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恩集团股票持续下跌,慕北琛的处境越来越艰难,这几天他的电话都被打爆了,银行那边催款催的越来越紧。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则新闻彻底毁掉了所有人。
【…晖安金区发生78级地震,地震死亡1560,受伤2073人。】
这是在刚刚发生的事情。
慕北琛看到新闻的时候,整个人都立在那里了,像一座冰冷的雕塑。
很快,直播也出来了。
有记者看到,晖安金区如今已是一片废墟,无一间房屋可以再使用,无一条街道可以通行。
路段因地震造成的沉降缝隙高差达到50公分至5米,部分路段更是严重断裂错位。
晖安金区如今是一团乱象,犹如一座死城。
死亡人数还在持续增加,救援的汽车被堵,消防队员夜以继日的展开行动。
霎时间,地震的消息占据热搜,很多网友都在纷纷祈祷。
这次地震来的太突然,没有任何的预警。
整个晖安金区都被吞噬了。
慕北琛看着直播的情景,所有的房屋全部都坍塌了。
是所有……
整个小镇都没了。
包括他买的那些楼盘和商铺。
完了,全完了。
慕北琛的手机掉落在地上,身体本能的下坠,瘫坐在地上。
765个亿!全没了!
他投进去的钱全部没了。
这下彻底完了。
“秦叔,完了,全完了!”
慕北琛的目光呆滞,面露惊恐,脸色惨白如尸。
秦枯看到新闻也是彻底崩溃了,他知道慕北琛在晖安金区花了很多钱很多钱。
现在地震毁了整个小镇,那些钱铁定是打水漂了。
秦枯心疼的看着慕北琛,想伸手去安慰他,可是还怕会逾越了。
慕北琛的眼睛犹如一潭死水完全看不见一丝光亮,“秦叔,这下我该怎么办……”
正说着,银行又来电话了。
慕北琛看着振动的手机,将手机直接关机。
他现在是负债累累。
银行的钱他是彻底还不上了。
秦枯一脸愁容,心里很是着急,见慕北琛的情绪不好,他又不想影响慕北琛,只能温声安慰。
“琛少爷,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金库的,等我找到金库后,银行的钱就能还清了。”
“琛少爷,你千万别放弃。”
“金库……”慕北琛的眼里闪过一丝明亮,“对,还有金库,秦叔,还有希望的对不对?我不会一无所有的对不对?”
这一刻,他好像预见了自己狼狈的未来。
秦枯郑重承诺:“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你一无所有的。”
他起身,说道:“琛少爷,我现在就去帮你找金库,在我回来之前,你千万不要做任何傻事。”
秦枯急匆匆的出了门,他知道,现在只有那个金库可以救慕北琛。
他必须站出来保护好慕北琛。
慕北琛好不容易得到这一切,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再失去。
秦枯离开了。
慕北琛整个人都颓废了,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敢去听外面的声音。
他不敢听,不敢看。
他不想承认自己输了。
他害怕看见慕南枫那洋洋得意的样子。
秦枯这一去,竟是好几天也没有回来,慕北琛一个人躲在家里,每天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银行的人一直在催债,诺恩集团的股票一直在下跌。
而诺恩排名往下降的同时,霆蓝却是一路高升。
是的,霆蓝回到第一了。
短短几天,霆蓝又回到了属于它的位置。
又是一个喝的烂醉的夜晚。
慕北琛心里压抑的厉害。
他一个人在酒窖房里,喝的酩酊大醉,浑身都是酒气,安夏壮着胆子过来陪慕北琛。
慕北琛现在正需要发泄的出口,他没有赶走安夏,而是逮着安夏疯狂的发泄。
这一整夜,安夏被折磨的都快要死掉了。
虽然过程很痛苦,但是她的内心还是非常享受的。
只要能做慕北琛的女人,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次日。
安夏浑身酸痛的醒来,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不舒服。
她一个人去了医院,检查下来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安夏整个人都懵逼了。
她激动的快要晕过去了。
安夏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慕北琛。
然而慕北琛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异常暗沉,犹如地狱里的恶魔。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慕北琛的表情恐怖如斯,瞳仁里迸射出来的光芒是那般阴森诡秘。
“我……我怀孕了……”安夏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以为慕北琛会非常高兴的,可是显然,结果似乎并不是如她想象的那样。
“主人,你不喜欢孩子吗?”
安夏抿着芳唇儿,态度小心。
慕北琛冷着脸,“你觉得呢?”
听这语气,还用猜吗?
安夏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不禁有些难过,小心翼翼的说道:“主人,您希望我怎么做?安夏都听您的。”
“立刻打掉。”
慕北琛态度强硬,他自始至终都只是把安夏当成一个工具,一个用以贬低许晨曦的工具。
可安夏竟然想靠孩子上位?这个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没人可以生下他慕北琛的孩子,任何人都不行。
安夏听到这四个字,眼眶在眼里打转转。
她以为,慕北琛是喜欢她的。
可是现在看来她好像错了。
“来人,带她去医院。”慕北琛冷冷的命令着门口的几个保镖。
保镖们听到命令走上来,将安夏带了下去。
来到医院。
安夏的心情跌入谷底,她才刚刚知道自己怀孕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就要失去这个孩子了。
心情很是难过。
安夏告诉自己,没关系,她现在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能留在慕北琛才是最重要的。
她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就毁了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她可不想再做回女佣了。
走进了手术室,安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很是紧张。
医生给安夏注入麻醉,她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悄然走进了手术室。
医生看到女人的瞬间,脸色有些愕然,问助手,“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进来了?”
助手无奈,“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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