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安慰我了,阿酒我是最了解的,她虽然武力值不弱,可是却是个实打实的路痴,压根不认得路,在步遗山这些咱么相熟的地方还可以,但是这辉光宗附近阿酒可是知之甚少的,
尤其是这个密林,我等能够自己分辨道路的长老也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的,我怎么能不担心呢,看脚印这深浅和程度,我猜测阿酒应当是昨夜进去的,可如今已经天光大亮了,他她还没有出来,一定是出事了,我们赶快去看看她吧,不要在这想当然了,我可就阿酒这么一个徒儿!!!”
玄黎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他一向都是那个波澜不惊,清风霁月的性子,可如今却是真的慌了,没人知道顾诗酒对他的而言的意义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这长长的八年岁月,他们互相扶持,他早已离不开顾诗酒了。
玄翊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他连忙致歉:“对不住,师兄,那既然如此,我们就快些去密林里找阿酒吧,免得时间久了她自己一个人害怕。”
秦歌深知顾诗酒的脾气秉性,她断然不会将自己置身于这么危险的境地,才不想看她和玄黎那一副你侬我侬,你关心我,我关系你的样子,她直接开口道:“玄黎长老,我在密林外给大家望风吧,别到时候阿酒出来了,你们在林子里出不来那就不太好了。”
钟笙婉白了她一眼,最近她对秦歌的印象真的很坏,以后都不想和她来往了,明明她这不但不着急还总是托后退,可能还自己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真是可笑极了她钟笙婉最讨厌的就是雌竟,真是很没品,她直接出言讽刺秦歌道:“呦,你可甚是贴心呢,这么关心我们阿酒。”
秦歌:“????????”,她断然想不到钟笙婉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在众多人尤其是玄黎长老的面前这么讽刺她,她嫌恶的别过了脸去,觉得这个钟笙婉以及这群人真的是惯会大呼小叫的,不就是顾诗酒为情所困,出去找乐子了么,至于这么多人去陪她呢,还真是矫情,她根本就不配做玄黎长老唯一的徒儿,她德不配位!
“婉婉,你是最知道我的,你怎么这么想我呢,我是好心啊。”,虽然很气愤不过看在玄黎在的份上,秦歌还是一忍再忍,装出衣服清纯小白花的样子,就为了博得想的青睐,这顾诗酒经历过昨夜应该是意识到她自己和玄黎是不可能的了吧,那日后就不要再纠缠玄黎,否则她下次一定还会算计的她体无完肤,自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会放弃,尤其是玄黎!
玄黎根本就没有理会秦歌,他给众人都发了烟雾弹,人手一个,但是没有秦歌的:“你们谁找到了顾诗酒就放烟雾弹,我自然会去接你们的,而且重重有赏。”
玄黎虽然没有说赏赐是什么,但是她们都知道玄黎长老出手阔绰,从不吝啬,所以也都十分兴奋:“保证完成任务,我们一定会找到阿酒师姐的。”
然后大家都兵分了很多路没有在一块,毕竟找人的话,应该是要地毯式搜索,而不是大家一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众人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唯独秦歌自己一个人在密林外愁眉苦脸,玄黎无视了她,玄黎只有在嫉妒愤怒的时候才会选择无视别人,一直以来他都是礼数周全的,可如今却是连脸面也不愿意给秦歌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了什么。
见玄黎没有理会秦歌,钟笙婉的心里终于舒服了些,这个绿茶,活该她!!
玄黎自己一个人漫步无目的的走着没有和其他任何人一块,看着这无尽的密林,他的心里很是忐忑,仿佛有些不祥的预感,不过他还是叫自己打起精神来,可别因为顾诗酒失踪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必须尽力的尽快去寻找顾诗酒,免得那个小丫头自己再哪儿地方害怕的掉金豆子。
可是这长长的密林却连半点顾诗酒的影子也看不到,仿佛这一切的判断都是他的错觉一般,这般漫无目的的事叫玄黎很是心慌。
可是走着走着他却发现了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周围的树叶上竟然有血迹,和路易魔兽的气息,一时间脸色变得很难看,有什么真相就要呼之欲出了,他沿着血迹一路走过去,内心不住地祈祷着这是最好是什么小兽的血迹,别是什么人的。
沿路的血迹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多,蜿蜒在棕色的泥土上不是那么的显眼,玄黎在心里祈祷顾诗酒的安危,可是却事与愿违,他在前方看到了那淡金色沾着血迹的长愿剑,在那孤独的躺在赃物的泥土里。
修士都是剑不离手的,可如今顾诗酒的剑却离开了她,还是这么血迹斑斑的现场,玄黎直觉不好,恐怕他的阿酒可能受了很重的伤这才丢了剑,他一定要尽快把顾诗酒带回去疗伤,他的阿酒最怕疼了,在这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密林里一定是害怕极了。
沿着血迹玄黎继续前行,如今他已经知道了这是顾诗酒的血,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沉甸甸的,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鞋子,玄黎只觉得这双鞋子上面沾染的都是罪孽,是阿酒的痛。
他昨夜若是去看看她就好了,也不至于让她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与满山的绿色不同,眼前的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一抹红色,顾诗酒昨日穿的就是红色的衣裙,像是最美的新嫁娘,玄黎记得很清楚,他很喜欢那件衣服,可如今这件衣服却成了他永远的痛。
钟笙婉和夏瀛洲是一起的,他们俩沿路寻,居然听到了一点血响动,再向前,就见到了一位满身血污,身着红裙的女子,凄凉的躺在泥土上,全身上下快没有一块好皮肤,再前方便是双眸通红的玄黎长老怔怔的盯着那女瑟瑟发抖的情形……