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额头满是冷汗,心脏更是砰砰直跳。
“系统,出来,”
“我问你,如果在这任务世界中挂了是真的挂了,还是世界结束进入下一个世界?”薛宇急切的问道。
“……”
很明显,系统并没有给出与答复。
“沙雕系统,要你有什么用?什么都不知道。”
“冷静,冷静。”
薛宇强忍着内心的躁动坐在椅子上,桌面上求职信背后的落款是如此的刺眼,如同一把利剑朝着薛宇的心口刺去。
神秘瀑布镇。
系统。
宿主:薛宇(阿拉里克·萨尔兹曼)
天赋:过目不忘(三分钟)、随身空间(33)
所在世界:吸血鬼日记1~2
世界加载度:001
剧情点:0
技能:无
随着‘神秘瀑布镇’五个字的出现,系统面板也发生变化,世界加载度开始启动,所在世界也变成了‘吸血鬼日记’几个字,不过后面还带了一个后缀。
1~2
“我记得穿越前吸血鬼日记已经更新到了第8季,1~2是不是就意味着只需经历前两季的剧情?如此的话……那也不能去。”
薛宇脸色黑如锅底,吸血鬼日记的世界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一群神经病吸血鬼瞎胡搞事情的故事。
不要说参与进去了,就是在旁边看都有生命危险。
穿越前看吸血鬼日记时首先是被其中的帅哥美女给吸引进去的,尤其是女主,不论身材还是样貌完全符合薛宇的审美,但看了前几季之后薛宇却是张大的嘴巴,这是什么鬼?
其中的感情戏让薛宇抓耳挠腮,还不仅仅只是女主,其他的也是。
记得有一次薛宇在观看的时候记错了看到哪一集而跳过了一集去观看,当观看到内容时差点让薛宇感觉是看盗版,为什么之前明明是跟弟弟是情侣现在怎么跟哥哥在上床?
其中的感情戏让当时还是高中生的薛宇三观差点炸裂。
但不可否认的是里面个个都是帅哥美女,编剧的脑洞也是牛逼。
吸血鬼日记已经更新八季,不过穿越前薛宇也只看了五季而已,后面的太乱了,有些看不下去。
求职信上阿拉里克·萨尔兹曼应聘的职位是神秘瀑布镇高中的历史老师,薛宇才反应过来自己所附身的人到底是谁了,就是那个跟女主姑姑谈恋爱的高中老师,顽强坚持3季然后领了便当,就是一个必死的配角。
也不能说是必死,除了主角那几个人其他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只要是跟女主沾上关系的身上都死的差不多。
神秘瀑布镇根本就是一个大漩涡,进去就没有好下场。
“阿拉里克·萨尔兹曼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用人躯对抗吸血鬼就如同小孩打壮汉,有充分的准备还勉强可以,不然根本就是送菜。”
“就算想办法把自己变成吸血鬼也不行,吸血鬼日记里对吸血鬼实力的定义是活的越久实力越强,虽然可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爆发更强大的力量,但那是主角,拥有主角光环的主角,自己就算变成吸血鬼也不过是一个萌新,根本打不过。”
“而且里面还有始祖家族、女巫、狼人,特么的都可以凑成狼人杀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去。”薛宇喃喃自语道。
“就算按照原剧情,阿拉里克·萨尔兹曼到了神秘瀑布镇也得跪,那就是送死。”
阿拉里克·萨尔兹曼的执念就是找到自己的妻子,薛宇可是清楚,伊泽贝尔的确是变成了吸血鬼,而且目前过的还不错,就算找到了,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伸手将入职信丢到垃圾桶,不去,坚决不能去。
看了一下时间,20:36分,感觉到腹中有些空旷,薛宇穿了件外套推门而出。
抬头看着闪烁着霓虹灯的街道,马路上依旧有车辆穿行,发动机的轰鸣声伴随着尾气,还有不远处那传来的噪杂声一时间让薛宇有些怀念。
古代世界有古代世界的优势,但薛宇还是喜欢这热闹的现代社会。
低头轻笑一声,薛宇顺着记忆朝着不远处的酒吧走去。
漆黑的巷子中突然窜出来一个带着兜帽的年轻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折叠匕首,直抵薛宇的后心。
“别动,把手举起来。”
薛宇慢慢举起双手,口中轻声说道:“嘿嘿,老兄,你也只是求财,我不动,不要激动。”
