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反正这个定亲宴只是走个过场,有没有结果还不一定呢。”
乔漾在打电话,对着手机那头的容栖说的。
“不喜欢那个萧公子吗?”
回想着方才第一次见到那个未婚夫的场景,世家贵族养出来的桀骜散漫,人高高瘦瘦的,一身纯黑的连帽卫衣,头发微微凌乱,左耳耳洞上的碎钻倒显着痞性,只是偏偏生了双圆圆的杏眼,看她时像是看到新鲜事儿的小狗,心思都藏不住的那种。
画着点细线的眼尾轻轻勾起,带着认真,“嗯,看着,有点小,代沟有点大。”
容栖在阳台上吹风,把病房的空间都留给迟砚为肖从宿做心理辅导。
她在京州的时候,萧家那个小公子估摸着在上学吧,也没见过。
不禁好奇,到底长得多嫩。
不过难得有机会可以调侃一下自己这个情商低龄的闺蜜,“漾漾啊你不懂,小年轻好啊,尤其是那腰,有劲儿。”
乔漾:“......”
哪里来的流氓。
说不下去了,两人挂了电话。
注意到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女人漫不经心地看过来,看到是他眼里没有多少意外。
将燃尽的烟蒂扔在地上,推开门走进来。
旗袍下的那双腿修长又细直,白色小方跟双层绑带小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轻响,倒影着聘婷身姿,萧秦遇站着没动。
一只捏着他落下的烟盒递上他跟前,“是你的吧。”
她声音很温柔,很难让人相信,刚才她才干过与她平日人设相反的举动,动作熟捻,一看就是惯犯。
接过,食指有意无意地抚过她的柔荑,心口酥酥麻麻。
乔漾后退一步,笑意中冷淡无痕。
错身时,男人拉住她的手,将她压到墙边,欺身而上。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女人全程只是蹙眉,那手很白很较弱,就捏那么一会儿起了红痕,萧秦遇松了点力。
乔漾只需稍稍抬头,两人就会有第一次亲肤之触了。
“姐姐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小。”
他的目光在那桃色薄唇上来回扫视,男人眉眼精致中带着小野性,脸上挂着坏笑很放肆。
乔漾没想到他会提这茬,盯着近在咫尺的闪光碎钻,淡淡轻语,“你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做什么?我说的是哪个你可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说,你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趁他发愣,反客为主,扯住他衣服,男人很是顺从她的力被压制在墙上。
两人的站位发生了改变。
虽然只有萧秦遇的肩膀高,但是那贵家培养出来的姿态照样拿捏他。
一手撑在他耳边,一手放在他脸上,磨蹭。
音色柔软,眼里却是不见什么情绪。“真是可爱。”
女人扔下这句话走得潇潇洒洒,留下的萧秦遇烦躁地用头撞墙,手里的烟盒引起他注意力,里面只被抽了一根,塞了张红票子。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都在与他划清界限。
萧秦遇自己也点了根,掀了下眼皮,干净如琉璃的眼珠子隐匿着邪气。
弯唇,冷笑。
你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