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带你们去看新的排练室。”
寒暄了几句,看罗奕欣还有事要忙,邹倩主动提出要带他们去看新的排练室,几个人便起身离开了。
前往排练室的路上,江子涛好奇的问,“倩姐,你之前是哪个公司的呀?”
提起自己的往事,邹倩脸上露出了些许怀念,“银都娱乐,我在那边做了十年。”
银都娱乐是圈内的大公司,之前还联系过新浪潮,莫琳也对他们的新经纪人有些好奇,“那带过不少明星吧?”
“杜建你们认识吗?他就是我带的。”
听到这个名字,他们都有些惊讶,江子涛脱口而出,“杜建我听说过,民谣圈公认的才子嘛,倩姐怎么没有就在那边带他,而是来带我们几个新人?”
不过这次邹倩只是讳莫如深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看起来似乎有难言之隐。
车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莫琳只好转移话题,跟朱梦琪聊了起来,“小朱你看起来好年轻啊,怎么就工作了呢?”
朱梦琪摇摇头笑到,“我已经25岁了,不年轻了。”
这个消息再次震惊了江子涛,“我去,我还以为你18岁,那岂不是要叫你朱姐了。”
就连何楚也被吓到了,反复看了朱梦琪几眼,可爱的装扮,矮矮的个头,再加上一张天生娃娃脸,怎么看怎么不像25岁。
朱梦琪却对“朱姐”这个叫法不感冒,坚持说到,“别喊我姐,就叫小朱就好了,显得年轻。”
邹倩找的新排练室离四个人都不算太远,只不过和江春成那里是两个方向,这是她专门了解过乐队成员资料后选出来的,看的出来是用心了。
排练室有点像小区附近的临街商铺,之前是间音乐教室,只不过位置稍微隐蔽了些,做生意肯定没有人会选这里,但作为排练室却很合适。
离居民区不远不近,周围还有条美食街,新浪潮四个人都对环境非常满意。
“哇塞,这里面比我们之前的大好多!”
虽然闲置过一段时间,但是屋里的各种基础设施都在,邹倩还找人打扫了一遍,现在整间屋子焕然一新,地上堆满了他们要用的器材。
何楚一眼就看到了摆在正中央的吉他,第一次演唱那天他情绪激动把自己的吉他给砸了,事后他找节目组拿回了吉他,可是已经很难修复。
他只好又去定了一把新吉他,现在还在路上呢。
“这把吉他是罗总监特意让我送给你的,她听说你的吉他坏了个人出钱买了一把。”
听说是罗奕欣自己掏钱买的吉他,何楚迫不及待地打开欣赏,这是一把他不太认识的小众品牌,不过看起来做工精良,用料讲究,琴身上蓝色的漆水泛着优雅的光,绝对不会便宜,何楚爱不释手的拿在手里把玩。
罗奕欣以自己的名义而不是公司的名义送给他,这就是个人情谊,也算是她祝贺新浪潮取得好成绩的贺礼。
四个人见猎心喜顾不上吃午饭就开始布置起排练室,把乐器全部拆开按照之前的位置摆放。
见他们忙作一团邹倩和朱梦琪也加入战场,六个人收拾了一下午终于把他们的新据点布置的有模有样。
晚饭就在附近的美食街随便解决。
等菜的间隙,邹倩突然提出一个问题,“何楚,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我在公司只看到你们的签约合同,怎么没有乐队内部分成合同,你们是自己协商好了吗?”
何楚从来没想过这这个问题,不好意思的说,“分成还要签合同吗?我们都是平分的。”
听到何楚的话,邹倩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你们现在是一个乐队,是一个团队,收入确实是属于团队里的每一个人,但团队里每个人的贡献是不一样的。”
“乐队刚成立的时候收入不多,平分是很正常的选择,但随着你们的发展,自身的名气、报酬早已经不再一样,如果成员之间的收益的分成没有谈清楚,一旦起了什么争执,那这个团队就会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走向分离。”
“这个时候如何进行合理的收入分成,就是一件必须要在说清楚的事情,甚至要用合同进行约束。”
“我希望你们尽早把这件事谈清楚,关系再好也要明算账。”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本来饭桌上的氛围还比较轻松,现在邹倩的话让气氛突然沉默起来。
何楚搞魔方乐队的时候,每天演出也就几百块钱,分到每个人身上也没剩几文,所以他们乐队一直平分。
来到蓝星之后,新浪潮乐队成立不过短短几个月,唯一的商业表演就是星光音乐会,演出费也被他们平分了。
《乐队的绽放》要等全部录制结束后,根据每个乐队录制的场次结算报酬,钱还没到他们手里。
当然签约的时候企鹅给了他们每人一笔签字费,不过那是直接打在个人账户上。
到目前为止,他们四个还没聊过钱的事。
如今这个话题被邹倩正式提出来,大家都不免有些尴尬,年轻人在钱这方面总是难以启齿的。
“我…我觉得哥应该多…多拿点。”
轻易不发表意见的杨灿率先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江子涛和莫琳相互对视一眼,点点头表示认同对这个说法。
何楚却反对到,“咱们乐队是一个整体,缺了谁都不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贡献,平均分挺好的。”
“不行!”
江子涛一开始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想平分等于占何楚的便宜,坚决不同意,“我们乐队歌是你写的,曲也是你编的,你的贡献最大,理应你分的最多。”
莫琳也同意他的说法,“子涛说的没错,虽说新浪潮一个也不能少,但是就算我们离开了,也有人可以替代,唯独你是不可替代的。”
眼看拗不过他们,何楚摊摊手,“那你们说怎么分配?”
江子涛考虑了一下,提出了建议,“要不这样,乐队演出我都四六份,你拿四份,我们三个一人两份。”
莫琳想了想又补充说,“我觉得这样合理,反正歌曲版权在你手里,我们拿演出费用的六成大家都可以接受,如果以后有个人的商业活动,报酬归个人所有。”
他们两个没意见,杨灿就更不可能有意见,分配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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