“把钱包给我,快点,把钱包给我。”兜帽男神色有些激动,握刀的手臂更是朝着薛宇的后心顶了顶。
薛宇慢慢的从怀中掏出钱包,在看到钱包的一瞬间兜帽男下意识的伸手夺去。
“就现在。”
薛宇身形猛的一转,右手抓住兜帽男的握刀的手腕儿,左手用力。
咔嚓~
一声脆响,下一刻就是想起杀猪一般的嚎叫。
兜帽男脸色惨白痛苦的捂着右臂在地上大声的哀嚎。
“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
薛宇弯腰从地上将钱包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放入自己的口袋。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轻声说道:“还不错,至少分筋错骨手还是能用的。”
“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快帮我叫救护车。”兜帽男依旧大声的呼叫。
“叫救护车?你确定你能付得起美金,还是自己去看吧,那前面就有一个诊所。”
说完不理会哀嚎的兜帽男迈步继续朝着酒吧走去。
阿拉里克·萨尔兹曼是典型的日耳曼人种,金发碧眼,体型高大,先天条件就很好,再加上自己所学的武功招式,战斗力相对于之前直接升了好几个层次。
拐了两个弯便来到目的地,火鸡酒吧!
直接坐在高脚柜台旁,倒酒的酒保打招呼道:“嗨,萨尔兹曼,还是老样子,一杯嘉士伯?”
“嗯。”
拿着酒瓶深深的灌上一口,闹腾的肚子瞬间平息下来,薛宇也露出享受的神情。
火鸡酒吧是典型的美国酒吧,柜台上的电视正在放着足球运动,四周散落的酒桌三三两两的坐着下班前来休闲的白领,或是独自一人喝闷酒,或是和朋友大声开怀,薛宇则是坐在一旁静静的观看,虽然自己在这个世界没什么朋友,但是却很享受这种感觉,很舒服。
低头品着自己的啤酒,抬头看着足球运动,或者扫视一周看看有什么美女,时间如此悠闲而又舒适。
神秘瀑布镇……
呵呵,不去,坚决不去。
嘭~
“狗屎gotohell。”
“you’reajerk!”
“getlost。”
不知怎么回事两个酒桌的人闹起了矛盾,骂了起来,现在正在演变成这武装斗争发现。
开始的时候薛宇还是有兴趣的观看,片刻之后却是一脸的怜悯。
“真惨,连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薛宇怜悯道。
很快骂人声就终止,接下来是普普通通的打斗声,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一个个都是肌肉大汉,再加上喝完酒脑子晕乎乎的,打起架来更是荷尔蒙爆棚,周边的人不仅没有去劝架或者报警反而在一旁大声的加油呼喊,很明显这一幕经常在酒吧发生大家都已习以为常了。
薛宇又要了一瓶嘉士伯,整个人斜躺在柜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人生本来就是享受的,事事都是生活,享受就成了。
咻~
薛宇脑袋一偏,一个酒瓶砸在身后的柜台上发出爆裂声。
薛宇也不生气,打架打红了眼乱飞的酒瓶太正常了,挪了挪身子换了个位置继续观看。
下一刻薛宇就笑不出来了,不知怎回事打架的两方人位置慢慢的朝着薛宇的位置移动,纷飞的酒瓶板凳终于有一个落在薛宇的头上。
虽然没有流血,但被砸了这么一下还是很疼,最关键的是整个头发都被啤酒给淋湿,顺着脖颈往下淌。
薛宇面无表情的把酒瓶放在柜台上,脱下身上的外套,捋了捋衬衫的袖子。
“乌拉~”
高呼一声自己也加入了战场,没有加入其中一方,反而是都揍。
阿拉里克·萨尔兹曼是一个日耳曼大汉,身高1米85,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浑身上下都是肌肉,虽不至于跟那些健美先生相比,但也比绝大数人要强,再加上薛宇本身的攻击技巧,打这些醉汉基本上就是一拳一个兔宝宝。
分筋错骨手不能用,点穴功在这个世界用不出来,但每一拳总能够打到他们的关节节点,还是最痛的那个部位。
不多时,在酒吧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哀嚎,唯有薛宇一个人站在那里,随手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我艹,好辣。
“还有谁?”
