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就姑且那么一说,你们呐,也暂且那么一听,是不是我也不确定,这话虽然出自我口,入了你们的耳,但是出了这个门,我可是不会认得。”既然对方都把话给挑的那么明白了,再继续装糊涂也没什么意思了,而且王秀军也挺好奇,能不能从聋老太太那里探听到更多的关于奇门之事。
“小毛猴子到是谨慎,你放心的说吧,都不用出这个门,我保证,以后绝对没人会提今天的事情。”聋老太太许诺到。
“我觉得,贾张氏肚子里怀的是诡胎!”王秀军神色凝重的说道。
“果然如此么,看来我没有弄错,真的是造孽啊!”聋老太太深深叹了口气,早有预料的她倒是不怎么意外,问王秀军,也不过是验证下自己的看法一下罢了。
“什,什么!?诡胎?怎么能是诡胎呢!?难道,难道又是他们?”让王秀军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易中海闻言后忽然神色大变,看样子仿佛知道什么内情的样子。
如果说之前易中海知道天理教的一些事情,到还不算什么,毕竟那邪教的名声实在太大了些,可是诡胎的话,那就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了,而且易中海还说了‘他们’,显然连施术之人是谁,都有了揣测。
“易大爷,你知道诡胎?还有他们?你说的他们是谁?”王秀军满是疑惑的看向了易中海。
“没,没谁,你听错了,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什么都不知道。”易中海反应过来,极力的想要否认自己知道这些事情,可是那惶恐的神情,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中海啊,这事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想救贾张氏,就得把事情都说清楚了,要不然光我一个人,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聋老太太忽然开口了。
“老太太!这,这”易中海有些不情愿,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的不愿意提起这段往事,特别还是向跟自己有些仇怨的王秀军说,可是看了看聋老太太坚定的眼神,他也知道无法继续隐瞒下去了,于是只得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对着王秀军说道“唉,你知道吗?”
“?”王秀军愣了一下,一本道他倒是很清楚,可是这,只是觉得有点儿耳熟,隐约好像在哪里听到,不过一时之间却又偏偏想不起来。
“哦,我忘了,你进城没多久,年纪又小,不知道也是应该的,说起来,那还是鞭辫子朝的时候,才忽然闹起来的一个组织,更是一直到了民国那会儿才发展壮大起来,里面上到高官要员,军阀富商,下到贩夫走卒,地痞流氓,总之什么人都有”易大爷摇了摇头,跟王秀军说起了的一些事情。
听易大爷这么一说,王秀军这时候也终于想起来这个是个什么玩意儿了,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在那里听过了。
“”发端于辫子朝末期,并且发展迅速,到了三四十年代就已经极为兴旺,其教义杂糅了儒释道,以及西方的各种经典,可谓是大杂烩中的大杂烩,宣扬的就是末世来临那一套,然后通过各种的坑蒙拐骗,忽悠人信教捐钱,以求能渡过‘末世’。
如果说前期,这伙儿人还仅仅是为了些钱财而坑蒙拐骗,行事多少还有那么一点儿底线,那么到了小鬼子入侵的时候,这伙儿人那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因为教义中的‘万教归一’以及其名头的由来的那句‘吾以一道以贯之’被小鬼子给看中了,于是两者立马一拍即合,狼狈为奸,教中各种大大小小的汉奸走狗地痞无赖可谓是层出不穷。
后来小鬼子被打败了,这也跟着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却也还没有伤及根本,直到花生米退走小岛,这群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蠢货们竟然还不知悔改,甚至妄图跟新社会对抗。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被新时代的铁拳一阵痛打,成了新社会第一个有名有姓的,也是第一个被连根拔起的邪教组织,甚至还被拍成了宣传电影以及各种书报画册来宣传,王秀军一开始会觉得耳熟,也是因为小时候,在村里集体放映的电影里看到过。
只不过这声名狼藉的里面,竟然真的有一些懂得奇门之术的邪术士,是王秀军所没有想到的,因为宣传的太到位了,无论是的创立者,还是那些被抓住喂了花生米的教头,首领,全都有名有姓,出身来历生活轨迹清晰,都只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罢了,以奇门中人的高傲,是很难愿意屈居这些人之下的。
不过转念一想,王秀军似乎又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了,虽然无论是典籍记载的还是自己师傅胡国华口中奇门中人都很高傲不假,基本上不论正邪,大都喜欢隐世不出,平日里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追求着自己的‘道’,可那都是早年间口口流传下来的,无论是胡国华还是王秀军都没真正见识接触过他们那个群体,或许他们以前真的是那样。
可现在毕竟已经是末法时代了,在面对普通人的时候,奇门中人已经没了多少可以让他们继续维持高傲的资本,一些心术不正的邪术士,为了些世俗的钱财利益,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会加入到这些由普通人组成的坑蒙拐骗的组织里面倒也不无可能。
只不过相较于一些被抓住的普通人,那些邪术士们隐藏的更好,也更稀少,难以让人抓到罢了,或者有被抓住的,也绝对不会被公布开来,说起来,易中海就挺倒霉的,年轻时遇到的那个引他入的点传师,就是一个真正身怀奇门异术的邪术士,按照易中海的说法,那时他才十七八的年纪,家里面经营者一家小作坊,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那也是颇有些资产,吃喝不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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