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葶宝儿,妈妈今天来晚了,等急了吧。”
赵曼宜一个弯腰抱住向着自己跑来的小闺女,摸了摸小闺女的脑袋语气无比温柔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也才刚出来。”
林郁葶摇摇脑袋,安慰自家美人妈道。
“妈妈刚才去镇上的邮局取东西了,看这包裹里都是你姥姥姥爷给你还有哥哥们寄的。”
赵曼宜示意女儿看向自己脚下的箱子。
林郁葶早就注意到那个大箱子了。原来是姥姥姥爷寄来的啊。
“姥姥姥爷寄的什么啊,是吃的吗?”
林郁葶好奇道。
“吃的用的都有,还有几本书,等拿回去了拆了给你看。”
赵曼宜弯腰拿起箱子,又示意闺女牵住自己的衣摆。
“我们现在先去你爸那边坐坐,等你哥哥们放学,在一起回家,葶宝儿饿不饿,要不要妈妈给你买点零食。”
赵曼宜低头温柔的看向自家闺女。
“妈妈我不饿,妈妈我们快去找爸爸吧。”
林郁葶拒绝了。
她才不是小馋猫。
母女两就这么说着渐行渐远。
等到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才再次出现在小学门口,赵曼宜手中已经没有了那个大箱子。
被林子涵强行留了下来,赵曼宜也没和他争。
“二婶,葶宝儿今天卖衣服还顺利吗?”
母女两在学校门口没有等到林家三兄弟反倒是等到了先出来的林如月。
赵曼宜看向莫名其妙跑到自己面前的林如月,淡淡道“还行,也就那样,如月听说你也劝大嫂做生意,只是大嫂没听你的,要我说这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到底比不上种地安稳。”
对于林老大家的她是完全没好感。
以前还念着大人的事和孩子无关,对这个侄女没什么恶感,可经过最近几次这丫头欺负自家闺女的事之后,赵曼宜就改变态度了,林老大家的莫管大人小孩都不是好东西。
嗤。
林如月心底冷笑。
种地是安稳,可是也一辈子发不了财啊。
一辈子在地里累死累活,还赶不上那些抓住时代机会的短短几个月的成果。
“二婶你是防备我吗?”
林如月压下心底的恶意,再一次含笑开口道,好似真的对于这一点猜测完全不在意。
赵曼宜淡淡的扫她一眼,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用不着。”
红唇轻启,短短三个字,却已经说明她的态度,并不是防备,而是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赵曼宜只觉得自己这个侄女莫名其妙。
那双本来还算清澈的眼睛,现在差不多已经被世故填满,再看不出丝毫曾经的活力。
这让赵曼宜不愿与她多言。
受到压迫的孩子早熟是很正常的,可像她这样短短时间成熟的这么快的却不是什么好事。
林如月被赵曼宜那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的心脏骤然收紧,随即就是一阵暴怒。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可以站在高处肆意评价她,凭什么!
“葶宝儿,赵姨。”
就在林如月即将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成了彻底压垮她的稻草。
“子恒啊,放学了,最近身体怎么样,回去没有感冒吧。”
赵曼宜转头看向和自己打招呼的小男孩笑问道。
真是前一个星期林郁葶他们在小河边救上来的董子恒。
“没有没有,我身体很好的,多谢赵姨关心,赵姨是来接亦杨弟弟他们的吗?我刚刚看见他们了,就在后面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董子恒礼貌的道。
眼中带着亲近。
这是林如月努力与之交好一个多月都没有得到的。
子恒也被抢走了。
这个认知让她几乎快要发疯,或者说已经疯了。
布满血丝的眼死死盯着林郁葶,手紧握成拳。
林郁葶往自己妈妈身边靠了靠,靠,女主这是被刺激的黑化了吗?
姐妹要不要这么偏激啊。
“葶宝儿最近还好吗?看着瘦了些,是没有好好吃饭吗?这可不行,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nbp;,葶宝儿可不能挑食。”
董子恒蹲下身捏了捏林郁葶小脸,一排大哥哥的架势道。
林郁葶看了看眼前虽还稚嫩却已能看出日后俊秀容颜的男主,再看了看一边已经在黑化边缘徘徊的重生女主,只觉得世事难料。
谁能知道这女主重生一世还能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
她这个小炮灰可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她啊,真不知道她为啥就那么执着于找她麻烦。
“那有,学长乱说,明明我就是长胖了。”
林郁葶也不怕林如月,笑嘻嘻的和董子恒闲聊道。
“子恒哥。”
林如月见所有人都忽视她,自己心心念念的子恒哥,还和林郁葶这个小狐狸精说说笑笑,怎么受的了,头脑一昏也不管现在的情况,直接强行插入两人之间道。
董子恒看见林如月眉头就是一皱。
他现在对于这个总是缠着自己的学妹那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学长和如月姐认识吗?啊,我想起来了,上星期我还看见学长和如月姐一起从校门口走出来呢,关系肯定很好吧。”
林郁葶佯做恍然大悟道。
反正都这样了,女主对她无缘无故的恶意估计已经到了顶,怎么都消不了,那就干脆不管了吧,她到要看看最后的赢家究竟是谁。
不就是和女主作对嘛,他们是反派家族,这就是他们的家族技能,哼。
“没有,葶宝儿你误会了,我和林学妹根本就不熟,是林学妹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喜欢来缠着我,对了,葶宝儿你和林学妹是认识的吗?”
不然为什么要叫如月姐,葶宝儿和林学妹都姓林,两者之间是亲戚吗?
这么想着董子恒看了眼可爱的葶宝儿,又抬头看了眼阴沉着长脸,还总是莫名其妙的林学妹,有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岔了,两人之间相差这么多。
“嗯,如月姐是我大伯的女儿,不过大伯很讨厌我们家,平时关系也不好,唉。”
林郁葶说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好似真的在为自家和大伯家关系不好而烦恼。
董子恒一见她这样,自然是连忙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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