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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真的喜欢许少康,之所以留下来寻找许少康,纯粹是为了探寻真相而已。
也正因此,当她遇到强大而且魅力十足的张冬后,就慢慢被张冬给征/服了。
昨晚薛红玉之所以会主动献身,也是因为被张冬的魅力所迷住。
“红玉,别想那么多了!总之以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再为了这些事而烦恼!”张冬拍了下薛红玉的翘/臀。
“回头我让我的朋友也帮忙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来薛家当年集体移民的原因。至于那个许少康,也顺便查一下。”
薛红玉靠在张冬怀里,语气充满了感动。
“冬子,你对我真好!”
张冬坏笑:“那你还不赶紧休息,等修养好了身子,再好好地报答我?”
薛红玉俏脸微红,靠在张冬怀里,两人说着情话逐渐睡去。
就在他们熟睡之际,桂兰姨却悄然起床,下楼来到一楼的杂物间。
杂物间里装了不少杂物,还有废弃的柜子。
只见桂兰姨面无表情走到柜子前,随手在柜子的角落上按了一下。
下一瞬,废弃的柜子居然缓缓向右边移动,露出后面的暗门!
桂兰姨推开暗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光线很暗。
她走进暗门,里面赫然是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
房间最里面有一张供桌,上面赫然摆放着一个男人的遗照!
桂兰姨点了一炷香插到香炉里,看着男人的遗照,嘴里念念有词。
“儿啊儿啊!你快回来吧!为娘想你啊!”
“儿啊,你快回来!等你回来,我们母子俩联手夺回我们应有的一切!”
在昏暗的灯火映照下,桂兰姨的表情显得格外诡异。
一夜过去,到了次日早上。
张冬和薛红玉才刚起床,就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饭菜香味。
桂兰姨笑呵呵的招呼他们吃早饭。
“大小姐,你和未来姑爷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桂兰姨笑着问。
闻言,薛红玉俏脸微红:“这个还不知道呢!总之现在还不着急,等以后再说吧!”
桂兰姨抱怨道:“大小姐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结婚了,结婚这种事早点就比晚点好!一直拖下去只会把你耽误了的!”
“哎呀!好啦,桂兰姨,别再催婚啦!爷爷他们打电话催婚也就算了,你也这样催婚。”薛红玉娇嗔。
桂兰姨笑了:“好吧好吧,那就不催你们了!反正你们年轻人都喜欢晚结婚,看你们自己的意思吧!”
说着桂兰姨还看了张冬一眼,脸上满是笑容。
“未来姑爷,你可得加油啊,早点把我们大小姐娶过门!”
张冬淡笑着点头,但转过身之际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
刚才桂兰姨满脸笑容的跟他说话,就连眼神里也透着笑意。
可张冬却分明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杀意!
桂兰姨只是薛家的保姆,为什么会对他这个未来姑爷产生了杀意?
张冬表面上不动声色,吃早饭的时候却很小心,确认饭菜没有毒这才放心的吃了下去。
等吃完饭,张冬就借口要和薛红玉去公园玩,带着她离开了家。
但是两人出门后,张冬却将车停在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旁边。
薛红玉有些惊讶,但还是跟着张冬进了咖啡馆。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等点完咖啡,薛红玉就忍不住问张冬。
“冬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公园吗?怎么又来咖啡馆了?”
张冬表情严肃:“红玉,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什么事呀?”薛红玉很好奇。
张冬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见没人往这边看,这才沉声说道。
“你们家的桂兰姨,她真的是你们薛家的佣人?”
薛红玉点了点头:“对呀!桂兰姨在薛家已经呆了几十年了!我小的时候她就在薛家!”
“真的?”张冬再次跟薛红玉确认。
薛红玉一脸郑重说道:“真的,桂兰姨的确是我们家的老佣人。也正是因为她可靠,所以当初我遣散了所有的佣人,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可为什么她却对我这个未来姑爷有敌意?”张冬忽然说道。
薛红玉很惊讶:“有敌意?冬子你是在说笑吧?桂兰姨对你的感官很不错呢!刚才她还在厨房里偷偷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男人,让我不要错过你!”
“是吗?如果她身上没有时不时地散发出对我的杀意,我还真就信了!”张冬冷笑。
他沉声对薛红玉说道:
“红玉,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一种天赋,可以感知到别人对我的杀意!”
“就在今天早上,桂兰姨不止一次对我产生了杀意!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依旧被我捕捉到了!”
“什么?”薛红玉听得目瞪口呆:“你说桂兰姨对你产生了杀意?这怎么可能?她和你是第一次见面啊!”
张冬摇头:“具体原因还不清楚,但我可以保证,桂兰姨的确对我产生了杀意!看来她很不欢迎我这个未来姑爷啊!”
薛红玉秀眉微蹙:“桂兰姨怎么会这样呢!不行,我要去问她!”
说着她站了起来,不料却被张冬拦住了。
“等等!红玉你直接去问她,她多半不会说的。依我看,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总觉得,她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其中可能就包括你们薛家当年移民的秘密!”
听到张冬这么说,薛红玉也冷静了下来。
桂兰姨一直催促她找对象,可当她带回来一个近乎完美的对象后,桂兰姨居然对张冬产生了杀意。
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张冬又道:“桂兰姨的意志力如何?我能看得出,她是铁骨境古武者!只是不知道她的意志力怎么样?”
“桂兰姨的意志力?她的意志力应该很强吧?我记得小时候曾经听爷爷说,有一次桂兰姨被我们敌对的家族抓走,对方威逼利诱桂兰姨出卖我们薛家的秘密。”薛红玉说道。
“可桂兰姨却打死都不说,最后被折磨得遍体鳞伤,足足休养了大半年才痊愈呢!”
张冬叹了口气:“既然是这样,看来催眠的方式也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