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个时辰足以探明楚凌烨的底,现在这样完全失算了,想着等下还要一起去吃饭,甚至会给他引荐县令,秦越深吸一口气道:‘’半个时辰后再给他解药。”说着,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挥手:“给他把面具带上。”
一群人对着楚凌烨上下其手,带上面具之外还在他身上收刮一番,结果出了值钱的各种金银首饰就是银票了,还有一双男性的袜子。
“哈哈哈哈,果然好男风。”一人抽出袜子疯狂大笑起来,还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是新的,估计是要送人的,不然就是刻意为今天准备的。”说着,推了他一把,“看来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孬种。”
秦越带的每一个人来这里之前都会做相应的打探,身份,家世各种。
这人凭空出现,抢了他的生意,没有直接解决已经手下留情了。
接触后发现他可以深挖,并且他家好像有不同的进货渠道,还不要涉险那种。
所以,即使结识了一个草包,也要表现的跟兄长一样照顾他。
同时,“昏迷”中的楚凌烨冒了一身冷汗,秦越在调查他的同时,自己自然也在查他。而且,比起势力,暗访,信息渠道自己更胜一筹。
这秦越不简单,越挖越深,应该是一条大鱼。
所以,自己只能忍辱负重与他称兄道弟。
可是,这一切却让砸钱在这里学曲的姜雪梅给知道了,因为有个喜欢贪便宜的姐妹在这里,姜雪梅给点好处,还是能问出一些事情来的。
秦越是这里的常客,姜家又是县里首富,自是有些交集。
所以,当他来茶馆的第一时间,姐妹就开始自我陶醉和羡慕了,并且提及了面具男子。
姜雪梅现在对面具一词非常敏感,一番细问之下几乎确定是楚凌烨,但得知他刻意点了倌儿后伤心了好久,连曲都不学了。但是不敢公开楚凌烨的身份,毕竟是县令,一旦抖出去名声坏了到时候牵扯到姜家,可能连生意都会做不下去。
她相信护短的楚夫人做的出这么狠心的事情来。
所以,即使心痛,也要默默承受,并且也彻底想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攻击。
做个县令夫人总比嫁个生意人好。
而且,这也是楚凌烨的把柄,只要她使点手段,不信他不乖乖就范。
毕竟,他还是个孝子的,如果不想楚夫人伤心难过,他就必须找一对象成亲。
自己,要的紧紧是那个位置,然后母凭子贵。
楚凌烨醒来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整个包间就只有秦越,似乎也喝的有点上头,正趴在桌上吐着酒气。
“秦,秦兄,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揉着剧痛的脑袋撑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开口。
秦越敛着眸子,道:“你小子酒量不行,才一杯就倒下了,害得我承受着他们冰与火的煎熬,太折腾人喽。”
他话里话外都表明自己男女通吃。
楚凌烨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恶心到这样的程度,虽然只是说说,但那副嘴脸真的令人作呕。
可他却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表示歉意,“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