就是这么嚣张,就是这么霸气。
“好。”
“真棒,兄弟。”
“厉害,厉害。”
酒吧中瞬间响起欢呼声,夹杂着吹口哨的声音。
强者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受尊重,薛宇能够将两方十几个大汉打倒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强者。
很快便有侍者过来把凌乱的桌椅酒瓶打扫,至于那两方在地上的醉汉是相互扶持走出酒吧,打又打不过,闹事的两个人都被别人给打倒了,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回家了。
薛宇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正要开口要酒,酒保直接递过来一个杯。
“那位小姐请的。”
薛宇扭头看去,赫然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大约二十二三岁,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是一个包臀裙,黑色的丝袜更是让他的小腿更加的有吸引力,很明显了一个ol风格,应该是刚从公司下班前来休闲的都市白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的身材,因为是坐着的看不到整体,但那车前灯确实很大。
嗯,很大。
薛宇也不客气,端起酒杯知道朝着那女子走去。
“我叫萨尔兹曼,谢谢你的酒。”
萨尔兹曼声音有些低沉,带有一股磁性,虽然年龄有些大,但却更平添了一股成熟的魅力,用现代的话说就是魅力大叔。
“露茜,你可以叫我露茜。”露茜柔柔的说道。
半个小时后两人并步离开酒吧,直奔家中而去。
露茜看起来是一个柔柔弱弱的都市白领,但却让薛宇充分体现到了什么叫狂野,如同一只母豹子。
一夜无话。
当薛宇再次醒来时身边的丽人早已离开,不过在床头却留下一张纸。
“我喜欢你的强壮。”
薛宇轻笑一声将纸扔进垃圾桶,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9点,随即起身洗漱。
摸了摸有一些空旷的肚子,冰箱里没有任何处存食物昨天晚上就已经看过了,独居的男人大都是如此,至于做饭更是凤毛麟角,泡面还差不多,不过薛宇也不想大早上就在这里吃泡面。
冲了个凉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走出了家门。
门外有些吵闹,有施工队在高空做物,下方是有两个戴着安全帽的人在仰头指挥。
“先生,抱歉,上面正在施工,这里比较危险,请绕行。”
薛宇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突然间不远处的行人传来声声惊呼,刚刚跟薛宇说话的那个人更是面露惊恐之色。
“小心。”
薛宇心中铃声大作,心脏狂跳,一股恐惧感在心头升起,身上的汗毛更是瞬间炸起。
在这一刻薛宇全身肌肉僵硬,上个世界习武多年的心理素质发挥了作用,身躯犹如狸猫一般猛地朝着三米外的路灯跳去。
三米的距离不远但在这一刻却如同千钧一发,身体完全发力,好似所有的肌肉都拧在了一起。
嘭~
一声闷响,薛宇扭头朝着身后看去,却见自己刚刚站立的位置一块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碎裂,那是从上方掉下来的。
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发痒的小腿,淡淡的鲜血从其中流出,脚下还残留着一块染着鲜血的玻璃碎渣。
施工队快速朝着薛宇跑来,口中不停的道歉:“先生,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薛宇没有说话,头朝着头顶的施工队看去,刚刚那块玻璃是因为突然刮其一阵风把绳子吹晃,使得钢化玻璃脱离了原来的轨迹掉落下来,要知道薛宇距离施工队至少还有10米远,没有这阵风根本就砸不到薛宇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