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塔,玛德琳的办公室。
玛德琳死后,艾诗丽作为新任的执行副总裁,并未搬进来,因此这间办公室一直闲置着,至于将来的用途,沃特的高层还在商讨。
平常无人踏足的宽敞办公室,今天却迎来了客人。
祖国人背着手走了进来,在靠背转椅坐了下,又起身轻抚墙上的玛德琳照片,目光迷离。
仿佛他幻想中的玛德琳回到了他的身边,将他搂在怀里,爱抚他,亲吻他。
待祖国人回过神来,已过去好几分钟。
他走到冰箱前,打开柜门时,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玛德琳生前的办公室一直通着电,因此冰箱里的东西并未变质。
祖国人从中拿出一个有着刻度的塑料容器,里面是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他的双眼红芒盛起,两道炙热的镭射线射在容器底部加热,瓶底顿时变得赤红。
祖国人对镭射眼的操控,已登峰造极,能随意地控制温度,不仅能轻易地将敌人切断,还能加热食物,可以说是非常方便的技能。
瓶里的是玛德琳的母ru,没错,玛德琳有孩子,叫泰迪,是人工授精的产物。
玛德琳还在时,祖国人没少跟泰迪争风吃醋。
超级七人众的会议室,就跟玛德琳的办公室一墙之隔。
祖国人在会议室时,时常盯着墙上画框内他的照片,看似是在欣赏自己,实则他的目光透过墙壁,偷窥玛德琳哺乳。
他经常看得口干舌燥,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现在玛德琳被祖国人杀了,玛德琳还年幼的孩子,也被其送孤儿院了。
祖国人少了一项乐趣,不再盯着自己的照片发呆了。
原本冰冷的母ru很快就被加热到温热,这是最适合品尝的温度。
祖国人嗅了嗅气味,然后舌头伸进容器中,舔舐着腥甜的母ru,他闭上眼享受着,就像是一个婴儿,在吃着奶水。
这时,有高跟鞋落地的哒哒声闯了进来,打破了这美好的宁静。
艾诗丽在看见祖国人的刹那立刻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说“祖、祖国人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通报你,一直找不到你,就来这里看看,那、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
祖国人将奶瓶放回冰箱中,擦了擦嘴角的奶渍,他内心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我就好奇,尝尝味道……你找我什么事?”
艾诗丽怀中抱着平板电脑,说“粉丝量提高了十五点。”
祖国人指着艾诗丽问道“你说什么?”
“十五点。”艾诗丽的手指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滑动,将数据图调了出来,“他们很喜欢你和士兵男孩的父子情,南方的白人家庭粉丝,大幅度增加了百分之三十三!”
祖国人双手握拳,忍不住欢呼道“太好了!太他妈好了!太好了!”
对他来讲,最在意的就是粉丝量,粉丝量有一点提升他就兴奋得要死,何况是现在足足十五点!
这足以让他激动的睡不着觉。
当时祖国人因被中情局指控的丑闻,粉丝量跌了八点,这让他吃不下饭,整天郁郁寡欢,直到沃特强大的公关团队将其洗白,粉丝量逐步回涨后,他的脸上才重现笑容。
“他们对你和士兵男孩的亲情很感动,在推特上你的官方账号下留言,看《泰坦尼克号》时没哭,听你宣布士兵男孩是你父亲时,反倒哭了……”
艾诗丽说出的话,对祖国人极具诱惑性,让其忍不住石更。
艾诗丽往下看了一眼,顿时惊了,目光瞟向别处。
“继续说,妈的,艾诗丽,别停!”祖国人喝道。
“对不起,先生。”
“怎么了。”
艾诗丽指了指祖国人的下体,后者低头看了一眼,顿时一脸尴尬,急忙说“不是因为你,继续说!”
艾诗丽将刚才中断的话继续下去“他们觉得你有亲人后,变成熟了,更加的有魅力,他们对你愈发的信任,觉得你不似之前那般的遥远,更接地气了。”
祖国人一脸惊喜,在宣布士兵男孩是自己父亲前,他已经做好掉粉丝的准备,没想到非但没跌,反倒提升了,而且是足足十五点!
真是双喜临门!
“不过。”艾诗丽又调出了另一组数据图,“北方的黑人单亲母亲粉丝量下滑了四点,年龄段十四到二十五,但还不错,很好。
“因为归根结底,每个人都喜欢你和士兵男孩的组合,关键词‘士兵男孩、祖国人父子’,你们俩的喜爱度评分为百分之九十八,有史以来的最高值,士兵男孩没得过,谁都没得过。”
“98?”祖国人又石更起来,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却让艾诗丽不忍直视。
祖国人已经下定决心,要多炒炒他跟士兵男孩的父子cp。
不过他的好爸爸好像对这个不感冒,要想说服对方配合自己,有些难度。
……
沃特地下实验室外,古新并不知道因他的功劳,让祖国人了,不然怕是得恶心好一阵。
古新背着黑色的双肩包,刷了门禁卡进入实验室内。
他走到冷藏冰柜前,将柜门拉开,里面一层层地摆放着上百支玻璃试管,试管内是蓝色的液体。
没错,冰柜内冷藏的试剂,全都是五号化合物,整个美利坚的超人类,都因它而诞生。
要是没有五号化合物,就没有如今的全球第一大公司沃特,就没有胡作非为的超人类们。
古新来到储存着五号化合物的地下实验室,当然不是闲着无聊要将其销毁,而是要用五号化合物刷超能力。
五号化合物必须在婴儿时期注射,不然就会有极大的可能性会毙命。
这也是为何沃特要冒着风险,以慈善组织的名义,对全美的婴儿输液五号化合物。
他们也想对成年人使用,但成年人一用就死啊!
哪怕是身为超人类的火车头,在长大成人后,注射五号化合物当兴奋剂,也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甚至患了心脏病。
火车头在尽可能少地全速奔跑,不然说不定哪天就暴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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