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人生总是理想很饱满,现实很骨感。他想一会吃完饭,该如何打劫这几个徒弟。当他刚拿起筷子,正想着该如何措词,所以就稍微的停顿了一两息。
他发现所有的盘子空了“我去...这是什么情况?”他用手擦了擦眼睛。
当看到玄魁把最后一点菜渣倒入嘴里的时候,他们这顿大餐也宣告结束。
玄魁一边吃一边还说:“师尊啊,你跟不上以前的速度了。”
玄月几乎就没有动过筷子,小丫头玄灵也只是吃了一点点。主力还是两位男战士。玄魁不用多说一个顶仨。
最让阎小白惊异的是玄默,竟然在吃的速度上还快于玄魁。风卷残云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快啊。
“师尊,你是有所不知,我是出了名的快。到了这里才发现,我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哈,哈,哈。有你们两个吃货,果然是宗门不幸。”阎小白笑中带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是啊师尊,我说的不是玄魁师兄,我真正对手是三师姐。她才是当之无愧的快。”玄默很认真的说道。
“丫头,去买两包耗子药先?”
道观为什么这么穷。三个月把传承无数岁月的道观给吃光了。而且没有人反对。
“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师尊,你们认错人了,请你们放过我吧。好么!”
“不要啊,师尊。”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也真的不是什么掌门,我更教不了你们什么。我只是一个废人,你们哪一个都比我优秀、比我强。你们为什么还死赖在这里不走?走啊。”
这一刻的阎小白真的恼了。
小丫头玄灵两眼含着泪花,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师尊,你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待我如新生女儿,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这些东西都是你之前给我的,我都给你。不要赶我走,师尊。呜呜呜...”
说完就哇哇的大哭起来。说着她把腰间的储物袋也解下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丹药、药草,一口丹鼎看起来有些不凡的样子。还有一些可爱的小饰品以及几套衣物。
小丫头是阎小白养大的这点毋庸置疑,所以感情也是真挚的。
玄魁这是也把腰间的储物袋拿出来,放到桌子上道:
“师尊,俺的储物袋是大师兄送我的。但是我太能吃,里面是铁锁、铁柱、石墩、磨盘炼力气用的。师尊,你看看能不能用的上。”
玄魁是比较诚实的,在几人中跟随阎小白最久,对道观,对阎小白和大师兄的感情最深。储物袋里面的东西也确实都是重量级的,拿出来御道塔可能都会压塌。
“师尊啊,我也比较能吃,所以我储物袋的东西也不多。不用打开了,您老自己看吧。”说着玄默就将他的储物袋,呈现道阎小白的面前。
阎小白眼神就是一缩,清了清嗓音面色缓和很多道:
“你们如果还想跟着我,我希望大家都能坦诚相待,也许大家还能相处的融洽一点。你说是吗?”
其实越藏着大家就越好奇,玄默到底藏着什么。其实之前搬空藏宝库的时候虽然大家都有参与,但是都是各拿自己所需。只有玄默来者不拒,刮地三尺。
玄默打开自己的储物袋,小心翼翼的一件一件的拿出自己的物品。随着拿出的东西越来越多,大家刚开始是倒吸凉气,到后来就是头皮发麻了。
刚开始的物品就是瓶瓶罐罐,但是全是毒,剧毒之物。后来拿出的就是各种妖族的尸体,三阶化丹妖兽的七八十几具,有飞禽有走兽。这得是多大的储物袋才能装下。四阶化形妖兽尸体也有五六具,重要的是都很新鲜,有的尸体还在往外冒着丝丝的热气。化形妖兽天呐什么概念这玩意多难杀。人族的体质同等境界根本不是妖兽的对手。
“不要再拿了,我只想问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在场的人脑袋里都充满问号,这个家伙到底是干嘛滴,都相处了十年都不知道这个竟然喜欢收藏妖兽尸体。正常人收藏妖兽尸体干嘛,难道用来吃吗?
“妖。”玄默无奈的开口。
一句话说完,众人哗然。不是人类才符合逻辑。
“哦?”阎小白皱眉。
“我是妖族。”
于是玄默给大家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在真古大陆西方隔海相望有一片更大更荒凉的大陆,荒古大陆那里是妖兽的天下。单独行动的妖叫做妖兽,族群在一起有固定领土的就叫妖族。
妖族才是荒古大陆的主人,玄默就是来自那片大陆一个顶级妖族的少主。刚刚化形的他,仗着自己富二代的身份到处惹是生非,最终得罪了一个他得罪不起的妖族。
这个家伙追了他整个妖族大陆,也真是被吓怕了。通过秘法传送到了真古大陆,但是这里也是危机四伏,化形妖兽对于人族来说就是移动宝库,受伤颇为严重的他,将自己封印在了开元境巅峰。随后又动用了一张珍贵无比的欺天神符,使得他隐去了妖族的气息。随后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解不开自己的境界封印。想要解开就必须先解开欺天神符,这东西太过于高级,以自己的能力根本解不开。
真古大陆处处危机,开元境在大派修士眼里只能算是普通弟子。还有他人族的语言实在是不好。于是化妆成乞丐,混迹于凡人世界,反正每天不用说太多的话,苟延残喘的活着。直到遇到了当年的阎小白。
“师尊,当年我遇到您的时候,我就觉得您是那么的伟大,那么的高傲。那是来自灵魂的气息,我心里有个声音让我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您。”
阎小白心想:我信你个大头鬼,你当时是想这个人类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要不要来一口呢?说实话这个故事编的真不怎么样。
“噢,怪不得当初师尊给你取名玄默,原来你当年是不敢说话,现在却成了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