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王秀军还是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儿太过儿戏了,直到他忽然想到,如果这个世界历史的车轮没有大的偏差,在二三十年之后,很可能还会有一个将军以国家需要你的胃为由,直接将一个食堂的勤务兵包装成了校级军官,而且还是海空随时转换的那种,又忽然觉得自己因为颜值和交际能力被需要这事儿好像又不是那么离谱了。
王秀军又向王伯伯问起了另一个疑问,那就是有关弗拉基米尔的事情,按理说以王伯伯的级别是不会特意关注到一个毛熊参赞的才对,而通过王伯伯的解答,王秀军也总算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切都要从这次会谈说起,毕竟是郭嘉层面的高规格会谈,哪怕王秀军是冯石将军推荐的,对于每一个随行人员还是需要进行一次特别严格的审查,包括个人履历,家庭出身,整治觉悟,人际关系等等等等,王秀军和弗拉基米尔来往的时候又没有特意的隐瞒过谁,基本上只是稍一调查自然就能查得到。
本来这也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弗拉基米尔最近在毛熊那边闹出的动静不小,可以说是风头正劲,就算是称不上毛熊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吧,也绝对是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了,这才让引起了审查人员的格外关注,毕竟这次会谈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奔着建立两边年轻一代的联系去的,那么和这些最为出挑的人物有所交集,明显要比认识一些随随便便的猫猫狗狗更加有用。
王秀军也是去了以后才知道,这里面主要还是自己的原因,原本弗拉基米尔只是一个普通的毛熊二代,家里的能量不小,可也就那么回事儿了,绝对算不上最顶尖那一圈,要不然也不会有商人敢坑到他的头上,更不会为了区区几万炉布而被吓成那样,要知道这会儿的毛熊可不缺钱,一些在思想上走歪了的官员将领更是身家惊人,然而原来只能算是普通二代的弗拉基米尔,这次回去却带了大量的金条,在黑市上开始大肆买卖,很快获得了一些簇拥,再加上他被王秀军用药物强化了一番,身体素质直线飙升,更是在几次跟其他高官子弟的打架斗殴中出尽了风头,就这么靠着金条和拳头,很快的混进了最顶层的二代圈子里。
临离开的时候,王伯伯又提醒了一下让王秀军趁着这两天多学学毛熊语,最好是能达到对话的水平,甚至还准备亲自介绍几个老师给王秀军,教学经验特别丰富的那种,吓得王秀军立马给谢绝了,并不断表示自己其实也会一些基础的毛熊语,根本不需要找什么老师,对话什么的完全没问题。
当然了,这里面水分还是比较大的,主要还是不想让王伯伯介绍老师,开玩笑,自己想学毛熊语,跟谁不能学,真要是王伯伯给介绍的,都不用去想也知道绝对是正儿八经的老师,而且经验丰富,那肯定年纪也不小了,学不学的会不好说,学的过程中肯定会拘束的很难受,这对好不容易才脱离了课堂的王秀军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
要说这毛熊语,王秀军倒是真的会说几句,比如什么哈拉少,麻辣鸡翅,达拉过以又或者是鸭留不留加这样的比较简单的用语,虽说要达到对话的水平那还早着呢,不过好在王秀军对自己的天赋很时自信,毕竟修炼带来的提升是全方位的,除了身体素质脑域也一样得到了开发,真要用心去学其实也快的很,关键是要有一个符合自己的喜好,能让自己愉快学习的好老师,嗯,符合喜好很关键。
王秀军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瑟琳娜这个正经毛妹绝对是最好的人选,长得漂亮,身材丰满而且还放得开,又有着人妻属性加成,口活还,不对,应该是口语还特别纯正,不过可惜现在人不在国内,鞭长莫及,而剩下的比较符合预期的老师人选,也就只剩下陈雪茹了,于是很快的,王秀军就打定了主意,这几天要么就住到陈雪茹那边,要么就把人接到自己那边,用心的学几天毛熊语,本着想到就做的原则,从王伯伯家里离开之后,王秀军就骑着车子直奔陈雪茹那边了。
这会儿虽然才九点多,不过由于刚过完年,冬天腊月的寒意还没有散去,街道上也是冷清的厉害,就没几个人闲着没事儿在外面瞎溜达,这倒是方便了王秀军,心头火热的他一路把车子骑得飞快,哪怕是黑灯瞎火的也完全不用担心撞到人什么的,然而就在快到前门楼子的时候,还是出了点儿意外。
“孙贼,给我站住!”“别跑!站住!”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在旁边的胡同里传了过来,紧接着,就看到一个黑影跌跌撞撞的从那边窜了出来,并且好巧不巧的撞到了王秀军的车子上。
“哐当!”一声,被撞到的王秀军靠着强大的控制力,努力的平衡住了车子,黑影却是直接摔倒在了地方上。
“靠,这黑洞瞎火儿的,跑那么快干啥,就不能小心着点儿怎么没动静了,想讹人还是怎么着?嘿,我说你没事儿儿吧?兄弟?”王秀军看着被撞歪了的瓦圈,有些心疼的抱怨了一句,不过见趴在地上的人到现在都没爬起来,还是很好心得下车打算将摔倒的人给扶了起来。
“对,对不起,对不起!”趴在地上的人这会儿也是稍微缓过气儿来了,连忙低头道着歉,并且支撑着想要爬起来。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为民?”认出了对方声音的王秀军愣了一下,借助着微弱的月光,也看清了对方那鼻青脸肿的模样,正是自己的老同学李为民。
“你是,嘶,秀军!哎呦!嘶”李为民也认出王秀军来了,只不过激动之下却又牵动了伤口,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不是,兄弟,先别哭啊啊,你这怎么回事儿?伤这么重,让谁给打的?”王秀军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