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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三位背后捅刀的嘉宾,正在一家酒店的豪华包厢里推杯换盏,一脸喜色。
他们在娱乐圈地位都不低,分别是两位天王谢云辉和李波,还有一位天后钱蕾。
“也不知道南宫飞儿到底得罪了那路大神,但是也怪不得我们啊,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哈哈,没错,什么都是虚的,唯有钱是真的。”
“来,我们干杯。”
就在三人喜气洋洋的碰杯时,包厢门突然被人踹开。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谢云辉厉声喝斥。
“还真是你们三个不要脸的垃圾,这是老子的店,这里不招待你们这种垃圾,都滚出去。”领头的一个青年一脸鄙夷地对三人道。
“混帐,你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吗?”李波喝斥道。
“当然,你们不就是在背后给南宫飞儿捅刀子的三个傻逼吗?你们听好了,现在不仅老子的店容不下你们,整个世界,只怕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了。”这青年冷笑道。
“你……你什么意思?”钱蕾心中咯噔了一下,惊声问。
“什么意思?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来人,把这三个垃圾轰出去。”这青年冷声道。
立刻,青年后面的大汉,拿着棍棒,乱棍把这三人打了出去。
三人鼻青脸肿地冲到了酒店外,哪有半分天王天后的样子。
“岂有此理,竟敢这么对我们。”
“我们都找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三人在娱乐圈地位都是不低,哪能受得了这种屈辱。
当下,他们就要打电话找人。
不过,他们刚掏出手机,手机却在同一时间响起。
三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们同时接通,然后在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一个个失魂落魄,手上的手机滑落在地。
那位在艺术界封皇的东方箫皇,竟然与南宫飞儿关系密切,他在南宫飞儿的演唱会上救场,并且宣布封杀他们。
他们当然知道,东方箫皇在艺术界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们这些天王天后,只是娱乐圈的天王天后,根本够不上艺术,在东方箫皇面前,他们屁都算不上。
也在这时,突然有几輌车呼啸而至,从车上下来了一群制服人员,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们是经济调查司的,你们三人涉嫌收贿受贿,并且引导大规模群众冲突犯罪,情节极其严重,影响极度恶劣,这是缉拿证。”其中一人冷声道。
顿时,三人手上都被上了一副银手镯。
三人如同身气力被抽走,瘫坐在地。
他们都明白,他们的后半辈子,估计要在监狱中度过了。
并且,他们还会牵连到许多人,他们的家人朋友,也都会因他们受到巨大的影响。
只是,这个时候再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
东方箫皇突临南宫飞儿演唱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世界各地。
许多原本有机会买到票,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行的人,都后悔得直跳脚。
他们哪里能想到,竟然还有买金子送钻石这等美事。
那是东方箫皇啊,不久前还有人在世界范围内做过一份调查。
若是东方箫皇开一场音乐会,票价定多少才合理。
但调查出来的结果,让无数人震惊。
因为结果是十万美金!
也就是说,在那些有鉴赏能力的人眼中,十万美金一张票去看东方箫皇的演出,是合情合理的。
有些壕无人性的,竟然愿意花百万美金,只为现场听东方箫皇的演奏。
南宫飞儿的演唱会,票价最便宜的两三百东方币,最贵的也不过是八千八百八十八的中央VIP座席。
可以这么说,他们花了几百上千东方币,却听到了十万美刀级别的演奏。
那十万入场观看了演唱会的人,一个个骄傲无比,不少人在网上晒出票根进行赤果果的炫耀。
“要说,南宫飞儿的演唱,也是超值的,但是东方箫皇一出现,我瞬间感觉天上掉了馅饼把我砸晕了。”
“没在现场的人,是永远无法知道,那种灵魂都升天的感觉。”
“听到东方箫皇的演奏,才明白什么叫艺术,什么叫巅峰,什么叫极致的视听享受。”
如此这般的吹捧言论,令得无数人嫉妒不已。
甚至网上都发起了百万人联名,请求东方箫皇开专场演奏会的活动。
不过,韩青已经坐在车上,前往国际机场,按照之前的计划,前往欧陆的浪漫国。
突然,韩青的手机响起,他瞅了一眼,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
韩青接通了电话,淡淡问:“哪位?”
“是我,小子,你不会连老夫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吧。”手机那头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商老爷子?”韩青眉头挑起,已经听出来了,手机那头就是商中行。
“正是老夫,你现在是不是要前往国际机场,坐飞机去欧陆的浪漫国是吧。”商中行开口。
韩青目光一眯,声音冷硬道:“商老,你这是监视着我的行程?”
“韩小子,你别误会,老夫知道你的行程是一个巧合,上次在游轮上我就跟你讲过,我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孙女,因为她正好要去欧陆的浪漫国,所以,老夫也就查了一下这次的航班,正好看到你的名字。”商中行笑着解释。
韩青闻言,目光中的寒芒散去,淡淡道:“原来如此,不知商老爷子有何指教?”
“是这样,我这孙女心高气傲的,而她身边一个浪漫国的小子正在纠缠她,老夫说教几次让她不要跟那小子搅和在一起,但越说她越不听,因为怕逼急了她胡来,所以老夫也不敢派人跟着她。”商中行叹了一口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道:“这不是看到你也坐同一航班,所以想请你照看一下。”
“商老爷子,你这是让我去棒打鸳鸯?那可不行,这要折寿的。”韩青立刻道,这种事情,他可不愿意去掺和。
“以我孙女的眼光,根本看不上那小子,我是怕那小子使坏。”商中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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