其碰头。
两个纷争不休、明里暗里算过不知多少回的人,却第一次因同时爱上的女人,心平气和的坐着吐槽起来。
“古黎生啊!要是你不喜欢我这个女人的话,也许我愿意跟你交朋友呢!”古黎生用这句话来回答念琛。他笑着问“那是什么?”念琛答“我喜欢她的样子。”“为什么?”古黎生问。念琛说道。
念琛的话辅刚出口就迎来了古黎生的无限嘲讽。
恍神间却已站立起来,语气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少素看我不起,不与心中所想的背道而驰何必呢?就算是没有小瑾的陪伴,还是有小花小草做了你嫌弃我的理由,失陪了!”
话音刚落,转身走到会议室的外面。
念琛脸上总是露出笑容。
再就是给自己斟上满满一杯然后豪饮,笑的表情从来没有变过。
他倒也罢了,就算没有小瑾的存在,自己与古黎生注定是针锋相对的。
没有原因,仅仅因为这个人是个卑微的私生子,就已经够了。
会议室大门又被打开,新娘丰臣惠子走进来。“惠子小姐,你的酒是怎么倒出来的?”“是我的杯垫坏了,我就用它来代替吧!”“为什么呢?”“因为我喜欢你!夺过念琛手里的酒杯,表情还是那么温柔“喝了酒,不仅伤了身体,而且很容易误了事“。
念琛不曾理睬,只是劈手夺过酒杯,一把吃剩的美酒。
重重地将被子摔在角落里,却听见“匡”的一声巨响,玻璃杯被打碎,残片四散。
而念琛也早已站起来走出会议室。
外边
古廷舟正在古黎生与念琛聊天时接到电话,但始终苦于没有机会走进去跟少爷说。
等到好不容易有人出来,才拉着他到僻静处一看,嗓子哑然“大少爷,王可这边有消息,他们里头有奸细,丰臣手下早就知道有多少安插于此,专门给我们打个电话,叫我们留意一下,说不定,动作就落空了呢!”
古黎生先是一呆,然后扯住嘴角冷笑道“想不到我当初跟条子合作时,她们会以这种方式让我知道自己是多么无能,还真不好替她们一直卖傻呢!”
“那个大少爷,我叫秦汉都去派什么人来了?
“这下派送还来得及,况且派送来的又不能进,就让这些人在外等候!”
“好的。”古黎生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古廷舟点点头,看见古黎生晃晃悠悠地向前走去,急忙上前扶起人手“大少爷,你这到哪去了?”
“我上厕所了!”小江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你在哪里?”“在医院。”对方很礼貌地回答。“那就去吧!”小江笑着说。说罢,就在他的搀扶下,一路行往洗手间。
秦淮西好不容易见到古黎生。
满场奔跑,好不容易看见古黎生走出墙角,当她冲上前去时,那人不在。古黎生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她是古黎生妈的女儿。她知道古黎生的脾气很不好,但还是忍不住哭起来。古黎生说,妈,你不要哭。碍于面子会场上的声音太吵了,她不停地叫那个人的名字,遗憾的是主仆两人一点也没听见。黎生看着她们走进洗手间,心里有几分沮丧,但又或多或少放心了。
起码在洗手间外边等候可以将人等走。
“秦淮西老师,您是怎么来这里的!
旁边冒出一个整容怪姬云峥来,秦淮西眼珠一转,并没有刻意要去整容。
但姬云峥并没想过放弃,她看着洗手间的走向,目光闪着光,好像故意讨好,也好像对人很热情,连忙说“你会找到古黎生老师对不对?男洗手间你们不能进,我给你们进去和他谈谈吧!”
秦淮西正欲说自己在外等候亦是如此,总之洗手间去会场只隔着一条马路,自己活站在这条路上,男的怎能不见。
遗憾的是还没有等她说出这一切,就看到了他再自秦自的说“反正也找不到跟他说话的机会了,这就正好了!”“怎么会呢?我都快忘了这件事了。”她笑着对他解释道。“你还真是个爱说梦话的人啊!”他笑了笑说。“是啊!话音刚落,磨拳擦正,快步走进厕所。
秦淮西回过神儿,姬云峥早已入内。
这个人一向傲娇,此刻如果真的在洗手间里头见了他整容怪的话,就不允许呕死了。
但愿再也不生气了,一团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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