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多天,秦淮都联系不上系统,因为受了伤,便只能每天躺在床上,消化系统给的这个世界的资料。
这几天,秦淮也摸清了几个徒弟的性子。
老大花锦,妖族王子,是个笑面虎,表面笑嘻嘻的,但实则腹黑多疑,只要有稍不顺意的事,可能当面不会说,可暗地里却睚眦必报,令人心惊。
哦,花锦还有一变态的嗜好,每天都来问他一句话“什么时候去禁室?”
老二楚恒,人族皇子,性子暴躁,唯独惧怕秦淮,但惧怕归惧怕,无论是面子上,还是心底,都大大的写着两个字“不服!”一看到秦淮,嘴上恭恭敬敬的叫师尊,眼里却随时带着滔天的恨意。
而九英,他最小的弟子,资料里说的是十分淡漠的性子,对任何事都不上心,哪怕秦淮折磨他,他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最近不一样了,每天必到他房中报到。
又一日清晨,秦淮刚醒,就被坐在床边的人给吓了一跳。
是花锦,穿着一身白衣,满头青丝懒懒的束在脑后,看起来如清风明月般俊俏,笑得十分温柔“师尊,弟子来服侍您更衣。”
秦淮黑着脸从床上爬起来,冷冷道“不必。”
花锦眼神微寒了一瞬,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起身,跪在地上。
秦淮的脚刚刚伸出来,他就拿着鞋,弯腰替秦淮穿上。
秦淮很不习惯,但是如果秦淮拒绝,花锦就会发疯。
秦淮穿好鞋,洗漱完毕,刚想说出去溜达溜达,看看外面的世界,谁知…
“扑通——”一声,花锦又一次跪在了秦淮面前。
秦淮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两步“你…”
话还没说完,花锦直接暴力撕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上面有密密麻麻的伤口,看起来都是鞭伤,可花锦似乎毫不在意…
花锦匍匐在秦淮脚边,甚至伸出双手跟捧宝石似的捧着秦淮的脚尖,虔诚印上一吻,轻声乞求“师尊,我们去禁室吧…”
秦淮不解“???”这个人是有受虐倾向吗?
事实证明,秦淮的猜想是对的。
因为见秦淮迟迟不说话,花锦竟拿出一条鞭子,恭敬的呈上“请师尊责罚弟子!!”
秦淮嘴角一抽,眼皮一跳,脑子里只有四个大字“这人有病!”
花锦“弟子对师尊不敬,请师尊责罚!”
秦淮最终接过了鞭子,而花锦麻溜的把薄裤也脱了,只留了一件遮羞布…
秦淮面无表情的执鞭“何处不敬?”
花锦敛下目光“不该公报私仇,不该趁师尊昏迷,对师尊做出如何下流之事,弟子知错…”
话未说完,秦淮的脸色猛然一变,执鞭狠狠抽了下去“一鞭,打你不敬师长,胡作非为!”
“二鞭,打你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三鞭,打你咄咄逼人,毫不知为人处事之道!”
秦淮重重抽了他三鞭之后,扔了鞭子,问道“可有不服?”
花锦脊背挺得笔直,愣是没叫一声痛,只敛下目光说了句“师尊教训得是,弟子没有任何不满。”
秦淮这才收回目光“滚出去,以后没有为师的命令,不许踏进为师房门半步!”
秦淮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该懂点事了吧?
怎料,花锦却依然跪在原地,在秦淮疑惑转身的时候,抬眸直勾勾的盯着秦淮,嘴里蹦出一句“求师尊怜惜弟子…”
秦淮霎时瞪大双眼“怜惜?你要为师如何怜惜你?”
花锦笑了,这一笑,极其灿烂,却令人不寒而栗“师尊果然清纯,那…”花锦起身,高大伟岸的身躯笼罩着秦淮,低声呢喃“那,由弟子来教师尊?”
说着,花锦竟上手想要解开秦淮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裳。
秦淮吓得后退了两步“放肆!”
花锦明显神情黯淡了一瞬,随即道“师尊还是不愿触碰弟子吗?”
秦淮忍不住微微瞪大双眼,什么玩意儿?
剧本里没写要他献身给花锦啊!
花锦再次抬起两条强劲有力的双腿靠近秦淮,带着浓浓的压迫之感,嗓音微哑“师尊,您若不愿,不如由弟子来侍候师尊可好?”
“弟子保证,一定好好侍候师尊。”
秦淮耳尖早已薄红一片,脸色极其不自然,正当他想直接发火将人甩出去的时候,有人直接阔步走了进来,嗓音带着浓浓的不悦“哟?大师兄又控制不住前来献身了?师尊的滋阴体质就这般吸引你?让你宁愿抛弃自尊,也要求师尊怜惜你?”
秦淮明显看到,花锦的眸中闪过一抹戾气,随即默默的捡起掉落在地的衣裳,慢条斯理的穿好。
很快,血迹就浸透了白色的衣裳,但花锦却始终面不改色的系好腰带。
这才转身看向那位扎着高马尾,穿着黑色劲装,看起来意气风发的少年。
花锦“小师弟近日对师尊倒是颇为上心,怎么?难道你也对师尊多了别样的心思?”
秦淮心中咯噔一声,心跳莫名快了。
九英英俊的脸庞上很快滑过一抹嘲讽,但却也飞速隐了下去。
说了一句“大师兄莫要以为,谁都像你一般,只做表面君子,背地里却干尽肮脏龌龊之事。”
秦淮在一旁看着,只觉头疼。
而两人互相对视着,秦淮隐隐感觉到有点危险。
显然,秦淮的猜测一点都没错,两人在下一秒,直接召唤出自己的神剑,猛地劈下…
巨大的神力波及下,秦淮倒下意识的结出了结界,人没事,屋顶直接被掀飞了。
秦淮没忍住再次黑了一次脸,抬眸,却只见到剑影,不曾见人。
动静闹得实在过大,各个峰的弟子都跑了出来,抬眸看着这场激烈的打斗。
此时,另一道令人不爽的声音出现“师尊真是好手段,尚在病中,也能引得大师兄和小师弟为您大打出手。”
秦淮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自己多日不见的二徒弟出现了。
秦淮仅斜睨了他一眼,便猛地伸手,楚恒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滑了过去,秦淮精准无误的掐住他的脖颈“怎么?他们不听话,你也要学着他们,口出狂言,忤逆为师了?”
楚恒很怕这样面无表情的师尊,可他还是强行靠近秦淮,两人几乎鼻尖相对,楚恒带着几分畅快的恨意,低声开口道“师尊,弟子不是不听话,只是弟子也想寻一分怜惜,看大师兄和小师弟都这般孩子心性,不如将滋阴体质给弟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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